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回 丁文东听说舔狗井伊博浪生了女儿
“都让让,让让,督军到!”
锡清弼骑在马上,走在车站月台。
“将士们,辛苦了!”
“督军辛苦了!”
“将士们,辛苦了!”
“清风徐来,杀杀杀!”
这是在车站检阅啊!
“督军,那些飞机也到了,就在奉天机场停着呢!”
“诸位愿意接受本督军的调派的东三省兄弟们,我锡清弼在这里谢谢了!杀光沙俄,让他们知道欺辱我华夏的结果,虽远必诛!”
沙俄对华夏觊觎已久,如今外东北甚至整个远东地区都在清风寨的控制下。
仅仅把控着广袤的大地,不如交给华夏人开垦。
王志武带着李武等人早就从海州离开回国了,此次他们就要率领招募来的几百万大军,开赴沙俄,然后自东向西的横扫整个东欧诸国。
至于高丽那边,洪大守已经成为华夏清风寨高丽特区第一任行政长官,整个高丽也只剩下一个京城府拿捏在东洋鬼子的手上。
但是如今没有任何补给给他们,整个京城府已经连续断电断水超过47天了。
别说洗澡了,生存环境变得极度恶劣。
很多被彻底奴化的高丽人想要冲破封锁,尸体已经被风干良久。
孙富贵起码在京畿道这里布置了不下五千名狙击手,整天啥事儿不干,就是练射击。
高丽大量的物资被运抵新义州和安东,然后标注上高丽江商的商标,拉上火车皮,直接送去东三省的奉天各地进行消化。
获得的银圆券在当地购买粮食和禽肉拉回高丽,高丽的几个矿场每天都在连轴转,大量的金属锭被源源不断的拉去东三省的军工厂,制作军火,然后在运回高丽。
釜山和平壤的镇南浦码头都先后修起了军港,有军舰停泊在里面,负责守卫这一带的海域。
东洋本土一次次派遣运输船出发前往高丽都会在路上遭遇水雷的袭击。
纵使他们大量的使用火炮对海面进行大范围的炮轰,但是这些水雷依旧源源不断的飘来,堵塞整片海域。
滕井尼治所带领的东亚商社很顺利的在东洋本土占据了有利地位。
金钱攻势下,大量的普通老百姓从家里走出来,上街游行,抗议东洋政府哄抬米粮的价格,如今的粮价普通家庭已经负担不起了。
大东洋帝国米骚动事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提前了几年发生了。
刚开始滕井尼治还能占据主动权,越到后面,他越是发现收不住了。
总觉得商社内部已经把他架空了一样,他的指令根本下达不下去,只能在高知县一带发号施令,根本没法影响到本州岛的总部运营。
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牢牢掌控着他一手做起来的东亚商社,依旧在制造负面舆论,攻击东洋当局。
越来越多不愿意看着家人饿死的东洋百姓,走上街头抗议。
刚开始东洋参谋本部还很不以为然,但是随着加入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政客和财阀的时候,那些人终于慌乱了起来。
但是为时已晚。
粮价一天天在走高,刷新历史最高点,市场上根本无粮可卖,田地都逐渐荒芜。
大量的民众饿死街头,更多的民众涌向大阪府和东京都,只求当局给他们一条活路。
“三木三木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解释清楚!”
“滕井先生,你现在才发现是我在搞鬼,是不是有些反应迟钝了?”
“三木,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一手按压在胸口的滕井尼治,感觉到口干舌燥,左胸口传来阵阵刺痛,呼吸困难,额间大量的冷汗滚落。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有什么人买通了你吧?三菱商社?住友?还是其他两家?”
“滕井先生,他们四大财阀说到底还只是财阀,没法与真正的贵族相提并论的。”
大阪府被暴怒的民众冲烂,大量的物资被零元购,大量的流血事件在发生着,事件已经完全失控了。
东京都,井伊伯爵家。
“博望,你妹妹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还是不肯说吗?”
“奥多桑,妹妹不愿意回来,我有什么法子?我还能把她给绑回来吗?”
“你这哪里还有井伊家族继承人的样子?连你妹妹都能轻易拿捏你,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博望,别顶撞奥多桑,我问你,明石他到底怎么样了?”
井伊博望艰难地摇摇头,他能怎么说?
亲家一家都被陈六子杀光了?
当然,出手的是福尔摩沙上的赛德克人,但是这一切的根源都要算在陈六子的身上。
“福尔摩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宣布独立了?为什么宣布脱离东洋殖民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大姐,别问了,你就当姐夫已经不在了吧?”
一句话说出口,整个井伊家族上下落针可闻。
大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博望,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句谎言?那些原住民有这个实力?可以冲破数十万东洋守军的围剿,反杀了明石元二郎一家?”
“奥多桑,别问了,我不想再回忆起来那个血腥之夜了。”
陈六子他们太狠了,原本以为在天津筑京观已经够狠了,没想到天津和高丽只是前菜。
福尔摩沙上斤二十五万东洋驻军被尽数斩杀,那些清风寨的人还和赛德克人比赛,看谁杀的多。
杀了还不算,还要将东洋将士的尸首分离,躯干全都搅碎后撒进大海喂鱼,至于首级全都用洋灰搭建成巨大的头颅金字塔。
那张照片他还记忆犹新。
但是他不敢拿出来。
这会结结实实打击整个大东洋帝国的信心的。
清风寨的那些疯子说过,要将东洋大和民族从世界版图上彻底抠掉。
让肮脏的种子彻底灭绝。
不光是东洋本土的清扫,还有世界各地的清扫已经开始了。
“夫君,有你的电话!”
“我回来再问你!”
“博望,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你的父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不会妥协的。”
“奥卡桑,妹妹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那就够了!”
“什么意思?她找男人了?她应该知道,我们家不会同意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妹妹的性格最是像奥多桑了。她一直都是先斩后奏的性格,这个时候恐怕孩子都出生了。”
里屋传来一声暴怒的“八嘎呀路”,接着井伊喜智伯爵摔门出来,看也没看井伊博望,穿戴整齐就要出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参谋本部的那些废物,根本处理不了堵塞河道的水雷,让我去开会呢!可是开会有什么用处?能解决水雷的问题吗?”
“水雷?什么水雷?”
井伊博望完全不会想到,他回国容易,再想乘船离开难上加难。
他立马起身,要想法子尽快联系上妹妹。
“少爷,你的急件,从华夏来的。”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
井伊博望狐疑的拿着电报横看竖看就是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忽然他想到了那个为妹妹打理生意的三木澈。
“给我接东亚商社!”
“莫西莫西,这里是东亚商社,我是三木澈!”
“三木澈,这里是井伊喜智伯爵府!你现在方便出来见下面吗?”
“井伊先生,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就去那里!”
两个人在一家逼格相对高的咖啡馆里见的面。
“井伊先生也在啊?”
“丁先生,您怎么?一个人?”
“啊,闲来无聊,就过来坐坐,井伊先生要也是一个人的话,可以随意。”
“不用,我约了人,应该已经到了。”
“井伊先生,您的朋友就在隔壁的雅间里等候!”
一名侍应走过来恭敬行礼。
“我先过去了。”
井伊博望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丁文东。
陈寿亭:说实话,我也挺秃然的,就这么把弟妹拐带走了。
“三木君,请坐吧!”
“不,我怎么能够跟井伊先生您平起平坐呢?您有什么事情请吩咐吧!”
“这封电报是我刚刚收到的,博浪从奉天寄来的加急电报,你能看懂上面的内容吗?”
“啊,我带来了,这是密码本。”
居然真的有密码本吗?
既然给自己发了电报,为什么不事先给密码本呢?
“你直接翻译吧!我有时间。”
“海伊!”
隔壁的丁文东听说是井伊博浪的电报,居然还是来自奉天,顿时就不淡定了。
这些年虽然井伊博浪的消息很少,也没有缠着他了,但是他总觉得有些失落。
当你被一个舔狗舔着的时候,忽然那个舔狗不舔你了,多少会有些失落吧?
“井伊先生,现在读吗?”
“开始吧!挑重点!”
“在我看来,井伊小姐的字里行间都是重点。”
对于三木澈的反应,井伊博望还是很满意的,起码妹妹这次看人很准。
“妹妹她生了?女儿?有名字吗?”
“小姐让井伊先生给想个小名,东洋名字。”
听到这里,隔壁的包间里传来咖啡杯掉地上的响动。
可见这个事情对丁文东打击不可谓不大。
舔狗不舔了,转身跟人生孩子去了。
居然对方也是个华夏人,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名字。
“谢谢你,三木君,还有其他的吗?”
“小姐电报里提到,邀请井伊先生前往奉天,东洋这”
“继续念吧!”
“小姐说,东洋本土很快会迎来一场地震!”
“地震?什么时候?”
“具体小姐没说,只说是东京都范围内。”
“三木君,我可以相信你吗?”
“请您吩咐!”
井伊博望压低声音,在三木澈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三木将他的话全部用密码加密后就准备离开包间。
“不急,坐!东亚商社现在怎么样?”
“我们社长心脏病很严重,已经没法继续工作,如今的商社全权交由我来打理了。”
“是吗?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家里找我。”
“海伊!”
三木澈临走前,蘸着水在桌面上留下一行字,“米骚动”。
井伊博望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更不是草包。
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结合当下东洋各地的骚乱,顿时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从根本上就是一场人为的事件。
太狠了!
陈六子,陈六爷!
这是在掘东洋的根啊!
大量的民众因为日益增长的粮价而饿死街头,直接影响的是兵源问题。
没有士兵,难道让参谋本部那些官老爷亲自上战场杀敌吗?
这是绝户计啊!
可惜三木已经走了,不知道那么庞大的粮食去了哪里,一定是被秘密运走了,或者直接埋在了哪里?
井伊博望已经没有兴致继续待下去了,他原本还想将妹妹生产的消息带回去,但是一想到父母的态度,他直接放弃了。
起身离开包间,就看到了隔壁的丁文东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该不会刚才的话让他听到了吧?
丁文东:你们说得那么大声,想听不到都难!
“奥尼酱,你也在这里啊?”
“啊,是你啊?正准备回去呢!打扮的那么漂亮,跟谁约会?”
“丁先生终于接受我的邀请了呢!”
“那你就去吧!他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
果然是那个花花公子!
对于刚才的愧疚,井伊博望直接甩出脑子。
大街上还能听到看到骚乱,井伊博望已经坐上了家里的马车回府去了。
见到儿子一脸喜悦的回来,大女儿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奥多桑回来后就收敛点。博望,有博浪的消息吗?”
听到母亲的话,井伊博望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话到嘴边又要强行咽下去的感觉,太难了。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有没有你妹妹的消息,你跟我这里啊?”
“奥卡桑,我没法给你说,事实上我得知消息后也很是气愤,这丫头简直是目中无人!都是奥多桑和您惯出来的,她现在生了个女儿才知道知会我们一生,说什么第一次当母亲,什么都不会,孩子一直在那里哭她也不懂得照顾,一个劲的找我哭诉。可我是个男人,我也没有生过孩子。奥卡桑么,奥卡桑么,你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