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合作
第666章 合作
眼看着小镇就在脚下,他将与小镇一起被灭。
燕南不知哪来的勇气,猛的将战魂塔一甩,顿时战魂塔化为一巨大的神塔,将整个小镇护在其中。
“嗡!”燕南也被战魂塔撑住,那强大的剑气一也从上面积累了一个大势猛的一压。
“蓬!”两股大力挤压之下,五行道力猛的震散开去。燕南更是全身两边承受了巨大的力量,整个人身体被挤的炸了开来,一蓬血雾扩散开去。
“啊!”全身巨痛万分,一阵阵困意袭来,几乎让他晕厥。但他明白,现在他还不能倒下,凭着强大的不屈战意,燕南撑着紫光,强撑着战魂塔。
镇子上的万民突然听到惊雷阵阵风声呼啸,正不解的抬头看天时,却见那灭世的一剑,突降灾难。
他们几乎忘记了反抗,因为那巨大的仙剑来的太快的,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镇子的上空。
正当他们惊愣当场等待死亡时,却看到突然的一座神塔护住了他们,而在那神塔顶端一个人全身炸开血雾,踉踉跄跄几乎要掉下来。
而那巨大的剑气猛的一震也散了开去,化为一柄灵性十足的仙剑往上空一卷,托着一个蓝袍中年人落了下来。
“燕南,虽然你天才,但毕竟只是仙武二重而已,想与我斗,还嫩了些。”天剑说着便向燕南抓来,受了重伤,全身筋脉被炸开,四肢有些软了下去的燕南,便飘然的落到了他的身前。
“哈哈,哈哈!”天剑看着燕南这被打废的样子,顿时狂笑了起来,他的嘴里也在不断的溢着血,要不是燕南偷袭他,加上他的仙剑厉害,今天可能就载在燕南的手中了。
现在他最终还是凭着自己强大的剑道修为将燕南给制服了。
见燕南没有能力反抗,天剑想收走战魂塔,却发觉此塔诡异,根本动不了。
而被他抓住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燕南,却是眼中迸射出骇人的锐意,天剑迅速的反应过来,想一掌将燕南打开,却发现燕南的眉心之中猛的飞出一诡异的赤光。
“蓬!”饶是天剑躲的及时,却也被那诡异的东西擦中,顿时感觉全身力量被禁,一股束缚之力传来,似乎要将他炼化一般。
“无极剑式。”“锵!”天剑惊骇之下,却是驾着仙剑逃走了。那赤色玄光只是一闪,便再次回到了燕南的眉心。
叶林与妖娃这才落了下来,叶林托住燕南,道:“燕少,没事吧?”
燕南却是感觉这两人对自己并无善意,淡然笑道:“没事。”叶林却是暗算探入一股元气,查看燕南的情况。只是他的魂念才涌进体内,就被燕南强大的不屈战意给绞灭了。
叶林顿时大骇,将燕南扶到地上,不敢再轻举妄动。一旁的妖娃也多次使眼色。
最终叶林还是忍住了。燕南躺在地上,手依旧紧紧的握着紫光,战魂塔快速的收了起来。
妖娃还在使眼色,却看到燕南身体之中残坏的组织与筋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了起来。
“这也太逆天了吧!”叶林见状,顿时震惊万分,他身为上古遗留下来的神秘种族,自以为见多识广,却没想到今天会看到一个人被打得只剩下心脏在跳动,其他身体肌能都被破坏的七七八八。
而却在短短几个时辰快速的生长修复起来,他的胸口还隐约透着五色的诡异奇光。
叶林与妖娃对视了一眼,见四周的人围了过来,急忙带着燕南离开了。
燕南他们走后不久,又来了一队穿着诡异铠甲的欣教中人。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拿出诡异的法器在空中测探了一阵。往天剑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燕南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生长完好了,那些伤已经结疤瘌,而且让他惊喜万分的是,他的无敌金身竟然再次回来了。而且在五行道力的调济之下,无敌金身与那宝骨上的神秘纹络竟然相处融洽。
看到那叶林与妖娃还在一旁守护着,燕南淡然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叶林见燕南很快便醒了过来,顿时欣喜道:“你醒啦。因为你我有共同的敌人。”
燕南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道:“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亮明你们的身份吧,谈谈合作条件。”
“好,大名鼎鼎的燕至尊果然爽快。既然这样,咱们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跟妖娃都是魇族人。”叶林从容的道。
“魇族。”燕南却是疑惑万分了,魇族不是最不擅长修炼的吗?怎么他们两的修为都不低,这叶林更是达到了仙武五重,若是掌握道力的话,战斗力应该不比那天剑弱吧。这个长得一萝莉少女的妖娃修为也不弱。
叶林见燕南似乎听说过魇族,但两目之间却有许多疑惑,便淡然的解释道:“我魇族自上古传承至今,一直与世无争,过着隐世的生活。但信天门的顾长风却是为了得到提升修为的机会,竟然带着宗门内的高手去屠了我魇族,夺走了我族的镇族之物。幻梦微尘镜。”
“我是族长的二儿子,由于我的母亲是人族。所以我可以修炼,那一夜信天门封锁了整个魇族领地,将所有的人都屠杀殆尽,只有我们这些混血的族人,在外游历,才躲过一劫。”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杀了顾长风,将信天门灭了,夺回我们的幻梦微尘镜。而你,为了你的女人,势必也会与顾长风为敌。顾长风如今已经被孔荀控制,成为孔荀的一个傀儡。所以,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孔荀那魔头在背后操控。”叶林愤慨的道。
妖娃在一旁提醒道:“父亲,听说孔老魔已经成功布置了异界乾坤阵,魔族的大量魔晶已经传送到了信天门之中。”
“孔老魔。”燕南愤恨万分,信天门抓走慕容倾城,极有可能便是孔荀的主意。
燕南淡然道:“既然前辈都清楚,那不知前辈可有何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