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亲手阉你
韩氏听的不太放心,仔细端祥着女儿脸上的神色问道,“月儿,跟娘说实话,景王殿下真的没有为难你们姐弟两个?”
她实在不放心,因为景王的名声实在是令人担心,要不是女儿坚决不肯夫君派人跟随,她是真不放心这姐弟两个去景王府的。
“娘,真的。这有什么可作假的。我和弘杰就是去还东西,又不惹他招他的,他凭什么敢欺负我们姐弟两个。”
秦时月侧脸笑的自然跟娘亲点头说着,转头时,却是狠狠的银牙一咬,顺便骂一声“混蛋北堂墨”。
“哦,那就好,那娘就放心了!”韩氏听女儿这般说,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韩氏见女儿好好的回来,又听女儿说自己的儿子也无恙,才安心的坐了一会后离开。
待娘亲离开后,秦时月终于坐不住的,攸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冰煞,我累了,进去小憩一会!”
冰煞正欲关上房门,忽然闻听主子话,感觉声音有些不对劲的,不由转头询看去,“主子,您没事吧?”随及转身,走向主子。
“我没事,只是累了!”秦时月一摆手,转身大步走近内室。
和衣侧躺在暖榻上,暖暖的热气袭来,令秦时月非但没有感觉到除去寒意的舒适感,反倒是被这股暖意,烘的整个人都烦燥不堪起来。
凤眸一闭一睁,一闭一睁,久久没有一丝睡意。
反倒是神智异常清晰,清晰到一早在景王府里的发生的所有事,都像回放画面一样,不停的在自己眼前闪现。
“该死的!”
秦时月攸的睁大一双凤眸,不肯再闭上。
闭着眸子,比睁着眸子,出现的画面更清晰,清晰到在楼阁里北堂墨将自己逼到墙角当时的情形,如回放慢动作片一样的,一幕幕的清晰回放在自己眼前。
“混蛋,你个混蛋,敢对着我起反应!”终于,秦时月再也忍不住的斥骂出声,一想到自己被逼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被混蛋王爷压贴到墙上,以及那混蛋王爷突然下身的反应,秦时月气的两眼直冒火星,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腾地,秦时月直坐起身,一双凤眸瞪的大大的,狠狠的盯视着前面,咬牙嗤道,“混蛋,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阉了你!”
……
“啊嚏——啊嚏——”
景王府里,北堂墨懒懒的斜歪于一长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是看得出奇,突然不知怎地打起了喷嚏。
“呵呵,不知是有人骂你呢,还是有人想你呢?”斜对面,手里绕着一方帕子的白兰突然笑的暧昧,眼角媚丝一勾尽显风情地一笑,“唔,我猜一定是女人,哈哈——”。
明明说话娇腻的像女人,可是笑起来却是男人声粗犷。
“滚蛋,谁让你进来的!”北堂墨斜眉一瞪,举起手里的书,扔砸向白兰。
“哟,你可轻点,人家这张小脸可是娇贵的很,你个讨厌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白兰轻巧的身体一偏,就躲开了砸过来的书,甩着手里的帕子,扭着腰肢,比女人还要妖媚的走向北堂墨。
“呕——”
终于,北堂墨身边的贴身侍卫,实在看不下去的,恶心出声,“白兰,这里只有主子,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一个大男人的想要恶心死人不成!”
白兰闻声,攸的转身,挑了挑眉角,伸手做兰花指状,娇声哼道,“哼,你个大老粗懂个屁,老子这是应主子的要求,做一个合格的男宠。”说完,娇媚地白了一眼,扭头,继续做一脸娇羞状,走向北堂墨。
“停,别过来恶心本王,你就站在那里,有话快说,没话赶紧滚蛋!”北堂墨一阵恶心挥手,另忍不住斜了眼白兰提醒一声,“本王之前是告诉你,男宠像你一样,不男不女的吗?”说完,一脸嫌弃的赶紧把视线闪开。
白兰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兰花指一收,袖子一甩,脸一拉,整个前一秒妖娆美人,下一秒粗男的直瞪向北堂墨,“不干了,不干了,老子好好一个大男人,扮成这样容易嘛!还嫌弃,嫌弃——。”
“好啊,不干的话,就滚回谷里,给萧老头当试药的吧!”北堂墨懒懒一声,打了个哈欠的,随及闭上眸子。
“别,别,主子您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白兰一听,瞬间脸色一变,急摇手。
开玩笑的,那死萧老头,上次拿什么狗屁丹给自己吃,说干什么那玩意壮什么阳,增什么男人胆气,什么狗屁话一堆,结果自己吃了以后,差点真成了女人。
想想都后怕的,白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
“不想回去,就赶紧给我滚蛋,别打扰我清静!”北堂墨半睁了眸子,喝令一声。
“是,主子,这就滚,速滚!”白兰话一落,人已闪身不见,速度快的出奇。
待白兰离开,北堂墨才攸的睁开眸子,“展修,那丫头安全回府了吗?”
贴身侍卫展修闻声上前,“主子,暗中护送的人刚回来禀报过,玉莲郡主和其弟弟已安全回府。”话一落,展修挑眉看向主子试探地问道,“主子,您好像挺关心玉莲郡主的?”
“嗯?你哪只眼瞧出本王关心那个臭丫头的?”北堂墨嗤哼一声,挑眉冷声道,“要不是那臭丫头不知死活的收下金盅门弟子,本王稀罕管她死活。本王是怕她扰乱本王的计划,哼!”
北堂墨话落,一双狭长的眸子危险的一眯,眼前闪过那抹倔强的小脸,不由的嘴角勾了勾。
展修一旁瞅着主子的神色,不由抿了抿唇不再说什么。
……
晚上,秦时月闲来无事,忽然想起那日老祖宗令李嬷嬷送来四条宝贝给自己时,另还让李嬷嬷交给自己的一卷纸。
秦时月记得当时李嬷嬷说,这卷纸,是老祖宗去震国寺,请慧圆方丈请的一开卷。
秦时月不明白什么叫做开卷,因为这几日忙都忘了打开看。这会闲下来,才想起来。
转身走向床榻,伸手向床榻里侧床与墙紧贴,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秦时月伸手轻扣,一块木板掉落下来,赫然里面是一个暗格。
这暗格,是秦时月早先就做好的。由于前世的一些习惯,对于陌生的环境,她行事一向小心并且有备。
打开暗格,秦时月将那卷纸抽出来。
手里握着这张卷纸,秦时月忽然有种沉重的感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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