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百鬼夜行】命运
在一声声震荡的回响下，一头浑身血色的猛兽出现在林凡眼中。
浑身如血液般鲜红，三米长的身躯如头庞大的猛虎，一条如巨剑般散发微微锋刃的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深红的爪刃如锋利的刀刃般在坚硬的金属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一双失去色彩眼瞳饱含无休止的杀戮紧盯着眼前的猎物，足以轻易撕裂钢金的獠牙在微张的血口中显现。
［名称：无 代号：『落』 种族：灾厄
等阶：二阶三级
体质：240 力量：236 速度：235 精神：136
简介：迷失内心的灾魔，成为了真正的灾厄，他变得更加暴虐。
起始成员，他装作一个被抓住的小孩去培养一个更能成为灾魔的小孩。
可在最后他却也成为了实验品。
身处黑暗中的他也无法看到丝毫光亮。
内心：死……食物……死……『叶』……………死……死死……食物！］
［解锁档案·序列生灵·灾厄·『落』，全属性+23］
“这就没多大心理负担了。”林凡说道。
“吼！”
鲜红的虎形巨兽咆哮着冲向眼前可口的食物，血盆大口以一个诡异的张角张开想咬一口吞食掉他们。
扑起的庞大身躯犹若摇摆的重锤，只需触碰便可重创。
林凡抱着怀中的『叶』迅速下滑表演了一个标准的滑铲，躲过了骇人的巨口。
随即双腿发力弹射起步，转眼间便消失在『落』的视野中。
『落』：？嘛玩意过去了？
『落』在原地一愣，感受着对空气的咀嚼的味道发出一声怒吼“吼！”
它敏锐的感官轻易找寻到猎物的足迹，他好似猎人般追杀着猎物……
可它根本不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他是落吗？”小女孩饱含希望地问向这个抱着自己的大哥哥，声音稚嫩却隐含了苦难。
“不是……”
在说出这句话时林凡感受到周遭的温度一瞬间猛然下降，小女孩眼神中的冰冷毫不掩盖的溢出近乎凝聚成实质。
想刀人的眼神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
“我是不是可以把他杀了！”
“你就这想吗？”林凡问道。
“想！”小女孩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起来，原本只存在于前臂的诡异纹路开始飞速蔓延，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从上方散发。小女孩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起来，眼神愈发刺骨。
林凡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抱着『叶』的自己可能会比『落』先死。
他要冷静，他明白自己要去想办法让『叶』也冷静下来，但他不会以正常方法开导人。
他只会以物理方法开导……
【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能真正理解苦难的他人】在脑海中一闪而逝，他有一个不太道德的方法。
在撞击金属的“轰隆”声中林凡开口了。
他看向小女孩轻声说道：“叶，你有想过为什么而活着吗？”
『叶』眼中游荡的杀戮气息明显一愣，你问得啥？这是我一个6岁小女孩该去思考的东西吗？
不等她用她小小的脑瓜思考情况，林凡就紧接着开口道：“叶，你是否思考过为什么？”
“日复一日的等待那一个渺茫的光？
光的确会刺破长夜，可即使是笼罩世界的星光也无法照亮埋藏的人。
你在逃避现实的灾祸，逃避苦难，将自己藏在自我的世界。”
“世界尽渺茫，，长夜光漫漫。”
“你……”小女孩眼中闪出杀意再次溢出，她想去反驳抱着自己这个人却被无情打断。
“我经历过比你更残酷的世界，你没有任何资格斥责我。
苦难是你我所共同经历的一切，年幼的我们都经历了沧桑与悲伤。
你也同我过去一样思考过为何或者，不是吗？
你比我更清楚一切的。
一个装睡的人是永远无法叫醒的，但我想叫醒你。
这个世界很残酷但它也很美。
仰望夜空可见浩瀚星河灿烂，
低头俯视可见壮哉河山万里。
世界不止如你眼前如此渺小。
带来一切的感知不只有双眼，还有情感。”
”你不是堕坠不复的落，你是不惧风雨的叶。”
“你会成为修罗而非被人唾弃的灾魔。”
“如同这世界，狭隘的灰白，它待证了你。”
原地不动，故步自封。
林凡停下来脚步，眼前便是离开的电梯，可现在却被一团团凝结若尖刺的迷雾阻拦，他们过不去。
林凡看向怀中的小女孩，温和地笑道：“你想好了吗？”
他……或者说上辈子的他，也曾给一个相似的少女讲述世界，所见。
也是同样的经历。
“你……”小女孩灰白的眼瞳中倒映着虚空的眼瞳，诡异的条纹褪去，轻轻开口：“很痛苦吧……”
少年身躯一愣，大脑中浮现出过往的一切。
“呵……”他自嘲一笑，低头看向『叶』，没有隐瞒，复杂苦涩的笑道：“是的。”
“你……能陪我吗？”
“嗯？”林凡怀抱着她，轻疑，但转而坚定的回答：“可以。”
虽然活下来了，得到小女孩的信任，但他总感觉有些失落。
“嗯。”小女孩轻点脑袋，澄澈等的灰瞳对上林凡隐黯的眼瞳，如他目见自己的过往般记下他的记忆。
“我……会站在你一边的，永远。
哥哥。”
林凡沉默未答，他不知怎么回答她。
迎接的或许会是失约，他可以拯救她，但无力抵抗国运。
至少现在不能。
弱小，是原罪。
……
“你们，谁都别想走！”
一声暴怒的吼声震荡，一个两米多高的人形生物从拐角缓缓走出，暴虐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双眼的血光好似预示着生死。
［名称：无 代号：『落』 种族：灾厄
等阶：四阶五级
体质：426 力量：316/1264
速度：286/143 精神：450/90
特性：1暴怒：七全天之暴怒，力量x4，速度x05，精神x02。时间：5分钟
2血肉灾变·形：可以控制自身化作任何物体。
3灾厄魔躯：拥有超强的五感与对杀意特殊的感知。
简介：起始成员，失败的人造灾魔，被鲜血与暴怒浸染为一个真正的灾厄，人性的躯体带给他不同的力量。
受到了暴怒的赐福。
内心：他要杀死你们这两个猎物！］
“有点小问题。”林凡自沉默中脱离看着人形的『落』。
“哥哥，我会帮你的。”叶开口说道，她想让林凡安心。
林凡轻轻一笑，忽然揉了揉她灰白的短发笑道：“有点麻烦，你相信我吗？”
小女孩看着那双代表虚空的深邃无垠的双眼没有丝毫畏惧，她给林凡一个大大的微笑，稚嫩的笑脸上恢复了本来的血色，灰暗的纹路不知觉的全部褪下。
她，把他当做了家人。
“嗯！”
“我相信你，哥哥。”
那双灰暗双瞳好似在这一刻与黯色结合，深渊与虚空的梦幻重影。
林凡开口说道，声音跨越万古的回响，诞生于无边深邃的虚空。
他关闭了虚空之瞳，世界在他眼中失去了色彩，黑暗好似成为他眼中的一切。
『世间的意识，从未如此合一。』
［叮！恭喜华夏九州天选者林凡解锁成就“意念合一”，获得称号“命运”
命运：命运相连，意念合一。可链接他人，无上限。
言语：我们从未如此意念合一。
命运的华尔兹总有他的交点，当在交点汇聚时，星光将映照世界，线条将重新排列。
条件：未知］
在听到这声播报后，首先震惊的是行者，他立马回到子方空间，这是一件大事！
关系世界和平的事情。
林凡这边并不知道自己解锁一个成就就引发了世界最强战力的慌张，他正在于眼前的『落』对峙，命运已经链接在叶的身上。
“嗖！”
破空声响起在二人的耳畔，一条由血肉构成的触手化作尖刺从他的后背刺出，试图贯穿林凡的身躯。
林凡轻轻跃起略高与『落』的速度与远高于他的精神成为他的败笔。
林凡在超强的六感下微侧身体轻松躲过他的猛击，如钢刺般尖锐的触手刺穿10厘米厚的坚硬的金属让人遍体生寒。
“你的优点会成为你死亡的阶梯！”林凡淡笑道。
林凡一双眼瞳死死盯着感知中的『落』，身为十几年杀手的死亡气息在此刻绽放。
正等待猎物死亡的『落』忽然感受下死亡的压迫感，他感觉心脏如同被人遏制住般他的呼吸几乎凝凝滞。
心脏！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将要被搅碎！他想要我的心脏！
他立刻分化出特殊的血肉缠绕在他的胸膛上，犹若服坚硬的装甲般牢牢护住自己的心脏。
“嗖！”“嗖！”“唰！三道破空声一同想起，两条刺像林凡的身躯，那条刺出的触手边缘化作刀刃横扫向林凡。
可低于林凡的速度与难以匹配身躯的精神至使三连击全部洛克。
“吼！”
『落』暴怒地咆哮，连续两次攻击的落空使脾气本就暴虐的『落』失去了大多理智，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的『落』变为了哑巴。
暴怒正在逐渐覆盖他的理智，最后残余一丝的理智被成功吞噬，他再次化作了头真正的野兽！
那蕴藏在修罗血脉中镌刻的最本质的杀戮再次刻激发。
抛弃了一切的防御他挥动足矣轻松震碎蓝星中大山的力量击打在金属组成的地面，击垮了整个脚踏的平面。
原本水平的金属好似化作了一张褶皱碎裂的纸张，整个金属向下凹陷近乎崩碎。
这就是是鬼神级的力量，可却有这不予匹配的属性便注定他只能当个摆设。
『某处地点』
“哥哥？你改了甚么？文笔有点飘了！牵命运线不是这么牵的！”一个声音注视着眼前的画面满脸问号：“意念合一？我们从未如此？玩什么()”
“必要的，她是通往深渊的唯一路径，我与他有交易。
以林凡的性格，当他发现时一切就一尘埃注定。
以此离谱的方法也可以让他更好发现，计划需要他，无比需要。
一个一同生活许久的幼崽，他并不会抛弃。
何况她们长的如此相似。”
望着他的离开男人长长叹息：“我们，皆非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