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莲儿并非善类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分别之后,郑吏对她愈发地关心和照顾起来。而白莲儿心里也很清楚,金佳正是郑吏所宠爱的妃子。因此,她常常会找机会去接近金佳,试图与之建立更亲密的关系。有时候,白莲儿会主动去找金佳聊天,向她请教一些问题或者分享自己的生活琐事;还有时候,她会特意准备一些小礼物送给金佳,表示自己的友好和善意。通过这些方式,白莲儿逐渐赢得了金佳的好感和信任。
一日,白莲儿邀请金佳一同在花园中散步赏花。两人相谈甚欢,宛如亲姐妹一般。忽然,郑吏前来,看到此景,面露微笑。
白莲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趁机说道:“平日里总听府上的人们提起姐姐您才艺双全、身姿曼妙,不知道姐姐是否愿意一舞呢?”
金佳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紧接着便轻移脚步,舞动起衣袖。她的动作轻盈流畅,如同仙子下凡般飘逸;身姿婀娜多姿,每一个转身、回眸都充满了韵味。那美妙绝伦的舞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就连郑吏也不禁为之倾心,眼中流露出喜悦之情。
而此时此刻,白莲儿却是暗自窃喜。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距离实现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
待到金佳跳罢,她轻轻拉住白莲儿的双手,柔声问道:“莲儿姑娘自幼学习舞蹈,想必技艺非凡。能否也请姑娘一展风采,让我开开眼界呢?”
白莲儿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连忙点头应道:“既然姐姐有此兴致,小妹自当遵命。”
白莲儿随即翩翩起舞,她的舞姿优美动人,不输于金佳。
一曲终了,金佳和郑吏纷纷鼓掌称赞。白莲儿假装羞涩地低头致谢,眼神却不时地偷瞄郑吏。
此时,白莲儿瞥见不远处有一座假山,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她故作惊喜地指着假山对金佳说:“姐姐你看,那座假山像不像一只盘踞的巨兽?”金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些像。
白莲儿接着说:“我曾听闻有种奇妙的舞步,可以模仿巨兽的姿态,不知姐姐可有瞧过?”金佳摇了摇头。
就在白莲儿登上假山准备起舞之时,白莲儿突然做出一个踩空的动作,身体猛地向前倾斜,瞬间失去了平衡。她惊恐地尖叫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然后重重地从假山上跌落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郑吏如闪电般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白莲儿。白莲儿惊呼一声,娇躯软绵绵地倒入郑吏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郑吏紧紧抱着白莲儿,心急如焚地问道:“怎么样?你可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似乎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白莲儿赶紧装出避闲的样子离开郑吏的身体回答道:“没……没事,多……多谢王爷关心。”
郑吏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责备道:“以后切不可再如此鲁莽了”他的语气虽然严厉,却带着深深的关怀之情。
白莲儿乖巧地点点头,心里暗自欢喜:这一招苦肉计,果然奏效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郑吏的注意和关心,接下来只要继续施展手段,定能俘获他的心。
而此时此刻,郑金佳静静地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白莲儿。她刚才清楚地看到了白莲儿是故意踩空的,刹那间便明白了过来——原来白莲儿接近自己只是为了利用她来接近郑吏。一股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悲哀。
金佳回到房间言语直接的告诉了郑吏,白莲儿是故意踩空的,郑吏神色有些微异:“佳儿,莲儿自幼与我一起长大,她没有这样的心机,也许是你看错了”。
金佳看着他叹了口气:“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你愿意被骗是你的事情,但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与她亲密无间的把她当作你的发小了”。
郑吏无奈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样不通情理了…”。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金佳就打断道:“我不通情理,还是你猪油蒙了心”!
郑吏被她这一句话弄的上不来下不去,转身出了房间。
郑吏离开后,金佳瘫坐在椅子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而白莲儿,成功地达到了她的目的。
次日,白莲儿再次找到金佳。
“姐姐,你误会王爷了,昨夜只是一时情急之下王爷才接住了我!”
金佳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白莲儿装作无辜的样子,“姐姐此话何意?妹妹不明白。”
“少在我面前演戏!”金佳怒声道,“你故意摔伤,引得王爷关心,不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吗?”
白莲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姐姐这般聪明,又何必说破呢?不过,王爷终究和我有儿时情谊不论我怎么样他也不会责备我的,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吧?”
说完,白莲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且得意洋洋的笑容,然后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转身离去,只留下金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心情异常沉重。
回想起自己之前说过那些不恰当的话,金佳感到无比懊悔与自责。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再那么冲动行事!根据果儿所说,这几日以来,白莲儿就如同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黏在郑吏身旁,还不停地对着他的耳朵吹风嚼舌根。
金佳越想越是伤心难过,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她无法自持。那酸楚苦涩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奔涌而出。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孤独、寂寞而又无助,内心充斥着无边无际的痛苦和绝望。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金佳终于在疲惫和悲伤中慢慢进入了梦乡。睡梦中,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女子轻启朱唇,柔声说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令金佳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忧愁和恐惧都源于对爱情的执着,如果能够放下这份执念,或许就能摆脱烦恼,获得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金佳缓缓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
当果儿走进房间时,看到金佳已经醒来,不禁有些惊讶地问道:&34;王妃今日怎会醒的如此早?平日里您不是都要多睡一会儿吗?&34;
金佳微笑着回答道:&34;嗯,或许是因为昨晚睡得比较好吧。果儿,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咱们的铺子了,今天想去看看,顺便上架一些新款服饰。你觉得如何?&34;
果儿听后,连忙点头应道:&34;好啊,王妃!您去铺子看看也好,可以了解一下最近的生意情况。而且,推出新款一定能吸引更多的顾客呢。&34;
金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心想,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府里,确实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了。去铺子看看,不仅能够关心生意,还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有趣。
于是,金佳起身梳洗打扮一番,与果儿一同前往铺子。一路上,她们谈笑风生,心情格外愉悦。金佳期待着能够在铺子里发现一些新的灵感,为店铺带来更多的生机和活力。
就在这个时候,金玉兰和吴世承一同出现在了她的铺子里。看到这一幕,金佳不禁感到十分惊讶:“二姐,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真是稀客啊!”
吴世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金佳了,当他听闻了金佳如今的生活状况后,心中不由得为她感到高兴。而金玉兰呢,则是事先打听好了金佳并不是经常来店里,所以才想着过来挑选几件衣服。可谁能料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金佳。
金玉兰笑着说道:“我这不就是特地来关照一下三妹的生意嘛!难道说,三妹不欢迎我们不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之意。
“二姐有合心意的随便挑选,只要做生意我就开心”。
金玉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店内的衣物,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喜爱之情。然而,她却依旧四处张望,手指不停地点评着每一件衣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完美无瑕的款式。尽管如此挑剔,最终她还是未能挑选出任何一件满意的商品。
金佳早已洞察到姐姐金玉兰的小心思,心想:就算是大雁飞过头顶,也要拔掉几根羽毛才行!既然她来到了店里,绝不能让她空着手离开。于是,金佳热情地拿起一件衣服说道:“二姐,您看看这件怎么样?喜不喜欢呢?”
正当金玉兰想要再次挑出这件衣服的毛病时,吴世承突然插话道:“嗯,三妹的眼光真不错!就选这件吧。”他的话语坚定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金佳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动作迅速地向金玉兰表示感谢,并将衣服包装好递给她。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没有给金玉兰任何反驳或拒绝的余地。
金玉兰猛地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吴世承。她原本生气的神色,宛如被一阵清风吹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嘴角微微上扬,客客气气地说了几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此时,吴世承开口问道:“三妹在王府可还顺意?”这句话如同潺潺流水,轻轻地流淌在空气中。
金佳微笑着回道:“多谢哥哥牵挂,一切安好。”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令人心生愉悦。
“那就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吴世承的话语恰似冬日的暖阳,给人以温暖的感觉。说完,两人转身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渐行渐远,仿佛被时间的洪流所淹没。金佳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了吴世承。缘由是她初次回去时,曾看到过有关吴世承的一些记述,而下个月,正巧是他母亲离世的日子。
“世承哥哥,我这几日新制了几款衣物,好久没见伯母了,等做好了我给伯母送去。”
“多谢三妹费心了。”吴世承答道。
自从来此,吴世承一直对她关爱有加,她难以言表,只能以此种方式报答他的关怀备至。
打理好这一切,金佳依旧没有回府的念头,她与果儿在集市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不巧的是,竟偶遇了秦娘子。由于之前的那件事,秦娘子办事不力,遭受了严厉的责罚,但仍被留在客栈。金佳看到秦娘子有意回避,她也默不作声地装作没有看见。
然而,她身后的人却让她惊愕得目瞪口呆,那不正是王辰吗?他怎会变成这番模样?金佳收回欲离去的脚步,走上前去,轻声唤道:“王公子。”
王辰回应道:“我与姑娘真是有缘,今日得以再度相逢。不知姑娘可否赏光,与我一同前往客栈一叙?”
金佳点点头,随着他们来到了无忧客栈。秦娘子懂事地退出雅间,去准备酒菜。
“你为何如此狼狈?上次我难道没有跟你说清楚吗?”金佳问道。
“姑娘恐怕是未曾经历过吧,爱上一个人又怎会轻易放下?我原本设想过千万种她无奈离去的缘由,可最终……”王辰面色阴沉,声音低沉地说道。
“那也该释然了,你身为堂堂七尺之躯的男子汉,怎能如此冥顽不灵?难道你真想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度过余生吗?”
“否则我又能如何呢,连最后一面她都吝于给我。”
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金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劝解道:“人总得向前看啊,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啊,你也可以去结识其他的女子啊,说不定你会再次坠入爱河呢,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呢?”
王辰却苦涩地摇了摇头:“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内心了。”
“那你就从精神中解脱出来吧,如果爱而不得你可以转化心中的爱,用你的身份去担当你的责任爱你国家的子民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如何”?金佳说道。
王辰没有说话默许了她继续,接着金佳把仓央和玛吉的故事讲给了他听,最后说那句名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
默然相爱,寂静喜欢。”
先理解了他的伤痛,而后又给他讲了一个迦叶尊者和她妻子妙贤的故事:迦叶尊者曾经对她妻子说了这样一番话我不与你结夫妻之缘,愿生生世世结解脱之缘,我遇得遇名师,必定记挂你还在红尘漂泊,我若得度,必来度你,我允与你修梵行的诺。
妙贤曾经是个贫苦的女子,为了补佛像,乞讨集资,筹得金珠,而大迦叶彼时是锻金师,二人合力将佛像缺处补足,从此发下誓言,常为夫妇,身为金色。
后来及至大迦叶被父母逼婚,他发难说,造一金像,若有女子象它,就娶进家门,不成想,妙贤竟和金像如孪生一般。
据说,当大迦叶离家修道的那天,正逢佛陀在菩提树下金刚座上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
大迦叶在寻访之中,遇到了佛陀,经过再三的观察后,他终于跪在佛前,非常恳切的说道:佛陀!请接受大迦叶的皈依,从此大迦叶是佛陀的弟子!
佛陀知道大迦叶此刻的信念,说道:大迦叶!无论过去还是今生,你真是我的弟子,我真是你的老师。在这个世间上,如果没有证得无上正等正觉,是受不起你做弟子的。今天是你剃度的日子,未来需要你的地方很多,为众生以及为你自己,请珍重!
在佛陀准许女众出家成立了比丘尼僧团后,大迦叶最先想到的就是把妙贤接过来。四年的分离中,妙贤为了求法,早已疏散家财,误入外道。当她来到僧团后,因为貌美也遭受了更多的诽谤。
妙贤为了明志,不再出外托钵。大迦叶听说后,心中怜悯,在自己托钵乞食后,将食物分一半给妙贤。不料此举受到了搬弄是非的人讥嫌:此二人原本就是夫妻,怎可能清净无染?如今同食一粥,当初怎会分床而眠?
讥嫌本是妄语,大迦叶阔心无碍,但为了令他人停止口业,也为了激励妙贤,他沉默,离开,不再和妙贤来往。他没有向众人辩解,也没有和妙贤嘱托。他只是沉默了。
这是大迦叶和妙贤的第三次告别。尽管没有任何言语,但水中冷暖,于拈花人自知。
妙贤受到了更大的激励,道心非但没有退转,反而在逆缘中得以考验增长。不久之后,妙贤通过艰苦的修行,证得阿罗汉的圣果。
至此,曾经有过夫妻的名分,同修的因缘,道友的恩情,在一次次的告别中,悉数放下。从有欲望的凡人夫妻,到少欲知足的优婆塞和优婆夷,再到无欲则刚的阿罗汉,大迦叶与妙贤,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蜕变和成长。
大迦叶以一己的放下,悲深行苦,剃度后八天便开悟证阿罗汉圣果。他是结集佛说正法的组织者,三藏典籍得以存世流传,其首功不可磨灭。他与佛法意相通,佛陀称之为“迦叶功德,与我不异”。
大迦叶告别的不仅仅是爱情,他告别了一切欲望的纠缠,从幻相里修出实相,一再告别,一再离开。他是一个告别了富裕生活,却又走进富裕境界的行者。
从苦行里看到舍离,从贫寒里修出富足,从艰辛里奋发出精进,由头陀行的信守,方能见证到中道的圆融。那么,痴缠的情爱,由此也被照见执取的痛,不能解脱的缘由。
如果两个人注定不能在一起,那就要学会随缘,花草有四季,生命有周期,也许在未来的某一世你们还会相遇,何必纠结于眼前,甚至还有一种感情会超越情爱呢。”
王辰听完心中有了思绪他应该随缘,若有缘未来还会相见,若无缘也是缘分至此。
“多谢金姑娘,那你呢,我听说裕王爷身边又有了一个让他放不下的女子了”?!
金佳笑了笑:“他爱上谁或者不爱谁也是他的缘分啊,我也随缘”。
王辰举起酒杯与金佳一饮而尽,俩人交谈了一会说的也差不多了,这时王辰开口道:“今天与金姑娘交谈甚欢,姑娘若不介意我们结盟为异性兄妹如何”?
“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而且还喜欢交你这种有身份的朋友”,金佳打趣的说道。
“哈哈哈,好,那我们就共饮此杯”,王辰开朗大笑的回道。
王辰送金佳出门,迎面碰上郑吏那冰冷如霜的眸子,此时的郑吏,脸上仿佛挂着一副上阵杀敌的神色。
“辰王爷真是多情啊,不过是否有些越界了呢?”郑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
王辰低声在金佳耳边说道:“我来帮你试探一下他吧。”话未落音,他的手已如狡兔般迅速地搭在了金佳的肩上,“既然裕王另有偏爱,又何不成全另对佳偶呢?”
郑吏见状,瞬间如被激怒的雄狮,怒发冲冠,拔剑便如饿虎扑食般向王辰猛扑过去。王辰亦非等闲之辈,他的反应快如闪电,拉着金佳侧身躲开。一时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二人的身手不相上下,难分胜负……
王辰发泄着心中对真儿的情愫,郑吏宣泄着对金佳的愤懑,金佳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毫无停下的意思,心急如焚,大声一喊迅速跑到他们身边:“够了!不要再打了”。
这时二人怕伤到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郑吏一把拽住金佳的胳膊,把她拉上马车,直至上了马车也没有松开手,金佳吃痛地叫嚷道:“郑吏放开,你弄疼我了”。
郑吏一把将她拉到面前,面露愠色:“刚才他搂住你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放开,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我平日太骄纵你了”!
“你在胡说什么”!金佳疼得怒不可遏。
“你一个妇人,不知恪守妇道,竟与男子在外饮酒作乐,难道是我冤枉你了吗”!
金佳奋力挣脱开手,狠狠地打了郑吏一巴掌,这一记响亮的耳光,如同一颗惊雷,在郑吏耳边炸响,让郑吏的怒气瞬间飙升。
马车戛然而止,郑吏如饿虎扑食般再次拖拽着金佳闯入王府,将她狠狠地拉进房间。他如残暴的凶兽,暴力地撕扯着她的旗袍,仿佛要将她的美丽毁灭。然后,他俯身压在她那娇弱的身躯上,如恶魔般啃噬着她的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金佳被疼痛驱使着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推开了这个如野兽般疯狂的男人。
“现在你已经移情别恋了,是不是!你们那个所谓自由的世界,难道就是可以如此随意地朝三暮四吗?”郑吏气得头皮发麻,他瞪大双眼,满脸通红,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对着眼前的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一声声质问,犹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剑,无情而又准确地刺向她的心脏,让她无法躲避也无从辩驳。
面对郑吏的斥责和质问,金佳并没有示弱或者退缩。相反,她挺直了身子,提高了音量,同样以坚定且响亮的声音回应道:“是,所以现在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这句话仿佛一颗炸弹,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