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薛帆
这只僵尸身材高大,浑身散发出一股腐朽和死亡的气息,它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只僵尸正是唐门的前代掌门杨烈!
更可怕的是,此时此刻,杨烈的身体被一层黑色的毒障所包裹,手中握着锋利的手刺,如闪电般朝着陆谨发动了瞬击!
陆谨身形一闪,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但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什么?怎么可能?僵尸怎么可能没有失去生前的能力?”陆谨失声惊呼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仅仅是陆谨,在场的其他人也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
柳天桃见状,却是轻蔑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就是我们展现出来的最强能力!那些愚蠢的官方竟然想要废除这种能力,真是可笑至极!经过我多年的寻觅和研究,终于成功地发掘出了祖上炼化僵尸、强化僵尸并获取它们生前能力的秘法!”
陆谨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一震,急忙向后退去。
他可是深知杨烈生前的厉害之处,尤其是那门号称唐门最强绝学的【丹噬】,如果杨烈在死后依然能够施展这种恐怖的能力,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这里,陆谨的额头不禁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幸运的是,这只僵尸并没有采取这种行动,至于它到底是因为不能这样做,还是不想这样做呢?无人知晓答案。
然而,陆谨却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他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僵尸的攻击范围圈。
这些僵尸实力参差不齐,弱的可以被一发雷符轻易劈死,但强大的僵尸,比如那几个门长,已经进化成了铜甲僵尸,甚至金甲僵尸都难以被撼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继续战斗的人越来越少。
那些先天异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而真正有战斗力的人,如张灵玉、陈正明和刘兴扬等人,都被五六个僵尸围攻着。
陆家班的人,即使团结起来互相保护,也最多只能做到 1v1 的对抗。这些僵尸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它们不怕火烧,也不怕雷劈。
就算被斩断了手臂,它们也能够重新接上。
由于缺乏有针对性的法术攻击,也没有那种可以一击破万法的强大力量,众人只能陷入艰苦的鏖战之中。
这当中打得最为卖力的当属石斜磊无疑了,他虽身为上清派弟子却并无通天箓,但那雷符却是如同不值钱一般疯狂地往外撒去。
在这样的猛攻下,就算那些僵尸能够防御雷电之力也被击倒了许多。
石斜磊冷哼一声道:“哼!你们这些邪魔歪道统统都该死!”
此时全性一方,眼看着山上这般混乱热闹,有些人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韩渊也在犹豫着是否要出手呢?
苑陶则催促道:“掌门快快下令动手吧。若是我们再不行动起来,此次的风头便要被他人给压过去了啊。”
“即便我们在此大闹了一场华山,到时候外界之人也只会知晓有人操纵了一群僵尸而已,而没人会记得我们这一群全性。”
韩渊在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疑虑。他急切地想再次观察一下,看看那个名叫杨烈的僵尸是否真的能够施展出传说中的【丹噬】功法。如果这个家伙真的能够运用这种神秘而强大的技法,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需要重新审视和思考应对策略。
尽管韩渊极力压制着全性众人,不允许他们轻易上场,但他终究无法完全让所有的全性成员心服口服。命令虽然下达了,但并不一定能够产生绝对的效果。毕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动机。
一些人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丁岛安、涂君房和薛涛三人。
丁岛安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些顶尖高手一较高下。对于他来说,这不仅是一场技艺的切磋,更是一次提升自我实力的绝佳机会。
涂君房则从柳天师身上看到了复兴三魔派的希望之光。他坚信,如果赶尸人都能够找回如此强大的秘法,那么三魔派同样有可能重获昔日的辉煌。
面对这样的局面,韩渊感到十分棘手。他必须权衡各方利益,同时还要确保整个局势不失控。然而,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做出决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薛涛,绝对是这群人中最为急切的那一个。他瞪大眼睛,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部一般。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突薛涛听到了从他手中的孝子幡中传来的呼唤。
爷爷奶奶,叔叔伯伯的呼唤不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它们似乎迫切地想要控制这群尸体,让它们能够自由地在外行动。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薛涛甚至能够感受到来自它们的渴望和急迫。
然而,对于哭坟人来说,这些声音催促着薛帆,让他兴奋不已,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要身体,我要身体……”这些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着,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薛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和兴奋,他紧闭双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啊呜!我好惨呐,我好可怜呐!”
此时的薛帆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掌门韩渊的命令。
作为一个哭坟人,也许他手中的孝子翻中的爷爷奶奶,叔叔伯伯们的命令要更加的重要。
他一边哭一边闹,大声哭喊着冲了出去。手中紧紧握着孝子藩,胡乱地挥舞着,试图驱散那些萦绕在他心头的恐惧和不安。
周围碍眼的活人都被孝子番打中了,上面的尸毒瞬间侵染了他们。
经过一番鬼哭狼嚎和赶剧,里薛帆终于冲到了僵尸的面前。
对着周围的僵尸就是一顿猛揍。
越打越起劲,一直向中心打去,边打边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