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诡异降临
林川站在原地做了一个开门的手势。
面前的空间发生扭曲,一扇若隐若现的房门出现在林川面前。
他轻轻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
一个坐着轮椅的怪异的老人放下了手中的纸张。
“这气息……回来了吗?”
他摘下眼镜,面色凝重的望向窗外的枯木林。
随着房门的推开,一个带着血淋淋围裙的畸形人走了进来。
将近两米的身高,每走一步房间都要颤上一颤。
老人面对进来的畸形人没有任何恐惧。
他将手伸在面前做了一个开门的手势,一扇虚无缥缈的房门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那个血淋淋的畸形人推着老人走了进去。
……
一座巨大的食品工厂内。
厂长摘下了布满血迹的手套,随手丢弃在一旁。
一扇肉眼难以看清的房门凭空出现,随后他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厂区之中。
……
“喂喂喂,你们往哪跑呢?这里可没有出口!”
一个小丑装扮的侏儒拿着一柄水果刀,脸上满是血迹。
他的身后横竖躺着几具尸体。
而眼前的女孩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
可下一秒刀子即将落在女孩身上时,他愣住了。
“算你们命大。”
话音刚落他便消失在了女孩的视野当中。
……
烈日之下的麦田当中。
一个肤色黝黑的农民放下了手中的锄头,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汗水。
脚下则是血淋淋尸海,尸体被毫无规律的埋葬在麦田当中。
他抬头看了眼烈日,消失在了原地。
……
雪地里一个红白毛发的怪人,嘴里呢喃着人们听不懂语言。
他拨开遮挡住视线的毛发,看了眼远处的房屋后消失在了原地。
……
保安室内。
江明工端着茶杯的双手颤抖不止。
刚泡好的茶水还未来得及品尝就摔落在地。
他眼神黯然失色的走进了一扇看不见的房门。
……
林川站在酒店的高台之上。
圆形的大厅边缘是密密麻麻的房间。
里面走出来的人也都形状怪异,有些甚至脱离了人的范畴。
他静静的看着一扇扇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嘴角也扬起了一抹弧度。
圆形大厅的地面上雕刻着日月的精致花纹。
那些人站在台下面面相觑,不知在说些什么。
奇怪的是他们的情绪都无比的激动,似乎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长着鸟嘴的庸医,机械零件拼凑的南企鹅,义体组装的蜘蛛上还顶着一颗人的脑袋,高大的护士以及各种各样的生物。
林川从通往二楼的高台上走了下来,站在了这群怪物当中。
气氛异常的安静,片刻之后林川说出了第一句话。
“查尔斯呢?”
周围的怪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没有一人敢向前搭话。
林川穿过人群,那些怪物一致的让出了一条足够他行走的路。
最终他站在了江明工的身前。
处于角落的江明工恰好站在了属于他的门前。
林川将对方推到一旁,推开他的门走了进去。
暗无天日的迷宫内,查尔斯灰头土脸的蹲在角落。
一只大手凭空出现在他的上方,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领。
“丢人现眼的东西。”
片刻之后查尔斯跟在林川身后,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周围人看着灰头土脸的查尔斯,忍不住大笑出声。
林川仅是一个眼神,那些放声大笑的人瞬间闭上的嘴巴。
他领着查尔斯站在二楼的高处。
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齐刷刷地站在原地。
一道掺杂着各种声音的话回荡在整个大厅。
“恭迎上司!”
而台下的江明工喊的则有些无力,内心甚至有些恐慌。
“他怎么忽然回来了……”
随后站在二楼的上司开口道:
“从今天开始我将不再限制你们的游戏,也就是说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戮。”
“将全世界的人都拉入游戏,等杀够了足够多的人,就可以真正的将游戏与现实重合,等到那一刻所有人都将是我们的奴隶。”
“我们圈养人类,我们折磨人类,我们会将人视为卑贱的宠物。”
底下的怪物纷纷亮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武器,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欢呼声一度跨越了整个维度。
那些睡梦中的人们仿佛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
林川迅速起身走到那面贴着照片的墙壁。
除了第一次参加游戏的照片外,完全没有这次游戏存在过的痕迹。
他的脑袋疼的厉害,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
“秋万一,你那边的留声机还在吗?”
电话那头的秋万一身心疲惫的躺在床上,“什么留声机?”
林川震惊的说不出话:“我们去那所医院的媒介。”
“什么医院?你在说些什么?”
对方完全不记得医院的事情!
“难道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普通游戏,而是专门针对我而展开的游戏?”
他的脑袋愈发的昏沉,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就像是灵魂被人抽离了身体一般,走路都些许困难。
这远远要比他发病时更加难受。
站立的时间越长,这种不适感就愈发的强烈。
“你输了……”
对方这句话不断回响在林川的耳边,“是我错了吗?”
他扶着墙壁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这所医院的护士认识我,我一定与这个地方有些渊源……”
记忆中这所医院莫名的熟悉,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所医院在哪。
……
秋万一躺在床上疲惫的朝着下面喊道:
“刘军帮我拿一下卫生纸。”
空气格外的安静。
“刘军帮我拿一下。”
“刘军?”
秋万一撑起身体向下看去,眼前的一幕令他惊恐不已。
见过大场面的秋万一也忍不住呕吐起来。
他迅速从床上爬起跑出了寝室。
寝室地板上整齐摆放着他那三个血肉模糊的室友。
一具烧焦的尸体,一具被建筑物砸致面部凹陷的尸体,一具被剥离去四肢的人彘。
他飞速拨通了导员的电话。
“你是哪位?”
“我是秋万一啊导员,我……”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所见的的一幕。
“什么事?你讲。”
“我室友……”
他将现场的大致情况给对方描述了一遍后。导员觉得是秋万一在找自己的乐子。
挂断电话后秋万一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他再次冲进了寝室拍下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