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怀蔓练毒流彩回阁
“月黛姑姑,如今还不给吗?”
临渊的剑,放在一个女子的脖子上,月黛用法杖好不容易破开了临渊的阵,看着面前的场景。
“渊儿,你要我给什么?”
听到此言,临渊的手不曾抖,一剑就刺进了那人的心脏,鲜血横流,他的脸没有什么表情。
他人的命,只是他手中轻轻捏死的蝼蚁。
“你这样是何意?”
“我只要我想要的东西。”
他在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会有一条生命之花枯萎。
月黛就这样看着临渊,剑刺了一个又一个人,一个个人就这样倒下,或惊恐或挣扎或坚决赴死或是口中秽语。
他对着月黛的侍女下手的时候,月黛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渊儿,我给你,我给你如何?”
他已经成了肌肉记忆,还未听完她的话,照旧是一柄剑刺穿了那人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她直直的倒下,向着月黛的方向,月黛还是认输了。
她将一个锦囊抛给临渊,临渊打开时,被一阵不知名的药侵入了双眼。
但他看见里面有几粒药,他顾不得其他的。
拿出一条锦帕,擦了擦剑身。
对着月黛说了一句“多谢。”
顺带拿走了法杖,月黛抱着侍女的身体,她还能说话。
她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听见。
临渊将那帕子随意的扔在地上,就离开了。
留下众人连忙收拾满地的尸体,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之味。
他回到元府的时候,叶桂得院子还亮着灯,他连忙拿给叶桂瞧瞧。
叶桂拿着药,捏碎了一颗,看了看,又看了看医书。
确认再三,没有问题,临渊才敢拿去给又夏吃。
可他身上的血腥味,叶桂又怎会不知。
临渊晚间换了一身衣衫,照旧沐了浴,在又夏的房中软榻上浅眠。
这一夜,他睡得比往日好些。
另一边流彩已经在发现如清的地方守了三天三夜了。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当她正准备放弃之时。
那个身影从崖底御剑而行,离开了上申山。
流彩连忙追赶,可是哪里还能看见他的身影呢。
流彩这几日不眠不休,灵气不稳,那人一个轻巧的结界,却不想将她打落跌下云头。
那人起先以为她是装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流彩正直直的落下。
他还是出手了,快速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接住了她。
如清将她带到一处僻静之所,为她输了一些灵气,替她把了脉,把完脉,他心里是又惊又喜。
他见到流彩憔悴的脸庞,有些心疼。
替她熬了些粥,煮了牛乳,他估算着她醒来的时辰,此时还不是相见的时候。
流彩醒来的时候,那粥刚刚煮好,牛乳还冒着热气。
她环顾四周,已经没有那人的气息了。
她见到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
“保重。”
字迹自己并不熟悉,令她生疑,莫非是自己认错了?
她并未喝粥,也没有喝牛乳,她感觉自己睡了一会好多了,连忙赶去和墨阳汇合。
墨阳已经在山上徘徊了好久,四处寻流彩的踪迹,正在愁眉不展之际,看见她从山下而来,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如何了?”
墨阳心急的问,流彩脸色不太好,她只摇了摇头。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阁中再做打算吧。”
流彩没有反驳,随着墨阳一起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后,暗处观察的人这才前去上报。
“他们二人已经离开了,是否还需要继续监视?”
“不必了,随他们去吧。”那女子正在将各种毒草放进炉中熬制,没过多久,一碗药便成了。
“不如,你今日来试试?”
女子端着玉白的瓷碗,看着面前站着的男子,语中戏谑,眼中含笑。
那人低头不语,不敢看她。
“罢了,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去做。”
流彩和墨阳回到阁中,水心是惊讶不已,还是将自己的寝殿让给流彩居住。
流彩这几日没有睡好,就接受了,可当她进到寝殿得时候,发现已经没有自己曾经居住的影子。
各色的陈设,装饰等都和自己从前截然不同了。
她躺在水心的床上,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那水心想起自己的衣裙还未拿,晚间悄悄的回去取。
她刚拿完衣裙从寝殿出来,就听见有些弟子们在议论。
“那流彩掌事不是消失了吗?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这谁知道呢?”
“她怎么还住水心掌事的寝殿?这是何意?难不成水心掌事要退位了?”
“嘘,这些事谁能知道呢?”
那女弟子们瞧见水心来,各个都不再言语。
只低头做着自己的事,墨阳去议事厅寻燕支,谁知燕支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给他盖上,又将地上散落的各处上报而来的情报/信笺一点点收起。
在议事厅中整理了好一会才结束,等他结束的时候,发现厅中已经很暗了。
他又拿着火折子点起蜡烛来,蜡烛晃眼,燕支这时才醒了。
“你何时回来的?”
“回来好一会了,饿了吗?”
“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饿了。”
“那我去买些酒菜,你先去洗漱。”
燕支伸了个懒腰,点点头,就回自己的寝殿去洗漱换衣了。
墨阳则照旧去平日里常去的酒楼买些酒菜,那掌柜和他都是旧相识了。
见他有些日子没来了,便问
“少侠今日还是照旧吗?”
“照旧。”
“你对你家娘子可真好。”
墨阳不答,只是吩咐若有新菜也准备几道。
掌柜自然是无有不应的,连忙吩咐后厨,尽快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