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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蓑衣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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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惑片刻之后,宣德皇帝双手插在腰间,一双牛眼瞪着朱祁钰,“不是兵马司所为?难道是你宣王府自个儿为难自个儿?”

    我尼玛,您倒听我把话说完啊,您这样到处开喷跟以后的键盘侠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要安抚释放暴走技能的皇帝,自己就要先做个表态,只听朱祁钰唤声爹。宣德稍微愣了一下神,接着就应道,“诶,说吧。你是苦主,想怎么惩罚他们几个。”

    终于平复下心情的宣德皇帝觉得今晚好像骂得有些过头,太子毕竟是储君,今晚这档子事传出去还得了?

    “爹,孩儿以为既然打人和挨打的都是下人,就让对方赔偿点就行。至于兵马司,孩儿以为还是关起门来解决最好。别让外人看热闹。”

    捋捋下巴的胡须,宣德皇帝觉得还不够。五城兵马司连亲王都不放眼里,是东宫的意思还是他们自己想讨好主子,这个问题得问明白。

    “打人者须赔偿毋庸置疑,但朕想知道一点,没把宣王放在眼里是何用意啊?”

    此刻,几位指挥司当真是哑巴吃黄连。他们几个虽说是东宫的人,但明面上还得卖宣王府一个面儿。今天得事,只是下边人想讨好主子,这才闹个大乌龙。

    其中一位指挥司小心地回道,“陛下,臣回去后就把说只认陛下与太子的人给割了舌头。另,臣再当众给宣王爷赔个不是。”

    宣德皇帝眉头稍微一皱,众人一看。得,看来还不够。

    “越王,你说话。府上打人者怎么处置?”听到皇帝问越王,几位指挥司终于松口气。

    越王稍微愣愣神,但没敢愣太久,估计被喷怕了。“臣弟回去后就处置打人者,一定给陛下跟宣王一个交待。”

    似乎还在等越王说些什么,宣德皇帝看了越王许久,问道,“这就完啦?”

    有些尴尬的越王不知道要怎样才会让皇帝哥哥满意,只好说道,“臣弟将人交给宣王,是死是活全由宣王发落。”

    朱祁钰听到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在心里开始骂越王。好在宣德皇帝还是清醒地,“怎么?还想让朕的儿子再背一个恶名?”

    “滚回你的藩地,明早就动身,不用进宫与朕告辞。”音贝陡然提高的宣德皇帝,把在场之人全都吓一跳。

    道完此话后,背朝众人,再次怒喝道,“除了太子和宣王外,其他人都滚。”

    利索地六人赶紧滚出大殿,此时,殿内就只有父子三人。

    “祁钰,爹知道你最近两年受了不少委屈。”一边安抚偶尔还在抽泣的儿子,一边接着说道,“这样吧,你也去藩地。”

    太子听闻此话,顿时面色一喜。心道:终于走了,能睡个安稳觉啦。

    朱祁钰顿时傻眼了,哎~我是受害者诶,怎么还把我给撵走了呢?这不对啊。

    当宣德皇帝看向太子时,立马又改口了,“算了,祁钰还是先别离开。”

    这下子轮到太子傻眼了,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很晚啦,都回去吧。”朝两个儿子挥挥手,宣德皇帝头也不回地朝寝宫行去。当看不到皇帝人影后,朱祁钰撒丫子就跑了。

    “诶~钰弟,你倒是等会儿哥哥啊,哥有话要问你。喂~你府上家丁都不带回去吗?”太子在他身后疯狂招手,朱祁钰连头也不敢回,全当没听着。

    等出了宫,这才缓口气道,“吓死宝宝我了,差点就被赶走。”宫门口不仅有自己马车,还有驾车的柱子,以及才来不久的沈煜。

    让柱子将家丁送回王府,而他则是去了城南。

    “见过王爷。”来人一身蓑衣着身,看不清对方面容、但朱祁钰却知道来人。

    “嗯,起来吧。”亲自扶起叩拜的人,朱祁钰笑问对方一句,“知道本王今日受了委屈,打算给本王找姑娘快活?”

    沈煜跟朱祁钰已经很熟,熟到可以随意打趣的地步,“没娘们儿让你快活,爷们倒是有俩,你要不?”

    “滚,滚,滚。本王还是处子身,怎可让你这斯脏了身子。“说完这话,朱祁钰便看向蓑衣人。

    “有要紧事儿?”

    “嗯,陛下令神机营北上与五军营汇合。”

    神色开始严肃起来的朱祁钰接着问,“神机营何时拔营?”

    蓑衣人抱拳回道,“已经拔营出发了,末将怕王爷不知,特意亲自前来禀告。”

    “交待与你之事,办得如何?”既然已经开拔,就算要去阻止也来不及了。怪不得今晚几个指挥司都叫到御前,原来不是挨骂。

    兵马司都是太子党,要是被东宫知道皇帝要东征,他们岂不闹翻天。再者,晚上大军悄悄的出城,兵马司的几个指挥司都在御前,谁来告诉太子啊,何况太子也在御前挨骂。

    我去~被大老黑给利用啦。

    想通后,朱祁钰只是在短时间内感到愤愤不已。既然大老黑要出门打仗,那我可得好好谋划才是。

    “进去五个,说服一个掌号头官。”对于宣王所吩咐的事,蓑衣人以为自己这次办得很漂亮。

    确实,这已经超乎朱祁钰的想象,但掌号头官一共两个,就是不晓得是哪位而已,索性便开口问问,“掌号头官?泰宁侯之子陈泾。”

    蓑衣人瓮声回道,“嗯,是他。他也知道末将身后是您。”

    迟疑片刻,朱祁钰拍拍蓑衣的肩膀,“去吧,小心点儿,别在陛下面前露馅。上战场后也要注意自己安全,让陈泾也是。”

    蓑衣人走后不久,沈煜试探地问道,“王爷,他是谁啊?”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可以叫他蓑衣翁。”方才穿蓑衣的人是朱祁钰的另一张牌,这张牌连宣德皇帝都不知道。

    城南,可以说成是朱祁钰的又一据点。这个据点离王府不是很远,对面就是胡嫈的家,再后面就是曹鼐住的地儿。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太子知道弟弟在京师肯定不止一处窝,只是一直未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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