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 设计清除毒瘤
“我说的是后街的朱家,娘们儿长得都挺漂亮的。说您啊,人敦实。”
“那过两天你带我去认认门儿?”
“这也就是在这里说,您这是忙的出不去,这周村的人谁不佩服您啊?您要是出去了,我得看看,哪个娘们儿能把您给勾走了?”
老色批一下子就高兴坏了,看得出已经上钩了。
陈寿亭一早就想除掉这个老色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也不想让周掌柜觉得自己是个不能容人的人。
“行,改明儿我就听你的,下完料就出去逛逛,前街听个书什么的。”
这正中陈寿亭的下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得给老色批布置一下,最好可以一口气让人给当街锤死的那种。
鲁地向来出好汉的地方,这样的老色批要是被那些英雄豪杰逮到,那必然是一顿爆锤啊!
也不用等自己长大解雇他了,这样丧良心的直接弄死,不带犹豫的。
隔天,柱子偷偷摸摸找到陈寿亭,说王师傅回屋称重去了。
这话是他们一早说好的暗号,陈寿亭立马爬上木梯子,来到屋顶,掀开瓦片,居高临下看个究竟。
【颜色鲜亮不掉色的配方比例已获得,已经换算为国际单位】
等的就是这个,将瓦片小心翼翼的归位,就等老色批办完事儿出来了。
刚刚从木梯子上下来,就被周掌柜逮个正着,他知道陈寿亭在干什么,没有揭穿他的意思,只是用手指告诫了一番,转身离去。
“小六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老色批出门狐疑的看向角落里的陈六子。
“我爹刚才让我带着柱子采芹去前街听说书呢!”
“嘿嘿嘿,那感情好,一起去吧!”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四个人一起来到前街说书摊子前面,这是一个坐落在茶馆里的小摊子,人还真不少。
整个周村城里起码一半的人都在这里了。
老色批刚刚坐下就小眼珠子四处乱瞟,从周围几个娘们小媳妇儿脸上看向身上,又从身上看回脸,忍不住舔舐着嘴角,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师傅,您看,后面第三排,那几个娘们儿正在说起您呢!”
老色批竖着耳朵,果然听到几个熟悉的字眼儿,染坊,王,鲜亮不掉色儿。
其实那些人说的是通和对面的大昌染坊的王掌柜,又买下了好几家濒临倒闭的染坊的事情。
心里有鬼的人都会胡思乱想。
王师傅现在就像是有几只小猫一直在挠他一样的难受,一个劲的灌着茶水,缓解口渴。
“小六子,师傅我去茅房一下,你们留在这里啊!”
“好的,师傅,您快去快回!”
陈六子抿着嘴,对一旁的柱子使了个眼色。
从另外一侧离开了。
他深知老色批的目的,哪里是要去茅房,是看到那几个聊天的小娘们儿落单了,想要上去搭话来着。
一路偷偷跟着老色批过去,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情形。
“你做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小美人儿,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就是”
“有病啊?”
“抓流氓啊!抓流氓啊!”
忽然有块麻布从天而降,将老色批的脑袋蒙住,接着一根翠绿色的棍子就结石的抽打在老色批的脑袋上,直接将他撂倒。
女子已经吓傻了,只顾着抽噎,手里的帕子一个劲的擦拭着眼角。
陈六子不着痕迹的塞了几枚铜钱过去,女人哭起来更加卖力了。
这里可是周村的闹市区,cbd也不为过啊!
一听到叫骂声和呼救声,呼啦啦围上来一群人,也不管谁对谁错,对着地上的老色批就是一群腿脚。
原本已经被打晕过去的老色批,嘴里不住发出“哎呀哎呀”的叫声。
就像是给那些好汉们打节奏一样。
“你不是去茅房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事儿吧?”
女人扑向同伴的肩头一个劲的哭诉,偷偷在人群里寻找那个矮小的身影,可是哪里还有陈六子的影子?
等到那些见义勇为的好汉们将奄奄一息的老色批架着去县衙的时候,老色批已经凉透了。
县衙也不想多生事端,既然大家一致认为是这个男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为了给当事人一个说法,索性就让衙役将尸体翻过来照理打个二十大板,这才由仵作上前确认死亡,着人抬到村外的山岗上就地掩埋。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最后还是陈六子带着柱子来给老色批收的尸,采芹被陈六子安排回通和告知周掌柜去了。
“爹,师傅待我不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夜就让我为其守灵吧?”
柱子强行憋住笑意,死者为大。
“那明日一早,吃过早饭,你来我书房一趟!”
周掌柜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又哪里看不懂这一切都是陈六子布的局?
他虽然恼怒王师傅的做派和贪婪,但是他从未想过要置人于死地啊!
今天被他当场逮住陈六子偷看王师傅称重染料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柱子过去将灵堂的门合上,这才没忍住笑出猪叫声来。
“嘘,别让爹听到了。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善了。今天说书的也说了,慈不带兵,义不养财。”
“唔,我听到那段了,说的是朱元璋的善和狠。可这跟王师傅有什么关系?为啥不让爹知道?”
“你傻啊?爹那么正派的人,要是想办了王师傅不早就做了吗?可人家不这么做,不仅没这么做,还收养了你和我,你说通和这些年有多难?姓王的天天吃白面馍馍,就快赶上皇上了!过年过节还得喝两盅!整个周村城有谁有他那么大的谱啊?通和的买卖能好才怪了呢!姓王的那就是看咱爹老实太善,趴在通和身上吸血呢!”
此时的周飞凤站在门边,将陈六子和柱子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屋去了。
“她爹,寿亭还跪着呢?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