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冠军
第二百四十二章 冠军
城主大人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的陌浅雪,恍惚之间仿佛是看到了那个同样优秀的女子,只是陌浅雪身上的气息更为冷凝,有一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
慕烨霖此时亦是飞身上台,站在了陌浅雪的身边,低沉沙哑的嗓音传遍了整个练武场,“我宣布,这次争霸赛的冠军便是,陌浅雪!”
众人不由又是一阵欢呼,慕烨霖再次说道,“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就是祈雨和孙敏来争夺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战斗了。”
而这个时候,观众席上却是传来了孙敏柔柔的嗓音,“不用再比了,与祈雨公子的比赛,我自己认输。”
虽然说孙敏是不战而败,众人却也没有鄙夷轻视的意思,毕竟孙敏和祈雨同是武者,而祈雨的实力又比孙敏高出了一阶,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多像陌浅雪那么特殊的例子,所以孙敏在很大的可能上是打不过祈雨的,认输倒也没有什么了。
慕烨霖抿了抿唇,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比赛便不用举行了,这次争霸赛,冠军陌浅雪,亚军祈雨,季军孙敏。”
众人不由又是一阵欢呼,好像是由衷的为三人高兴一样,然后到底有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慕烨霖又是说道,“之前说好的奖励,这次也就一并发了吧!”
听到慕烨霖的话,陌浅雪的心不由微微一跳,奖励?那她就可以拿到南天竹叶和血滴子那两样药材了,想到这里,陌浅雪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转到了卫离墨的身上,却发现卫离墨也正专注的看着她,心里又是一跳,然后便将视线转移开了。
城主大人拿出三个空间戒指,递到了慕烨霖的手上,陌浅雪这才知道原来前三名的奖励都是放在城主大人那里的,还好她当时没有去动什么歪脑筋,不然以这城主大人的实力,她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陌浅雪又哪里知道,若是她的话,别说几株药材了,就是这个鬼域城,只要她想要,城主大人也是可以直接双手奉上的。
直到拿到那枚空间戒指,然后用精神力在里面扫视了一圈,发现了那两样药材之后,陌浅雪的心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放回了肚子里。
跟慕烨霖简单的打了个招呼,陌浅雪也不管从自己身后投来的那道灼热的过分的目光,几步走到还是安静的坐在原位的卫王殿下的身边,直接拉起他就走人了。
低调奢华的马车里,卫王殿下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的软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执起一本书看的入迷,陌浅雪小心翼翼的坐在另一边的软塌之上,偶然掀起眼皮偷瞄一下一身优雅的卫王殿下,试探的拉着他洁白的广袖,“离墨。”
卫王殿下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她紧拉着自己衣袖的纤纤素手,俊眉便是不由自主的蹙紧了,只因为那一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此时却是有着道道细小的伤痕,虽说没有流血,可是看着也是渗人。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卫王殿下将手中世间难寻的孤本随意的扔到一旁,从身边的暗格里面掏出上好的药膏,便是仔细认真的为陌浅雪手上的伤痕上起药来。
陌浅雪看着卫王殿下认真的模样,本来是想要看看卫王殿下的神情的,可是他半垂着头,低垂的眼睫毛完全的盖住了凤眸里的情绪,只好细细的揣摩着他的心思,贝齿咬了咬粉红的樱唇,另一只手拉了拉他洁白的广袖,清冷干净的嗓音里夹着一丝小心翼翼,“离墨,你不生气了吗?“
卫离墨将那只小手上的伤痕全部上好药之后才闲闲的掀起眼睑睨了陌浅雪一眼,看着她一张精致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不安的神色,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太过担心,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我没生气。”
陌浅雪见卫离墨终于理她了,心底不由泛起了丝丝委屈,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是那样的宠着她的,何曾这样冷待过她,突然这样来了一出可是把她吓得够呛,鼻子一酸,眼眶也情不自禁的泛红了,清冷干净的嗓音都染上了哭腔,“那你还不理我?!”
卫离墨何曾看过她这样的小女儿模样,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直恨不得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才好,低沉醇厚的嗓音里满是怜惜与自责,“好了好了,别难过了,是我错了,我只是生自己的气而已。”
陌浅雪愕然,看着双眼之中满是复杂之色的卫离墨心里一酸,伸手捧住他精致清俊的容颜,深幽透彻的瞳眸看的卫离墨心底一颤,认真的不容卫离墨逃避,清冷干净的嗓音里满是认真,“离墨,为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自己的气,嗯?”
卫离墨抿了抿削薄的性感唇瓣,突然便有点憎恶现在的自己了,可是对着陌浅雪那关心之色明显的精致的俏脸,还是忍不住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低沉醇厚的嗓音里也情不自禁的染上了几分叹息之色,“浅浅,我只是在想,如果不是我身中寒毒的话,以你的性子是不会来这争霸赛趟浑水的。”
陌浅雪不禁伸出如藕般的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聆听他强劲的心跳,清冷干净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情意,“离墨,若是为你的话,我甘愿。”
真的,若是为了卫离墨的话,她想她真的是愿意付出一切的,因为从头到尾他一直都是那样的宠着她,让她一颗冰封的心悄然融化,然后被他的温柔与宠溺俘虏。
简单的几个字,却是让卫离墨的身体轻轻一颤,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将怀中的陌浅雪抱得更紧了,仿佛是要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好像是察觉到了卫离墨的不安,陌浅雪放开环住他腰间的双手,改为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毫不迟疑的张嘴咬上了他削薄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