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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回 一场大战过后,地瓜烧成为世界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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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场大战直接拉开序幕。

    德皇威廉二世此次没有派出一兵一卒,纯粹吃瓜。

    等到天空出现几个圆盘飞行器的时候,他不淡定了。

    这不科学啊!

    怎么可以这么流畅的飞行?

    怀特兄弟能忍?

    飞机羽翼呢?

    于是,一通电话又打进了卢森堡公国公爵府里。

    路易斯和贝格尔刚刚想捣鼓点事儿就被打搅了。

    “谁啊?”

    威廉二世可以听得出女儿语气不善,只能轻咳几声化解尴尬。

    “爸爸,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让耐尔接电话!很快的,亲爱的。”

    “陛下,您请说。”

    “这个,那个,圆盘飞行器你知道吗?”

    “圆盘飞行器?哦,飞碟是吧?我知道啊!刚才还给我这里送来了一些华夏水果。路易斯很喜欢那些油桃的味道。”

    跟你说飞行器,说什么油桃?

    油做的桃子?

    那能吃吗?

    艰难地舔舐着嘴唇,威廉二世想说什么,那边又传来了女儿女婿缠绵的声音,“等会儿,你们等会儿,大白天的,哎呀!那个飞碟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爹地,够了昂?油桃可甜了,回头让他们给你送宫里去,总行了吧?就这样,拜拜!”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敢挂朕的电话?

    反了天了!

    德皇二世那个气啊,谁让是自己的老闺女呢?

    算了吧!

    大白天,哎呀,谁教的?

    立马,宫廷教师收到了解聘通知。

    总得有个替罪羔羊。

    比起波兰来,立陶宛可惨了,全国都被干了,地基都下沉了几十米,直接挖出石油来了。

    荷兰:我终于不是世界上海平面最低的地区了。

    阿纳斯塔西娅趴在陈六子的腿上就这么睡了过去,至于冲突还在持续着。

    一天时间里同时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陈六子捋着她的秀发,似乎想到了自己。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是孤儿开局,地狱模式啊!

    原本还想着找法子回去的,现在想来,还回啥回?

    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人走茶凉。

    这里他有老婆有孩子,有爹娘,还有锁子叔和瞎婶。

    还有苗哥苗嫂子。

    还有那么多朋友,兄弟!

    还有大哥和二哥。

    回忆着走来的风风雨雨,大家能够聚到一起都是缘分。

    他从第一天发现自己穿越到一个乞丐儿身上开始回忆,时间像是回溯一样快速的滚动了一遍。

    第一次被土匪绑票

    第一次说服土匪入伙

    第一次花钱买东洋人的狗命

    第一次遇到尹彩鸢

    他被这个高丽女人的美丽所吸引,不是那些弯弯绕的东西,就是单纯的欣赏。

    第一次与周采芹成亲,那晚他隐约哭了的,自己不记得了,采芹后来告诉他的

    第一次在张店卢家受到卢家驹的嘲讽,当时就想一个大嘴巴子呼上去,老子又不欠你的,没钱非得跟你家合作啊?

    第一次赌上周家人的命运用德国料子染布

    第一次与大昌染坊正面硬刚,用低价布倾销一年,直接将人大昌染坊干倒了

    第一次设计刘师傅,那次是他第一次在这里杀人,杀的第一个人,一个不算太坏的坏人

    第一次跟着周飞凤和周太太去济南拜年

    第一次被赵东初瞧不起,被赵家人轻视

    第一次见到苗哥为了自己硬刚赵家人

    苗哥是他这辈子的大恩人之一,第一个就是苗翰东,当年那个大白馍馍可是救了他一命啊!

    第二个必定是锁子叔,第三个是他丈人公,接着是他丈母娘,然后是周采芹

    在济南德意志洋行分部第一次见到还有些青涩的安娜,那时候可能刚刚来到华夏,又或者是刚刚进入洋行,被人欺负,就算父亲是洋行负责人也不敢吭声。

    第一次坑赵家坯布钱,也不能算坑,但是在已故的老赵心里就是坑了。

    跟个死人争什么?

    还能争活过来?

    第一次在青岛这个繁华的地方开办染厂

    第一次被元亨染厂的孙明祖教规矩

    第一次看到卢家驹怎么找出合约里的猫腻反制回去

    第一次看到苗哥跟他们一起坑人

    太多的第一次了

    第一次在青岛赚钱

    第一次将计就计坑贾思雅

    第一次跟东亚商社的滕井尼治斗心眼

    第一次斗跨青岛本地的布铺

    第一次在青岛杀汉奸,灭门欧家

    第一次吞并元亨染厂

    第一次将青岛巡捕房摁在地上一遍遍摩擦

    第一次参加青岛总督府举办的宴会

    第一次驾驶小汽车招摇过市

    第一次下定决心过海去东三省发展

    第一次愤青在船上怒斥清廷走狗,怒斥文慕白父子,硬刚渡边宏

    第一次心血来潮从南满铁路一路杀到奉天驿

    开始了东三省血腥复仇之路。

    阿纳斯塔西娅似乎在哭泣,是在梦中想到了自己已故的家人吗?

    “六哥,废墟里发现了两个人可疑人!”

    “什么人?”

    “他们不愿意说!”

    “玛利亚!阿列克谢!”

    腿上的阿纳斯塔西娅忽然弹坐起来,扑向地上的两个人,将那个少年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拉,却被那个少年无情的一把推开。

    “你认错人了!”

    “别碰我弟弟!”

    “所以,认错人了?那就带下去,与其他人一起处理了吧!”

    陈六子用的是汉语,阿纳斯塔西娅能够听懂,但是其余两个人不能。

    “不,六哥,他们是我的兄弟姐妹!”

    “不,亲爱的,他们不是,你认错了!”

    这傻丫头,那些人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为了活下去,可以假装失忆,你还在这里坚持什么?

    就算让他们活着,也不会让他们如愿复国的。

    “不可能,他们就是”

    阿纳斯塔西娅抬起的手再一次被那个少年拍打开,并在那里大放厥词。

    一把手枪顶在少年的额头上,“这是我的女人,你们没有资格伤害她,滚吧!”

    “六哥,这是为什么?”

    “很显然,你的姐姐或者妹妹被要求保证你的弟弟,唯一的血脉活下去,不能出现任何的不确定性,这就是人性!我们走吧!”

    目送着阿纳斯塔西娅和陈六子朝着鼠式坦克离开,那对姐弟这才有些慌乱起来。

    “玛利亚,刚才你为什么非要我那样做?你这样会害死阿纳斯塔西娅姐姐的!”

    “阿列克谢,我也是你的姐姐,你要是被抓了,我也会死的,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她?”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阿纳斯塔西娅就在圣彼得堡里,但是你对大姐他们撒谎了,你这个可怕的女人!”

    “你可以走,但是今后我不会再管你,我们各过各的,你保证!”

    最终,阿列克谢都没有回头,追向阿纳斯塔西娅。

    作为末代沙皇的皇太子,他必须有朝一日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那是他的父亲尼古拉二世赋予他的合法权利。

    所以,他不能冒险与他的姐姐相认,只能继续隐忍,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至此他的梦想终究是梦想,这个国家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沙俄境内各地叛军混战,只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位置。

    而陈六子他们已经与东三省来的部队汇合在了一起。

    德皇威廉二世在柏林城市宫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欢迎来自华夏的盟友王大武等人参加。

    与会的还有清风寨的很多骨干,在这场宴会上,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被得到封赏,当然这都是走个过场而已。

    等于是给足了德皇威廉二世面子,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英格兰在这场欧洲大战中彻底沉沦为三个小国家,乔治五世至今下落不明。

    威尔士没了,英格兰的民众推举出自己的领导人,一位女首相。

    法兰西只剩下巴黎以北的区域,南边的偌大土地被德意志和卢森堡瓜分,你没听错,被卢森堡这个弹丸之地给瓜分了,包括荷兰和丹麦都被划分给了卢森堡,如今的卢森堡已经从公国一度提升为王国范畴。

    “亲爱的,恭喜你。”

    “是的,陛下,我会继续爱着路易斯,您可以放心,我们会生下很多的孩子,从旺、兔、思睿、佛、筏、德克士一直到紫茵!”

    “那我就期待他们的降生了,别让我等太久!”

    西班牙作为华夏一个行省,海外的殖民地一并归位华夏所拥有。

    “大哥,干一杯?”

    “这劳什子也算酒吗?跟个糖水一样,寡淡无味!要是有口地瓜烧喝就好了。”

    “有,我去给你拿!”

    看到陈六子小跑出去,宴会大厅上的人都有些诧异。

    “没事儿,没事儿,拿酒去了。”

    威廉二世看着酒杯里的葡萄酒,听着女婿的翻译,有些莫名其妙,这可是法兰西波尔多酒坊的葡萄酒,还不够档次吗?

    “来了,来了,大哥,二哥,我给你们满上,用咱的碗!”

    “我就说六弟有办法,老二输了吧?”

    “我从娘胎里出来后就没赢过你!”

    王大武让王志武的话逗乐了,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宴会厅的主人威廉二世的感受。

    不过当他看到陈六子抬着一坛子酒给几个人满上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低着头凑近闻了闻。

    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瓦德克阿尔弗莱德在华夏是不是经常喝这个酒?”

    “瓦德克?他不行,奉天的时候,我请他喝酒,一杯倒,没用的东西!”

    堂堂德意志帝国德皇威廉二世居然抱着地瓜烧的酒坛子,跟王大武哥俩喝得平分秋色。

    至于那什么波尔多酒庄的葡萄酒,被他忘在了爪哇国去了。

    “我就说他不适合当总督,连好酒都不知道,怎么可以托付呢?”

    可怜的瓦德克阿尔弗莱德就这么被自己的皇帝陛下嫌弃了。

    “六弟,酒没了,还有吗?”

    “有,我去拿!都在外面的坦克里呢!”

    陈六子直接将空间里的地瓜烧都塞进了最近的一辆鼠式坦克舱室内,等着下面的弟兄去搬运。

    “这特娘的才喝得爽快啊!那甜不拉几的什么玩意儿?是人喝的吗?男人就要喝烈酒!”

    “干!”

    威廉二世反复看着手上的瓷碗,居然越看越是欢喜,这质感这清脆的响声,居然比起大英博物馆里看到的华夏瓷器还要好用。

    “这碗很值钱吧?”

    “不值钱,你喜欢送你了!”

    “够意思!”

    今后德皇威廉二世吃饭的家伙事儿里定然有这个碗在,比什么金饭碗都要爱不释手。

    “唉,你可不能喝,那是地瓜烧,很烈的!”

    见到路易斯偷偷装了一小杯就要灌下去,被九儿一把夺了过来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坏男人,只需你喝,不许我喝的意思吗?我也要喝!”

    整个城市宫里的邀请人员都在品尝着地瓜烧。

    没想到来一趟欧洲,其他没怎么留下来,倒是教会这些洋人喝地瓜烧了。

    从此在欧洲的绿化带上的地瓜原本作为观赏性植物的,最后都被酿制成了白酒。

    就连梵蒂冈的教皇,每次宴请的时候,都会小酌一杯。

    地瓜烧、烧刀子在瑞典和挪威芬兰等北欧地区直接晋升为名酒的范畴。

    无论是婚丧嫁娶还是国际宴会都会见到他们的身影。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波尔多的葡萄酒找不到买家,只能改酿地瓜烧。

    又过了十年时间

    整个美洲大陆南北贯通,印第安人作为美洲大陆的原住民,又有着华夏血统的他们,开始与移民的华夏人尝试着通婚。

    林祥荣作为美洲大陆的首任防长(防御长),短短的十年时间创造了无数个第一,一度成为华夏辖区内经济第一文化第一的地区。

    反观华夏本土,珠江以南还处于混战之中,只是争夺的地盘变得越来越小,人口越来越少。

    最后都没得玩了。

    那怎么办呢?

    继续往南洋干啊!

    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吕宋,三天就被打到首都马尼拉。

    那些军阀在本土或许势均力敌,但是去了南洋祸害起那里的猴子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啊!

    继吕宋挨了揍后不久,南越也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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