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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临渊回归玉佩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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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一与父母一起前往湘山,期间飞景偶尔也会将阁中的一些事务找机会上报。其中也有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如清甚少出门,他的灵气并没有多少人识得。

    流彩担心的紧,于是向飞景求助,让自己也去查。

    飞景想了想,同意了。

    可,如月不知道,她见流彩不见了,也不知去何处寻。

    正焦头烂额之际,如绮一行人到了。

    姐妹之间许久不见,这次来不及叙旧,如月带他们一起去往如清消失的地方。

    那是如清常独自修炼的地方,甚少人来。

    还有一些灵气残留,若一发现此人留下的气息和东方慕身上的人十分相似。

    若是如此,那是要与那人会面才能知晓了。

    树枝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尚不能知晓如清的生死。

    “若一,你怎么看?”零安看着站在树下的若一,淡淡的问。

    “这点线索,太少了,无法判断。”

    “白家主,若一还是孩子,怎好为难她呢?来,姨姨等会带你去吃糕点。”

    如月虽忧心如清,但知晓零安是个严父,不愿见他当着众人的面训斥女儿。

    “姨姨,听说如清舅舅之前就差点被人夺了内丹是吗?”

    “是有此事,怎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想,既然如此,那人是不是还会来?”

    “再来?那此人的胆子也真的太大了。”

    “这谁能知道呢?”

    若一随口一说,她悄悄的看身边的这些弟子们,有没有人露出心虚的神态。

    如月将三人安顿在如绮从前未出阁时的院子,晨起早就有弟子们打扫干净了。

    如绮进入院子,还和从前她住的时候一样,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家的少年时光,如今自己更是儿女双全,夫妻和睦。

    若一陪着父母二人用膳,用完膳之后,她便传信给飞景。

    飞景带来一件夜行衣,一顶长围帽,晚间她要去验证自己心中所想。

    等夜深了,她和飞景一起前往越鼎阁所在的分阁,去见一个人。

    这个分阁是十二分阁之一,位于在丰城山的边缘地带。

    依山傍水,一座小巧的庭院,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寻常人家,可只有被邀得客人,才知道如何进入。

    它远远得可以瞧见丰城山,阁中众人常扮作商贩卖一些小玩意。

    若一到达分阁后面得一个单独用来会客得院子,飞景刚刚煮上茶,那人已经到了。

    “阁主,今日好早啊!”

    “城主来的也巧,我刚带了些新茶,不如坐下一品,如何?”

    “正好,好久没喝过阁主的茶了。”

    两个谈笑间,若一已经探知了她的灵气,和害如清的并不一样。

    她这时更没什么头绪了。

    “阁主的茶,还是这般的出色,不知请我来,所为何事?”

    “不知城主这些日子可听到风声,如今有一个狂魔正在四处杀人夺丹呢!”

    若一说出此话的时候,喝着茶,看着她。

    她并没有任何的破绽,只是愤愤的说

    “这样的人,若是被我抓到,定是要就地正法的,不过话说回来,大家都是为了提高修为罢了,各凭本事罢了。”

    “城主怕是不知,他寻得可都是名录上的高手,下一个会找上谁,很难说。”

    “这是警告还是劝诫?”

    “都不是,是提醒,提醒城主要注意自己,也希望城主遇见此人及时通知我们。”

    “区区一个鼠辈,就不劳阁主大驾了。今夜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生送送城主。”若一喝着茶,心里的疑惑又深了一层。

    失踪的时间越长,生还的机会就越小,若一也不能坐以待毙。

    另一边,流彩与墨阳一起,按着若一的指示前往上申山的后山营地寻找如清的下落。

    他俩潜伏在不远处,不敢贸然行动。

    流彩一直熬到子夜时分,人都安睡熟了,趁机打探了一番,并未发现如清的气息。

    两人只好离开,向若一汇报。

    那一边,月心和怀楼接着下山游历,两个人驾着马车,出发了。

    临渊忙了这些日子,想起好久未收到母亲的传音符,心里惦记,于是晚间回了族中。

    他走进族中,并未觉得不妥。

    他去寝殿寻母亲,只见又夏在寝殿榻上翻着一本书。

    “母亲,近日怎么不曾传音给我?”临渊坐在床边,看着又夏的面庞,她比往日更加的清冷,眼中冰冷。

    “族中事务太多,母亲忘了,孩儿莫怪。”她照旧翻着书,不曾抬头看临渊,语气比往日温柔。

    “母亲,你可还记得父亲?”

    一说到苏沉,她立马变了脸色,把书一扔,死死的盯着临渊的眼睛,说了句

    “不要跟我提他!”

    就在这时,临渊立马知晓眼前的人有问题,他手中出现一把玉笛,指着那人说道

    “你是谁?竟然冒充我娘!”

    那人听闻,哈哈大笑道

    “好孩子,我就是你娘,你今日是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若还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吗?那就让我瞧瞧,如今你有多少本事了!”

    临渊手中的玉笛,幻化成一柄长剑,剑剑向着她的要害刺去,月黛手中拿着长鞭,向临渊的身上抽打。

    长鞭又快又急,临渊有时躲闪不及,还是会被伤到。

    他背上本来就有伤,这样一打斗,伤口更是裂开了。今日他偏偏还穿了一袭白色薄纱锦袍,那血迹渗了出来,看的人心惊。

    月黛见状,生出恻隐之心,一时晃了神,被临渊抓到破绽,一剑制服。

    “月黛姑姑,你究竟是何意?”

    “我只是试试你的功夫罢了,不错,看来有勤加修炼,只是你身上的伤,让我瞧瞧。”

    月黛换上一副关心的模样,临渊自然是不信。

    “还请告知,母亲在何处,我有事想问她。”

    “你母亲近日身子不好,在我的寝殿里休息呢,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今夜还早,想必母亲还未安寝,不如我还是去看看吧!”

    “也好,我这就带你去。”

    月黛收了鞭子,临渊收了剑,临渊拿了件斗篷披上,生怕被又夏看见自己的伤痕。

    月黛走在前面,手里提着一个明瓦的灯笼,罩着青苔路,临渊跟在身后。

    他发觉今日四处都静悄悄的,连鸟叫声都没有。

    只有二人的脚步声,连衣摆刮蹭到小草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走了许久,就看见月黛的寝殿出现在眼前,他们越走越近,寝殿前有侍女正在剪宫灯的烛芯。

    看见月黛来,正准备行礼,可被月黛制止了。

    临渊跟着月黛进了自己的寝殿,果然看见又夏已经熟睡,临渊太熟悉又夏的气息,的确是做不得假的。

    见她熟睡,临渊和月黛关门出来,临渊为刚才对月黛的失礼表达了歉意。

    月黛自然不会跟他计较,想起他身上的伤,还叮嘱他要记得敷些药。

    临渊闲谈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他离开之后,月黛进入寝殿,给又夏喂了一颗药,她缓缓醒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睁开眼的又夏对月黛说

    “你别急,游戏刚刚才开始呢。”月黛用手拂过又夏的脸颊,像是抚摸着一件珍宝。

    月黛使了一个安神咒,又夏照旧昏睡过去了。

    走出门的临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折回来,他飞上寝殿的屋檐,轻轻搬开一块瓦片,往里看去。

    只见月黛将又夏的外衣褪去,准备给她重新换一件寝衣。

    临渊瞧见母亲的半个酥臂,就不好再瞧下去了。

    心里想着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月黛姑姑和母亲是自幼的交情,亲密异常,自己不好介入她们之间。

    于是,临渊放心离去了。

    话说东方锦好不容易将订单赶制了出来,可就在交货之时,对方查验的时候,有些布料上并未全部按照图样绣上花样。

    那掌柜拒绝收货,要求赔偿,可如今东方锦手上并不宽裕,一时之间并拿不出大量的银两。

    正在她犯愁的时候,东方岚拿着银子来了。

    “锦丫头的钱,我出了。”

    “岚姨,这钱我不能要。林掌柜还请宽限我两日可好?”

    她这次合作的是向隅城中的第二大的绫裳衣庄,林仙是他们的掌柜,他们的生意大多数都是销往外地,往日大家都是商会的老友。

    可,东方慕的骤然离世,往日想分一杯羹的人,自然是蠢蠢欲动的。

    “那三日后,我遣人来取,望东方掌柜不要食言。”

    林仙放在这话,就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优凤庄。

    连送客的机会都不曾给东方锦,等林仙走后,东方锦将东方岚迎入议事厅。

    “不知今日岚姨来,所为何事啊?”坐在主座上的东方锦,吩咐身边的侍女给东方岚上茶。

    “锦丫头,我瞧你这几日都瘦了,管家不易吧,不如让我手下的掌柜来帮你几日,可好?”

    “岚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我身边的掌柜都够了,实在是不需要多的了。”

    “你瞧今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如今你这里花销不小,我的这点心意,你还是收下吧!”

    “真的不用了,岚姨。我这里还有些事,就不陪您叙旧了。”

    “你这丫头。。。太倔了。。”

    东方锦没有再理东方岚的话,就忙着去想法子怎么把赔偿的钱挪出来。

    东方岚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有气,但不好当场发作,就悻悻的离去了。

    晚间东方锦想了又想,算了又算,又瞧瞧托人当了自己的一些首饰,还是填不上这笔赔偿。

    她只好写封信给元灵,吩咐身边的千亦送去。

    接到信的是花怜,她立马传音给临渊。

    临渊只回了一个字

    “允。”

    次日清晨,花怜亲自带了人,往东方府去。

    东方锦还在用早膳,不曾想元灵会答应的如此爽快,她立马吩咐人先收好,等自己闲了再看。

    她与花怜是第一次见,花怜比花黛年纪小些,和东方锦差不多大。

    花怜被东方锦迎进花厅,两个人坐在一起。

    东方锦先开口问

    “元公子,今日怎么没有来?是不是旧伤发作了?”

    “不是,公子外出了,所以遣我来给东方姑娘送东西。”

    “那姐姐你怎么称呼?你是公子的侍女吗?”

    “姑娘太抬举我了,我怎么敢当姑娘的姐姐,我只是公子身边的一个普通的侍女,姑娘叫我花怜就好。”

    “那我想问一下,之前和元公子一起来的那个白姑娘是什么来头啊?”

    “这是公子的私事,我等不好议论。”

    “那元公子有说何时回来吗?我还有些事想当面跟他说。”

    “公子归期未定,我也不知晓,若姑娘有急事,不妨告知花怜,我会尽快帮您告知公子的。”

    “好吧,既然这样,下次我让人直接去找你。”

    花怜点点头,外面的小厮就来寻她,东方锦也不好留她,只好吩咐人给她拿了些糕点回去当作自己的谢礼。

    由于如清的失踪,越鼎阁中也比往日更加的忙,各地只要有一些蛛丝马迹,都往上报。

    谁都怕错过了线索,惹到阁主,故而水心和飞景的工作量比往日更大了。

    这几日两人被各地的信笺都埋起来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堆信笺还未看完,又送来一堆。

    若一晚间穿着斗篷,只身一人又到如清失踪的地方仔细寻找。

    这次她不是一无所获,她捡到了一块玉佩。

    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遗落,还是在与如清打斗之时,不小心掉落的。

    她暗暗的收下,又认真的找了一圈,确认没有遗漏,这才放心的离开。

    等她回到院子,如绮和零安还未熄灯。

    听见她回来,如绮披了个斗篷出来。

    “天色太晚了,早些睡。”

    “好,阿娘~”如绮见若一甜甜的回应,这才放心的去睡了。

    若一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就着烛光,瞧着这个玉佩,那图案自己并不认识。

    她只好起身画了下来,传音给飞景,让他查查看。

    夜太深了,困意袭来,若一想着这个图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湘山星空密布,万里无云,昆仑今夜是小雨朦胧,山间升起了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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