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翌日。
全国青年编剧大赛的总直播间里。
【开门啊！有本事断更没本事开门吗？！】
【现在都早上九点五十八分了，你怎么敢的还不开门？】
【快快快，我想要知道25号后面的剧情！！！】
演播厅内。
王导急匆匆的赶回总导演的位置，结果一来就看到了这些弹幕。
看到许多弹幕想要观看25号选手的资料，不知不觉间露出了一个笑容。
毕竟自从昨天25号的一部分视频放出来，吸引了许多原本不关心这个ai的人过来。
甚至有关25号创作的那个作品，昨晚十点之后还冲上了热搜。
虽然排名不高，只有二十多名，但这可是纯靠用户自己去搜索出来的结果。
没有任何掺假的数据，所以昨晚公司上面还特地表扬了一番。
所以王导决定，今天的直播镜头给25号多分配一些。
只要25号的作品水准一直和昨天那样，那么今晚可以去25号那里交流一番，画画饼之类的。
王导思考结束，拿起后台专用的对讲机。
“所有部门就位，开播！”
随着直播间的画面亮起，紧接着就播放了一段宣传盘古视觉ai的视频。
【开了开了！】
【这视频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快给我放25号的作品！】
【10：00：02开播，迟到两秒钟，建议晚上加班两小时。】
主持人小何看着这些弹幕，硬着头皮把主办方的准备词说完。
毕竟这个比赛主要的目的是宣传ai，可不能因小失大了。
就是苦了小何，在舞台上被弹幕骂了许久。
很快，十分钟过去。
小何如释重负的说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作品展示环节，让我先来欣赏下夺冠热门选手之一，陈寿龙的一部分作品吧。”
【我要闹了！】
【这人谁啊就夺冠热门，我要看25号的汉尼拔！】
【这是比赛，不是某个选手的独秀好吗？】
陈司看着弹幕的风向有些皱眉。
看来昨晚老王说的确实没错，如果25号的作品能够保持昨天的水准。
那大概率会发生老王昨晚说的事。
于是陈司侧头看了眼老王，而老王也正好看了过来。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点了点头。
……
随着陈寿龙选手的影片播放之后，演播厅的现场有些安静。
现场甚至还有打瞌睡的观众传来呼噜声，这足以说明选手作品的质量了。
【就这？】
【这也能叫夺冠热门？如果排名是倒序的话我就认可。】
【喷子别叫，一群不懂艺术的土鳖！而且剧本都没写完呢！】
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来陈寿龙的作品水准如何，只能说能看。
评委们的点评也都不痛不痒，基本都是让选手好好加油之类的。
因为王导看到了直播观看人数的下滑，所以让评委快些点评。
随后又播放了其他几个夺冠热门选手的视频。
【看看，这才叫夺冠热门。】
【就是，那陈寿龙做的什么东西？我真想说是依托……】
【肤浅！】
【25号的呢？】
王导看到直播人数正在逐渐上升，和身侧的工作人员确认道。
“25号的视频审核完没有？”
这名工作人员有些为难的说道：“王导，25号后续提交的视频血腥程度更大了，审核负责人担心会给我们节目造成负面影响。”
“更加血腥了？”
王导眉头紧皱，其实昨天播放的那些内容血腥程度还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打打薄码也无妨。
但更血腥一点的话就要打厚码了，这样就会观众的观看体验。
稍微斟酌了一番，王导做出了决定。
“打点薄码就行了，反正是ai生成的内容，上面最多也就口头警告一下。
25号现在的作品是当下的流量密码，不能因此受到太多影响，放出来吧。”
“是！”
几分钟后，小何笑着和观众说道。
“好了，接下来就是大家都很期待的25号选手作品。”
【芜湖！】
【我想知道昨天最后出现的那个人是不是凶手。】
【说不准哦，暗示的太明显了反而让人觉得不对劲。】
【对，这是悬疑作品一种常见的套路。】
大屏幕开始播放视频。
……
马里兰州，巴尔的摩的一个心理医生办公室内。
观众们看到，昨晚看到的那个优雅用餐的人坐在沙发上，和一个眼睛湿润的人交谈着。
这个优雅的人用着自己高超且专业的话术，轻易的解决掉了眼前这个人的心理问题。
随后将病人送出门外的时候，忽然发现门外坐着一个人在等待。
“汉尼拔·莱克特医生，我是联调局特别探员，杰克·克劳福德，我能进来吗？”
杰克起身拿出自己的证件给汉尼拔看了眼，并且询问着。
汉尼拔仔细看了眼杰克的证件，“你可以在等候室等我，而不是在我病人的私人出口。”
杰克意识到自己来的有些突兀，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汉尼拔送走病人后，才邀请杰克来到了办公室里。
“so，我可以问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汉尼拔看着杰克在自己办公室到处观察。
杰克回身看向汉尼拔，“你可以问，不过我有问题要先问你，你约了其他病人吗？”
“我们没人打扰。”
“good。”
杰克新奇的看着这个办公室里的一切，随后走到了一个书桌前，看到了一些被掩盖的画。
他拿开那些遮掩物，看到了那些画。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吗？医生。”
“是很早期的了。”
汉尼拔指着接着看向的画，“那是我小时候在巴黎上的寄宿学校。”
“画的太漂亮了。”
汉尼拔点点头，随后不经意间拿起一把手术刀和一支铅笔，并且开始削铅笔。
“我很早就知道手术刀比削笔刀专业许多。”
“我终于明白这些作品为何能帮你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实习机会了。”（ps：是一所全球顶尖大学）
杰克点点头，随后走到了另一边随便看看。
汉尼拔脸色忽然严肃起来，手里依旧拿着手术刀转身看向杰克。
“你是不是在调查我，克劳福德探员。”
“no。”
杰克笑道：“是乔治敦大学心理系的阿拉娜·布鲁姆向我推荐的你。”
听到这话，汉尼拔脸上才重新浮现了一丝笑容，并且将手术刀和铅笔都放下。
随后两人相互商业互吹了一番。
杰克忽然说道：“我需要你协助我完成一份心理侧写。”
画面一转。
视频里的地方变成了联调局学院。
汉尼拔与杰克还有威尔在一间办公室里讨论着食人魔的案件。
三人讨论讨论着，汉尼拔忽然问了威尔一些自身的问题。
对什么有趣，为什么不喜欢看别人的眼睛之类的问题。
威尔没什么防备就说了出来。
然而汉尼拔听后却当威尔的面，分析起了他的心理。
威尔听罢感觉对方说的好像全对，这才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眉头紧皱的问道。
“你到底是给谁做侧写？”
汉尼拔伸手拿起一杯咖啡，“抱歉威尔，观察是我这种心理医生的本能，我和你一样不能克制。”
威尔摇摇头，“不要对我做心理分析，你不会喜欢被分析完后的那个我。”
随后威尔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杰克见状摸了摸下巴，“或许我们可以用点委婉的方式，医生。”
汉尼拔没有回答，而是另外说道。
“他能在脑中假定你的想法，或者其他让他害怕的观点，这种天赋很折磨人杰克，这种能力就像一把双刃剑。”
随后汉尼拔看向墙上关于案件的东西。
“这个你让他调查的食人魔，我想我能帮助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