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冯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我妻善逸,总感觉有点眼熟。“靠,我想起来了。有一年去山里躲避雷劫,不小心引他身上了!因为这个事,我还内疚了好几天。”
“雷之呼吸一型·六连。”我妻善逸躺在房子的房顶上,准备迎来生命最后的篇章。这时候的冯冉,默默的跳了上去。坐在善逸旁边,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睡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看着渐渐闭上眼的善逸,冯冉割开了自己的手指,挤了一滴血放在善逸的嘴边。“我的血可以解百毒,还可以提升实力。这也算是对我当年干的事的赔礼道歉了。”
冯冉让鎹鸦去把后勤人员叫来,自己便先去找炭治郎和猪猪了。冯冉飞快的穿梭在树木中,循着炭治郎和伊之助的气味,她很快找到了他们两个。
“呀~猪猪,你受伤了啊。”冯冉一来便看见伊之助身上的伤口,默默地从身上拿出伤药,给猪猪抹上,迅速包扎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河对面站着一个小女孩。冯冉瞥了她一眼,说道:“累已经死在我手里了,快点投降,我还可以给你个痛快。”
“爸爸!”
一个巨大的蜘蛛怪从天而降,然而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间。冯冉出手了——拔出日轮刀斩下了巨怪的头。小声说道:“血鬼术——千代之花。”
小女孩看形势不妙,连忙转身跑到森林里。冯冉抄起日轮刀丢了过去。日轮刀划破空气,刺穿了女孩的头。“血鬼术——改·蚀骨香。”小女孩被腐蚀掉了,冯冉走了过去,拾起自己的日轮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呐~义勇,出来吧。我注意到你了哦~”冯冉擦了擦脸边的血迹,“呀嘞呀嘞,不出来吗?那我去找你了哦~”冯冉瞬身到一棵树上,拉着富冈义勇跳了下来。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哟~”冯冉挥了挥手,便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呢?当然是,伞、丢、了!
冯冉回忆着自己都去过哪些地方,都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了。天渐渐亮了,清晨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冯冉慌了。就在此时,我妻善逸出现了。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冯冉遮住了阳光。冯冉把身高调成孩童大小。
善逸抱着她,用外套盖住。一路狂奔,直到到了蝶屋。后勤人员跟都没跟上,只能在后面吃土。
到了晚上,冯冉坐在病床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鬼了?”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的声音和别人不一样,你没有心跳。原本我认为你只是呼吸法和我们不一样。直到我中毒的时候听到你说‘血鬼术’,我才确定了。”
“谢谢你,”冯冉笑了一下,“你很强,哪怕只会一招,你也会将雷之呼吸发挥到极致。”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这句话,爷爷也说过。善逸看着冯冉:“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没有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善逸扯动了一下嘴角,昏睡过去了。冯冉接住他,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回到自己的住所,看见在门口的红伞,冯冉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鎹鸦:“明天上午去找主公大人。明天上午去找主公大人。冯冉,去找主公大人。”
“知道了,乱死了。”冯冉泡了个热水澡,上床睡觉去了。
到了第二天,冯冉穿戴整齐后,打上自己的红伞。看着一众柱正围着炭治郎和祢豆子:“呐呐~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的都这么齐?”
富冈义勇在旁边说道:“他们都是来审判灶门炭治郎的。”
“呀嘞呀嘞,原来如此。”冯冉走到树荫下面,收起伞,“那我也来看看吧。”
炎柱提议道:“我们直接把他和其他鬼一样斩首就行了。”
“那就由我来华丽的看下他的头。让鲜血华丽的飞溅这件事谁都没有我在行。”
“不是吧……要杀掉这么可爱的孩子,我的心好痛啊。好难过啊。”
“啊,怎么会有这么寒酸的孩子,真的好可怜出生本身就是一场悲剧啊。”
时透无一郎和冯冉正在看天上的云彩:“那朵云……要怎么形容?名称叫什么来着?”冯冉想了想,说道:“小羊?”“不,是它旁边那朵。”冯冉也陷入了沉思。
冯冉这时候感觉有一个人正在靠近——风柱不死川实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冯冉竟然也来了。”
突然被点名的冯冉,看了一眼实弥咽了口口水:“怎么?想我了?”
“谁会想你这个蠢货,妈的。”
冯冉撑起伞,慢慢的朝实弥走去:“把箱子放下吧,你这样让虫柱很生气哦~”
“是吗?”实弥抽刀,刺向箱子,“你有本事跟我抢。”
点点鲜血滴落,炭治郎第一个冲向实弥。却被冯冉拽住,一手刀劈晕了丢在一边:“小孩子不能看这么血腥的场面。”
实弥把刀抽出来,甩掉上面的血迹:“单挑啊,老太婆。”
“你对我偏见太深了,”冯冉身形一动,箱子已经安然无恙的到她手里了,“而且,你下手太狠了,我不喜欢和你打。”
玄弥看着不知何时被抢过去的箱子,笑了起来。好战的基因已经被勾起来了,他拿剑指着冯冉:“和我打一架,我就放过这个鬼。”
“她已经在我手里了,”冯冉不屑的看了实弥一眼,“而且,主公快来了哦~”
“我可爱的剑士们,大家早。今天天气真好啊。”
众柱一起下跪,冯冉也以示礼貌的作了个揖,顺便踹醒了旁边的炭治郎。“主公大人安康真的是太好了。”实弥率先说道。
冯冉打了个哈欠,想着早饭吃什么。这时候,主公突然提到了她:“冯冉小姐曾当着我面说过‘如果祢豆子吃人的话,她将自己站在太阳底下。而灶门炭治郎会切腹自尽,以死谢罪。’前水柱,在不久之前也寄给我一封信——”
“如果祢豆子吃人的话,他和富冈义勇都会切腹自尽。”
“可是这又代表不了什么。”
“以冯冉为例吧,她三百年间从未吃过人肉,连同类相食的事情都没有。”
冯冉莫名其妙又被点了一次名,和正在怒气冲冲看着自己的小疯子实弥对视了一会,然后笑了笑以示友好。
“炭治郎曾遇到过鬼舞辻无惨。”听到无惨名字后,冯冉眼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还是让实弥看到了。不死心的实弥割破了胳膊,把血滴到了箱子上。
“喂,稀血小白毛。”冯冉一时间想不起来他叫什么了,“现在是白天,你就算把你血放干了,她也不敢出来啊。蠢货。”
“啊?老太婆,你再说一遍?”
“我说的不对吗?傻白毛。”冯冉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实弥血的香味,强忍着不在这里就把他吃抹干净的冲动。
冯冉提前走了,在回自己住所的路上,实弥追上了她:“喂,你。”
“有事?”
“你和无惨还有联系对吗?”实弥看着冯冉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什么。
“你受伤了,跟我来吧。”冯冉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他带回家中,“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多疼啊,往自己身上添伤口。”
实弥冷哼了一声,乖乖吧胳膊伸出来让冯冉包扎:“老太婆,你不想喝吗?”
“想,”冯冉如实回答他,“但是你会疼的。”
两个人早就认识了,早在实弥还是孩子的时候冯冉便经常去帮他,给他带萩饼,甚至在他那个酒鬼父亲打自己的时候,还会护着他。直到后来,实弥的妈妈变成鬼了,冯冉为了保护弟弟不得不用血鬼术杀掉妈妈。年幼的弟弟还在昏睡中,可是这一切都被实弥看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啊!”实弥揪着冯冉的领子,“你是不是还和无惨有联系啊?不是答应我了吗!”冯冉没有回答,她摸了摸实弥的头:“抱歉,我也是身不由己。”
“老太婆你不是很强吗,你不是已经摆脱他的控制了,为什么还和他走得这么近?”
冯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个萩饼。实弥愣了一下,手渐渐地松开了。
“实弥……其实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心意我清楚。可是……我是鬼,你是人。百年时间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对你来说就是一辈子。”冯冉抚摸着他的脸,表情里透露着说不出的柔情,“你还有更广阔的天空等着你。世界很大,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很多。”
“我……不值得。”
实弥看着冯冉,一字一句地说道:“对,可能世界上确实有那样的人。可是,我不死川实弥只想要你冯冉一个人。”
冯冉顿时感觉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自己当初就是神经病,看上了这个白毛疯子。冯冉干脆心一横,亲了实弥一口:“我答应你,以后尽量远离无惨。好吗?”
实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老太婆你违背了这么多次诺言了,才只亲一下?”
冯冉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一群问题儿童。丫的,不是说要杀尽全天下所有的鬼吗?缠着我算怎么回事。
冯冉把头深深埋在实弥的颈内,轻轻撕咬着他脖颈处的软肉。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等你晚上开完会议,我在屋子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