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淬体习功
陈诺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程令,用手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
就这样,两人一直待到了天边泛了黄。
程令渐渐睁开了双眼,而后便听到陈诺的声音。
“哥,你醒了。”
程令嗯了一声,然后猛然发觉自己靠在陈诺肩膀上,便立马将头抬起。
这下程令是真的慌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睡着了。”程令支吾地说道。眼睛一直不敢看陈诺。
“这有什么,我不是也靠在你肩膀上睡了一会吗,走吧,天马上就晚了。”陈诺听后无所谓地笑道。
说着自己就起身了。
程令答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两人走在一起,而程令一直不敢看陈诺,陈诺见状便在一旁偷笑。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家中,陈老见他们来了便马上招呼他们吃饭。
饭后,程令来到自己房间开始绘制符箓。
但画了一会便画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今天的事。
“罢了罢了,先调整好状态吧,明天还要尝试修炼凛寒功第二层。”程令想罢便开始打坐起来。
而陈诺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书,眼睛盯着书但是心思可没在书上。想的都是今天看着程令靠在她肩上睡觉的样子。
想着想着,自己便笑了起来。
第二天,程令坐在床上呼出一口气然后便进入到功法内部。
而老者早就准备好了,程令刚进去便看到了老者。
“你确定要用这种方法吗?”老者看着程令问道。
“来吧,都准备好了。”程令说道。
见程令那样子,老者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便说道:“好,准备一下。”
程令听后便直接坐了下来。
老者见状也开始行动起来。
只见老者双目一凝,一股灵力便喷涌而出,而后老者对程令说道:“准备好,要开始了。”
程令听后双目微闭,也准备起来。
老者在指间逼出一滴鲜血,而后便将其滴入地面。
很快,程令周围的地面上开始出现了一道道晦涩的符文。这些符文等了一会便向着程令缠去。
很快程令皮肤表面便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符文。
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倒十分奇异。
“现在不要催动灵力,要凭借你的肉体抗衡这些符文,符文消失,那也代表你成功了。”老者见程令运转灵力便说道。
程令听后马上便停止运转了灵力。
而后,一股刺骨的寒意便传到了程令全身,这种寒意,让程令连运转灵力的动作都完成不了。
很快面色便难看起来。
老者看着程令的面色道:“撑住啊,这才刚开始呢。”
程令听后开始调整状态。
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反而涌出了一股暖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成功了?”
还不等程令反应过来,刚刚那股寒意便消失了,取代而来的是强烈的灼烧感。
刚刚还轻松的面色更是马上难看起来。
先低温再高温,超人来了也受不了。
程令此时的体内,一团气体正在闲逛,这个气体十分特殊,一半为蓝一半为红。
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破坏程令的身体。
而此时的丹田内,那两团气体虽然察觉到了这股气体的存在,但是没有去管。
此时的程度令正饱受这种忽冷忽热的折磨。
要是转换的时间长还好,最起码可以接受,但是现在程令是两种温度来回切换,不定时不定速地切换,这种没有准备的折磨实在是痛苦。
很快程令便被搞的满头大汗,而且身体更是被汗水浸透了。
但是身上的符文倒是没有一点减少的迹象。
“现在要开始重铸你的肉体和经脉了,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最痛苦的一点,一定要撑住。”老者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对程令说道。
程令听后点点头。
很快,就和老者说道一样,一股剧烈的疼痛便瞬间将程令包裹。
这种感觉就像把你的肉先剔出来,然后再把更好的肉缝上去。至于骨头嘛,刚刚那忽冷忽热就是淬炼精骨的。
突来的疼痛感差点让程令喊了出来,身体更是开始颤抖起来。
好在程令忍住了这种疼痛,身体上的符文也开始减少了一些。
但不等程令调整过来,经脉断裂的疼痛就直接让程令大脑空白了一会。
而后程令体内的所有经脉都开始断裂开来。
这种不断增加的疼痛简直快要把程令逼疯了,现在的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值得在意的是,身体上的符文也越来越少了。
“程令坚持住,马上就到最后一步了。”老者看着已经快要濒临崩溃的程令道。
程令听后刚打起精神,下一秒便直接喊了出来。
这是最后一步,也是最为痛苦的一步,之前在程令体内闲逛的气体此时正往程令的丹田处走去。
按照老者想的,最后这股气体会融入丹田内,但是程令不一样。
还不等气体行动,一股恐怖的吸力便将气体吸了进去。
这也让程令少承担了很多痛苦。
很快,随着最后一步的完成。程令身体上的符文也彻底消失了。
“还好程令体内有纯阴之气和纯阳之气,要不最后的过程可能会让之前的努力白费。”老者见状松开空气想道。
老者见程令这样,便运转自己的灵力帮助程令运转灵力,毕竟现在程令已经没有力气运转灵力了。
做完后,老者便将程令送了回去。
“确实是天赋异禀啊。”老者感叹了一声。
回到现实的程令脑子一昏,便倒在了地上。
而这个动静也被在外面偷听的陈诺听到了。
陈诺立马打开房门,看着倒在地上的程令喊道:“哥。”
并且立刻将程令扶起来,让程令躺在床上 。
陈诺用手把了一下脉,瞬间便惊恐起来:“这脉象,怎么会?”
陈诺一时也没有办法,就出去将陈老叫了过来。
陈老听后更是紧张的不行,来到床边,陈老也把了把脉。
而后眉头也紧缩了起来。
“怎么是这种脉象。”陈老一时还不怎么确信,于是又把了一遍。
“不会错,就是这种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