第12章 偷窥，欣赏，心慌慌
第十二章偷窥，欣赏，心慌慌
刚刚端起，送至唇边的时候，门铃响起。
“是小雪回来了吗？”秦文急匆匆地去开门。
然而，站在门口的不是小雪，而是---赵阳。
“你果真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眼睛却盯着秦文手里的那杯饮料。“我有事儿找你，来。”拉着还没回过神的秦文就走。“对不起，孟老师，我们有事儿。”
“喂，你？”秦文赶紧把手中杯子交还孟老师，“对不起，我……”还没等她说完话，已经被赵阳强拉下楼。
“喂，你干嘛”“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急吗？”秦文不解的被强拽着走。“要去哪儿？”“我手疼！”
“少废话，跟着来。”赵阳显得很霸道。
“我……”
“闭嘴！”赵阳执拗拽着秦文上了隔壁的一个新楼。大概也是四层，他开门进去。确定秦文进来之后，才松开手。
“换鞋，我妈不喜欢人弄脏她的地板。”赵阳提着一双女士拖鞋递给秦文。
“切。”秦文接过来，换上。“你有什么事儿？”
“有什么事儿，也得进来再说啊。”赵阳并不理会的进屋，如释重负般坐进沙发里，手拿遥控器，看起了电视。
秦文略感尴尬地站直身，左右打量着这个家，这是一个简单装修过的房子，但单看着屋内的摆设，足以证明主人的实力。虽算不上金碧辉煌，单看几件摆件，也是派头十足。
“我……”看着赵阳好像并没有和她交流的意思，要说的，又咽了回去。心想，他什么意思啊。生拉硬拽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又不说话。只好一边揉着被拽疼的手腕，一边在屋里转悠，摸摸这边的花草，看看墙上的画，信步走到窗边一个大鱼缸旁，觉得有趣。五六条大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好不快活。秦文用手轻敲鱼缸，鱼儿们都兴奋的狂奔过来转着圈圈讨喜，秦文看着开心，却被吼声吓到。
“喂，鱼缸不是用来敲的。”
秦文白了他一眼，转头将眼睛瞟向窗外，她发现……那是……孟老师家。也许是因为这栋楼比那座高半层的缘故，他家里的一切情景看的非常真切，只见孟老师握着那杯饮料呆坐在沙发上。
“看清楚了吗？”赵阳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嗯！嗯怎么……什么？”“你在偷窥吗？”秦文一脸的不解。
“你个猪头，我……在救你，笨蛋。”赵阳用手点指她的头，眼睛避开秦文，用手逗引着那些鱼。“你……没喝那个吧？”
“我……没有。”秦文恍然大悟，想到了他要说什么“你以为……，哎，你以为什么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
“我龌龊？你有没有搞错我……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敢随便喝人家的东西，你也不怕……”赵阳显得语无伦次。
“我在等小雪。”秦文不相信孟老师是坏人，仍辩解着。
“等小雪？！哼，我一早就看到她妈妈把她接走了，怎么……”赵阳看到秦文睁大的眼睛盯着自己，“你真够傻天真！”用手轻敲秦文的头。
“我……”秦文脑子一片混乱，“难道你一直在……观察……”
赵阳抢话，“少来，你的意思，我是偷窥狂吗？”“我……喂，总而言之……你少去老师家。”不敢正视秦文的眼睛，只是用手不停在鱼缸上画圈。音量降低，“难道你不知道4系那件被老师□□，怀孕，又被退学的事情吗”“你们这些女生，怎么那么不知道保护自己呢？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单纯，还是傻？”
秦文，“噢，那，是应该谢谢你呢还是说……”“好了，没什么事儿，我要走了。”
赵阳挠挠头，“噢，你回去吧。”送她到门口，看着她换鞋子，“以后……以后别单独来了。不能在你们宿舍吗干嘛非要来老师家呢？影响多不好！”
“我知道了，走了。”秦文离开赵阳家。
大门重重地关上，只留下门里是一个抓狂的赵阳。其实，也是一个偶然，他注意到秦文经常出入孟老师家。起初，还以为是秦文是那种讨好班主任的势利小人，想得到班委，还是学生会的职位，还鄙视她呢。但时间长了，他发现在孟老师家里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秦文。在课堂的时候，她总是很严肃，从来不与宿舍以外的同学聊天，打闹，好像一座冰雕的美人，只可远观，不可触碰。但在孟老师家里，当她面对小雪的时候，却显得是那么温柔，总是在笑，而且那一颦一笑又是那么迷人，一点一滴地刻入了赵阳的脑子。所以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随时飘向那边，看着她来，看着她辅导，看着她离开孟家，那边的动态随时留心，好像成了某种习惯。当他看到孟老师故意留下秦文，并在屋子里弄什么饮料，拿着杯子在屋里转圈，他的神经就开始紧张起来，再也坐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动力风一般的狂奔过去。而这时的他，头顶住被关上的门，整理着自己无头的思绪。
电话响起，他慢腾腾走过去，如泥般瘫坐在沙发上，“喂，谁啊？”
“怎么这个腔调，冬天还没到，怎的被霜打了？”
“噢，是你啊，丁然。什么事儿？”
“叫你去打球啊。怎么听你声音怪怪的，what′sthematter”
“没事儿，我们体育馆见。”
“嗯，我们等你。拜！”
赵阳匆忙整理好出门，前往体育馆。丁然，魏伟早在那儿等着了。很快三人进入状况，进攻，防守，进球，直到三人汗流浃背，才坐到一旁休息。
“你……怎么了，感觉你心不在焉，不在状态啊”丁然首先发问。“丢了魂？到底是让哪位妹妹将你的灵魂牵走了？”
“没什么，做了一件自己都不知为何的事情。”赵阳一边擦汗，一面敷衍着。
“噢，什么啊，说说看吗？”魏伟凑过来。
“啊呀，少鸡婆了。来，再打一会儿。”赵阳不愿多说，只想拉他们一起来出汗。
再说另一边。秦文一路上都在回想赵阳所说，所做。心想：也许，错看了他。而且，今后或许真的不该再去老师家了，否则……。第二天，秦文利用中午的时间给小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这段时间自己会很忙，如果可以，到宿舍来为她补课，小雪并没说什么，同意了。秦文放下电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她不想发生任何事情。
这时，宿舍的电话铃响起。
“喂，找哪位？”宿舍里只有秦文一人。
“我找你。”一个听起来那么熟悉的声音。
“嗯？你是……”
“你怎么可以，难道你……”对方有些失落。
“啊，你，肖楠，是你吗？”秦文有些惊奇，“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你真的忘了我了吗？你好残忍，为什么电话也不给我一个。”
“我错了，别生气了，你不是找到我了吗？”
“你知道我有多着急，这么长时间，你一点儿消息也不给我，难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忙，我……”
肖楠打断了她的话，“别用忙字，打发我，你不知道我的电话吗？我没告诉你到学校打电话给我吗？你……气死我了。”
“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不知道……”秦文把来这儿的事情，和小雪家教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肖楠，肖楠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点儿他那里的情况，两个人足足聊了一个小时，直到肖楠的话费卡打爆了，才算作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秦文只在宿舍接待小雪，再也没有去过孟老师的家，而小雪在这儿也结识了郑磊和吴莎莎，四个人经常海阔天空地聊天，秦文才发现，其实小雪是一个很有主见，健谈的人，在这里，有善辩的郑磊，乐天的莎莎，和她们在一起小雪才能真正舒展自己，释放自己，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