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拜托!害人的时候小声点!
凌久时和谭枣枣看着阮澜烛关上房门,都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实在是那具婴儿干尸太诡异了!本来只以为那就是具尸体,是女护士留作纪念的,谁能想到它居然还会哭!太考验人心理素质了!
谭枣枣语不成句的问阮澜烛,那具婴儿干尸是不是与钥匙有关。
阮澜烛却表示,现在还不能肯定。
“咱们先回去吧,走走走。”一想到刚才那具婴儿干尸凄厉的哭声,凌久时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说完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就在一家三口回房间时,江英睿和薛之云联手害死了独自一人的濛濛。更可怕的是,一位病人的身体居然钻出来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又钻进了濛濛的身体,披着她的皮,以她的身份复活了!
房间里,阮澜烛和凌久时挨着坐在一起,阮澜烛皱眉思考这些已经发现的线索。凌久时虽然像是百无聊赖的在玩手,其实,他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阮澜烛头顶的弹幕。
只要和阮澜烛有肢体接触,凌久时便能看到弹幕,尤其是阮澜烛照顾他的那几个月,他头顶的弹幕更是让凌久时看的眼花缭乱。只不过,那时的弹幕内容都是一些调侃他和阮澜烛的话,没什么用,凌久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如今,关于门的线索没什么进展,他只好多注意一点弹幕,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什么有用的提示。
【我笑死!阮哥在殚精竭虑,凌凌居然在玩手!】
【阮哥!你看看你旁边的老婆在干什么!】
【阮哥!凌凌!你俩非要贴在一起坐着吗!】
【看看女儿那副坐立不安的可怜模样吧!】
【江英睿是不是不害人就活不下去啊!】
【可怜的濛濛就这样死了!】
【凌凌别玩了!有人要害你们!】
【干尸!重要!】
……
看到弹幕,凌久时心中震惊。弹幕里的意思,是濛濛被江英睿害死了?什么时候的事?还有,谁要害他们?还有,干尸很重要?
凌久时早就发现了,发弹幕的人学聪明了,他们也知道发一些太详细的有关后面的事的内容会被屏蔽,所以只好发零星几个字。
虽然这样可以发出来了,但却无形中增加了凌久时的难度,因为他需要自己分析出弹幕里包含的线索。
在凌久时还没想清楚弹幕提示的到底是什么时,他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什么,他看向了门的方向。
在确定门外的确有声音后,凌久时轻轻用胳膊怼了阮澜烛一下,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伸手指了指房门。
阮澜烛会意,悄悄走到门边,突然打开了门。
门外的薛之云被吓了一跳,将手里的东西快速的藏在身后,惊恐的看着阮澜烛。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阮澜烛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害怕。
阮澜烛看到门外的薛之云,都懒得装和善了,不耐烦的冷声问:“又是你!有事儿吗?”
凌久时和谭枣枣看清门外的人时,也是一脸无语。你说你害人的时候能不能轻点,两次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以为他们是聋的不成!
“没,没有,我只是想和你们打声招呼。”薛之云慌乱的话都说不连贯。
阮澜烛才不信她的鬼话,反问道:“是吗?手里拿的什么呀?”不等薛之云反应过来,已经探身从她身后抢过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看着手里502房间的门牌,阮澜烛冷笑着对薛之云说:“薛之云是吧?我记住你了。”皱了皱眉,阮澜烛改口道:“不,是我记住你们了。”
似乎是被阮澜烛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到了,薛之云连声说着对不起。
不理会薛之云的道歉,阮澜烛赤裸裸的威胁道:“我建议你们晚上最好分开睡,而且多分几个房间,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门牌,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们的房门口!”说罢,便甩上了门。
门外的薛之云,哭唧唧的离开了。
目睹了一切的凌久时感叹道:“看来,她被江英睿给挑唆了,是真的想要弄死我们。”言外之意在告诉阮澜烛,不要和薛之云生气了,她就是个炮灰,和她生气没必要。
可以说,安抚人的方式很委婉了。
阮澜烛冷哼:“有些人虽然没有进过精神病院,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疯子。”而且在门里,这种疯子比比皆是。
看到阮澜烛真的很生气,凌久时连忙转移话题,指着门牌问他:“那这个,我们要留在这里吗?”
阮澜烛的注意力成功的转移到了门牌上,他拿着门牌想了想,说:“这个门牌会引来女护士,虽然没有挂在门上,但也不保险。”
“那怎么办?马上快八点了!”谭枣枣有些着急,她可是记得,昨天女护士就是差不多八点的时候出现的!
阮澜烛想了想,让谭枣枣待在房间里不要到处跑,转身出了房间。
凌久时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两个人去了他们房间对面的房间,阮澜烛轻车熟路的撬开了锁,将门牌放在了房间里。
两个人回了房间后,谭枣枣还以为他们把门牌给扔了。阮澜烛告诉她,门牌没扔,而是放在对面房间了,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回来。
谭枣枣不由的感叹,幸亏凌久时听力敏觉,不然今天真的有可能中招,交代在这扇门里了。
阮澜烛闻言,回头看向凌久时时,发现他正在皱眉沉思,怕他胡思乱想,便打趣他道:“怎么了?适应了门内,没有适应人性啊?”他还以为凌久时在因为江英睿的事情不开心。
凌久时其实一直在思考弹幕里说江英睿害死了濛濛的事,听到阮澜烛的话,他想着正好可以趁机提醒一下他,便笑了一下,说:“不是。我是在想,江英睿会害我们,那他会不会也害别人?”
听到凌久时的疑问,阮澜烛和谭枣枣都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的笃定道:“有可能!”
“我们明天注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了谁就知道了。”阮澜烛建议,“先休息吧。”
三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床。
晚上八点,女护士跳楼的声音准时响起,还没睡的三人听的清清楚楚,跳楼声是从对面传出来的。
谭枣枣瑟瑟发抖又不无庆幸的说:“幸好,我们把门牌给放对面了。”
凌久时看向上铺,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说:“真是多亏了祝盟。”
“不客气。”阮澜烛轻声回了一句,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的笑容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