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低调开机
离别总是充满感伤和不舍，望着那辆呼啸着着渐行渐远的火车，何情丫头像一只离开母亲的小鸟般紧紧依靠在李沐凡身旁，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
“好啦，丫头，火车已经开走了，我们也该回家了。”李沐凡轻声安抚着何情，试图让她从悲伤中走出来，“这几天你一直在火车上奔波劳累，等回到家后，我会好好犒劳你一番，给你来个全方位的服务！”
听到这里，何情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李沐凡，满脸狐疑：“什么是一条龙啊？而且今天上午你不是还要去单位报到吗？”
李沐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放心吧，我已经向单位请了一上午的假，现在时间可是非常宝贵呢。至于一条龙嘛……嘿嘿，等会儿到家你自然就明白啦。”他故意卖起了关子，让何情更加好奇不已。
带着满心的疑问和期待，两人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而那条神秘的“一条龙”究竟意味着什么，恐怕只有等到他们回到家中才能揭晓答案了。
………………
“凡哥，接下来半个月我就在学校待着了~！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哼！还有啊别忘了给旺财来福喂食……。
骑车去往片场的路上李沐凡想着丫头的话露出了嘿嘿嘿的笑容。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李沐凡除了电视剧的前期准备工作之外就是给何情进行一条龙服务了。丫头从最开始的好奇到勉强应付再到最后直接把李沐凡踢下了床，说要休息……嘿嘿嘿！
北极阁三条的院子，艺术中心的工作人员除了行政财务之外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鲁小威郑小龙讲了几句话后就坐到角落里看起了李沐凡的对于片场掌控的骚操作。
尽管两人事先已经知晓李沐凡带着赵保刚与冯晓刚对剧本里的剧情时间线以及部分细节做了全面梳理和重新规划，但当他们亲眼目睹李沐凡实际的拍摄速度时，仍然不禁大吃一惊。按照当前流行的拍摄方式，一个小时能够拍出十多分钟的戏就算相当不错了，然而在赵保刚和冯晓刚默契无间地协作之下，仅仅一个上午居然完成了近乎两天的拍摄任务量。
李沐凡的拍摄速度让鲁小威和郑小龙喜忧参半，一方面暗自高兴进度如此之快，照此速度推算，整部戏可能仅需要三四个月就能杀青；但另一方面又感到颇为犯难，如果真这么快拍完，那么接下来的数月该如何安排呢？总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喝茶看报吧！想到这里，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做出决定：返回单位共同商议对策!
与优秀的演员合作无疑是每位导演梦寐以求之事。从最初的走戏阶段，直至实际拍摄，甚至当感觉不够理想时再来一次“保一条”重拍，李沐凡只需提出个人见解，演员们便能迅速领会并按要求作出恰当调整。这种默契令李沐凡心中暗自窃喜不已。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李雪健老师那令人钦佩的敬业精神以及他独树一帜、举一反三的表演风格，使得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如虎添翼般加快不少。在片场，蓝天野老爷子和李雪健老师总是全情投入角色之中，对每一场戏都精心打磨；不仅如此，他还常常能够根据剧本及李沐凡想法，给出更为出彩的演绎方式，让人眼前一亮。其专业素养与创造力堪称典范，也正因如此，其他演员们在他的影响下愈发努力提升自我表现水平。有这样杰出的演员坐镇，李沐凡深感幸运，并坚信这部作品必将取得非常好的成绩……名气刷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剧组之间的配合变得愈发默契和流畅。原本对李沐凡心存疑虑的那些艺术中心的老前辈们，他们的看法也逐渐发生了转变——从最初的怀疑与不信任，到如今充满敬意地看待这位年轻人。
似乎在整个剧组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上，都难不倒李沐凡。无论是关于剧本情节的构思调整，还是摄影技巧的运用把握；不论是场景布置的设计安排，还是演员表演的指导点拨……所有这些方面，他都展现出了极其专业且全面的素养和才华。更令人钦佩的是，即便是在拍摄现场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或难题时，李沐凡总能以一种幽默风趣而又机智巧妙的方式轻松化解，使得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这种乐观积极的态度不仅有助于保持团队成员的工作热情，还极大地提升了整个拍摄进程的效率。
此时此刻，同事们不禁回想起去年拍摄《四世同堂》时的情景，与之相比，现在的工作环境显然要轻松愉快得多。而这一切的改变，无疑都要归功于李沐凡所带来的影响。
“好……咔……大家休息十分钟，一会儿赵保刚掌镜……！”一个片段拍摄完成后李沐凡安排了一下工作就来到院子里，“老马，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们艺术中心的消息现在可是全民议论着呢，大家都想看《渴望》拍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尤其是蒋黎黎来扮演刘慧芳更是得到了你们影视圈的关注…。”马伟都无声无息的拍了一下下马屁，“来一根洋烟，这是我朋友从港岛那边倒动过来的……”
“港岛那边？”李沐凡问道，“是不是有人想要那个碗？”
“聪明！消息从圈子里传到那边后就有人打听你的消息，这不那边传话过来了，想问一下什么时候见一面谈谈。”马伟都说回道。
“大概什么价位？”李沐凡问道，“四月份富比拍卖行应该开始营业了，你说送那去怎么样？”
听李沐凡这么说马伟都直接乐了起来，然后眯着眼睛说道：“凡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事儿交给老哥您了，我不知道古文圈里的规矩，但事成的话给您一成如何？”
“成！凡子你看的起我这事儿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马伟都高兴的说道，“我这就回去联系，您请好吧……！”
……………………
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的四月初，北极阁三条四合院中的一角，李沐凡悠然自得地坐着，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专注地埋头于剧本创作之中。如果有旁人恰巧路过此处，见到他如此闲适惬意的模样，定然会忍不住心生诧异和不满：“这家伙居然不好好干正事，身为剧组的导演不在片场指挥拍摄工作，反倒悠哉游哉地坐在这里品茶！谁能相信呢？”
经过一个多月的言传身教赵保刚冯晓刚和剧组的其他成员成长的速度已经可以独立拍摄了。这对于已经失去电视剧拍摄兴趣的李沐凡来说可是好事儿！自己只要每天片场一座喝茶写剧本看报纸或者是给何情张丽写写信就可以了。给张丽写信是因为两人离得远，至于给何情写则是这丫头觉得不够浪漫。别的同学都能收到信件就她没有，所以李沐凡那骚情话不要钱似的一封一封的邮了出去。
午饭后李沐凡看了下剧组没什么事就骑车回到了单位。回到艺术中心得知两位领导都在剪辑室，刚进剪辑室就看到鲁小威郑小龙陪着一个中年女人在那看着已经剪辑出来的剧集。听到开门声鲁小威扭头看到是李沐凡就起身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位中年女人是台里的制片部主任，过来看一下《渴望》的拍摄情况。
女领导夸赞道：“李沐凡李导演不愧为大才子，这部戏拍的真好，我看了一集就喜欢上了。相信咱们这部电视剧肯定会取得好成绩的。”
“这都是领导们支持的结果……，没有鲁主任和郑主任的支持自己同事们的帮助这部戏拍摄的也不会这么顺利。”李沐凡谦虚的回道，“现在剧组已经由赵保刚和冯晓刚二人进行主导拍摄了，相信经过这部戏，咱们台里和艺术中心又多了两名导演！”
“真的？赵保刚真的上手了？”女领导惊讶的问道。
听这口气就知道了几人之间的关系，嗨，都是裙带啊！李沐凡笑着说：“赵哥对于拍戏这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接下来再有电视剧的话相信赵哥可以独当一面了。”
“那就好，谢谢老鲁老郑和凡子你们了！”女领导回道，“对了咱们艺术中心目前有什么困难，说一说，看看台里这边能不能给解决一下。”
嚯……！这就给好处了。三人对视了一眼鲁小威率先开口道：“领导，我们这部戏拍完了就得等到十一月份才能开拍下一部尤导的电视剧……。”
鲁小威虽然平时说话比较直但这时候说话的艺术就显现出来了。意思是说空降下来的尤小刚导演的那部戏占了艺术中心的份额，让艺术中心闲下来了……。
“是啊领导，《渴望》剧组那边五月份就应该能拍完，接下来小半年就闲着了。”郑小龙在一旁帮腔道。
女领导点点头：“那你们有没有新的生产计划！”
看到两位领导一时语塞李沐凡赶紧说道：“领导，我和鲁主任郑主任一直在寻找拍摄题材，我们各自都有了一些想法，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两天看了一部小说叫做《便衣警察》，内容真的非常好政治也非常正确，这不是回来想要和两位领导研究一下。”
“《便衣警察》？”女领导若有所思了一下，“那你们先研究着，有了方案就直接送到我那去。我先走了，你们忙……。”
给领导送走后李沐凡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进了办公室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三人点了支烟，鲁小威就说道：“凡子，《便衣警察》这本小说可以？”
“可以，文笔不错，剧情写的也很跌宕起伏，相信拍成电视剧肯定受欢迎的。”李沐凡回道。
郑小龙沉思了一会儿说：“那这两天咱们都看看这本书，到时候看看怎么打申请。”
于是三人又合计了一下李沐凡就先离开了，看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郑小龙开口道：“主任，你说凡子……”
“为了名吧！”鲁小威感叹着，“听赵保刚说他又在写一个剧本，和现在的电视剧有些不一样。”
“我也听冯晓刚说了，叫什么室内情景喜剧，不得不佩服凡子的才气……。”郑小龙回道。
看到郑小龙那羡慕的样子鲁小威直接乐了：“有才华才好呢，这样咱们艺术中心以后会越来越红火！对了这两天咱们看看这本书，我的手有些痒痒的了！”
“那凡子那边的意思？”郑小龙有些担心的问。
鲁小威摆摆手：“这小子连《渴望》放手让保刚和晓刚来拍，只能说这小子志不在此。但不能让这小子太闲了，《便衣警察》可以的话，让他掺和掺和……！”
……………………
骑车刚回到剧组的李沐凡看到院门口坐着的马伟都就直接乐了，把车往墙边一靠，问道“老马，有信儿了？”
“那必须有信儿啊！”马伟都直了直腰激动的说道，“那边考虑了一下拍卖会期间怕出意外就直接报价五百万，说你这边同意的话就直接飞过来钱货两清……。”
“老马谢谢您了！”李沐凡想了想说：“用美刀结算吧，现在rmb和美刀的兑换是1：28。按照1：3来算的话我这边要一百六十万美刀或者五百万rmb再或者一千五百万港币，你帮忙问下怎么样？可以的话央行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美刀？rmb？港币。”马伟都虽然不理解李沐凡为什么这样去操作，但也知道现在美刀比较难弄，于是拿出笔和纸记下来说道，“成，凡子等会儿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
李沐凡看到马伟都骑车出了胡同就进了院子看了一下拍摄情况，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坐在大门门槛想着自己该怎么下场，当时老爸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让自己出去折腾的时候带一些人过去……嘿嘿有意思。
一支烟的功夫马伟都骑车回来了。喘匀了气说道：“凡子，那边说用港币用港币交易，明天中午到首都……”
“ok，马哥谢谢您了。”李沐凡给马伟都点上一支烟，“明儿个就靠你了！对了，你这边是不是也有出手的东西？”
马伟都呲牙笑着说道：“嘿嘿，，有几个小物件儿准备折腾两手，要不是你那只碗，我就得去港岛一趟。”
李沐凡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心里估摸了一下时间：“嗯，今天的拍摄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他转头与身旁的马伟低声交谈了几句，两人商量好明天下午在 xx餐馆会面之后便分头行动了起来。毕竟这事还是要谨慎一些才行，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被别人觊觎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向大地。上午李沐凡安排好了当天的拍摄任务，并迅速前往中央银行开设了一个账户。一切办妥之后，他背起背包，朝着昨天约定好的 xx饭馆走去。
等李沐凡到了饭馆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在马伟都的介绍下李沐凡和对方认识了一番，得知面前的这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是真正的收藏家后便把那只碗拿了出来。中年人和身边的助手轮着看了几遍确认没问题后就吃吃喝喝了起来……
下午把那位中年人和他的团队送走后李沐凡就搂着马伟都的肩膀说道：“老马，这单生意能做成，都是你的功劳！走给你转账去……。”
“凡子，别！“马伟都拒绝道，“我借着你这次买卖我那边也赚了不少，咱们朋友间帮忙是应该的……。”
“那不行，我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该多少就多少！”李沐凡拽着马伟都就又进了央行。
马伟都站在央行门口看着走远了的李沐凡又看了看手中存折上多了的五十万咽了咽口水，不由感叹着李沐凡的做事风格，这人可交啊！感叹完左右看了一下没什么人盯着自己就把存折藏好骑车开溜了。
四百多万啊！李沐凡开心的一边大叫着一边自行车狂奔着，就差把自行车踩冒烟了。偶尔路过的人被李沐凡的叫声吓到时都会骂上一句……哪来的疯子……傻x！
发泄了一路的李沐凡终于在快到北极阁三条的时候平复了下来。刚拐进胡同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汪宝胜么！于是停在那个人面前说：“姐夫，怎么不进去？在这待着干啥？”
一直愣神的汪宝胜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看了一下是李沐凡就拍了一下：“小声点，让别人听到怎么办？”
“这怕啥的？别人知道就知道呗！”李沐凡，“走，咱们进去聊！”
和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后李沐凡就和汪宝胜坐在角落里聊了起来，得知汪宝胜的来意后李沐凡直接乐着说道：“姐夫，你得自信啊！长得那么帅家里条件又那么好，怕啥？”
“你姐不是今年去北电培训班么……”汪宝胜吭吭哧哧的回道。
李沐凡：“放心，我女朋友现在在北电是插班生，准备九月份正式入学，到时候和黎姐一个班……”
“真的？”汪宝胜有些意外，“你小子铁树开花了？”
“啥叫开花了？咱们厂的那些女的不是比我岁数大的要么就像黎姐那样的母老虎，不是我的菜！”李沐凡撇了撇嘴说道。
“哈哈……哈哈！”汪宝胜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要让黎黎听到非得再揪你耳朵。”
“揪不揪耳朵再说吧，晚上去我那一起吃个饭，我现在就给我女朋友打电话！”李沐凡说完就找电话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