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决赛之前
第二百三十八章 决赛之前
一路上,两人很是安静,陌浅雪知道卫离墨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人,他说回别院再告诉她,那么回到别院之后他便一定会告诉她,所以她也不问,只是沉默着向前走。
陌浅雪都不说话了,卫离墨也不是多话的人,而且知道陌浅雪此刻的心情比较复杂,便是也没有多话,两人一路沉默,倒是很快的回到了别院。
别院里,硕大的夜明珠点亮了一室昏暗,华贵好闻的香气飘散在室内,铺着洁白虎皮的软塌上面,斜躺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一袭素雅的白衣掩盖不住她倾城的绝美容颜,清冷之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气质看起来格外的勾人心弦。
女子只穿着一袭素白的中衣,微微露出美好的锁骨与白皙的细腻肌肤,三千青丝尽数倾泻而下,还染着水汽,一手侧撑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放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时不时的敲打着,漂亮的眸子微微垂下,掩住那里面的思绪,正是沐浴完毕刚刚出来的陌浅雪。
卫离墨踏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然后便快速向前,坐在陌浅雪的身后,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起被搁置在一边的毛巾,轻柔的为陌浅雪擦起头发来,语气里也免不了带上了一丝责备,“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万一染上风寒了怎么办?”
陌浅雪顺势滚进卫离墨的怀中,一双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笑的像两弯月牙儿一般,清冷干净的嗓音里也染上了一丝暖意,如吴侬软语一般醉人心扉,“这不是知道你要来了吗?”
卫离墨由着她滚进自己的怀里,也不在意自己刚刚换下的衣服被她染湿了,手中的动作不停,深邃绝美的凤眸里却是染上了笑意,像是碎进了点点星光,性感的薄唇也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你呀,真是越来越懒了!”
陌浅雪也不回话,倒是趴在他的怀里问他,“对了,你不是回来了就跟我讲讲我母亲的消息的吗?都耽搁这么久了,现在可以讲了吧!”
本来说好的回到别院就会给她讲有关于母亲的事情了,可是这男人却偏偏又说要沐浴,弄得到了现在她还是没有听到关于母亲的半点消息。
听闻此言,卫离墨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为陌浅雪擦起了一头长及脚踝的青丝,思虑了半晌还是开口,“浅浅,我想,你的母亲应该不是魔武大陆上的人。”
陌浅雪一惊,几乎是立刻就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动作虽然确实是不小,但是清冷干净的嗓音里却是没有半分的惊讶,“果然是这样。”
她自然是不会怀疑卫离墨的能力的,而且就从她所知道的线索来看,她的母亲也绝对不会是这魔武大陆上的人,毕竟那样优秀的少女,即使是第一隐世家族叶家也没有培养出来过,所以她一直都在怀疑,她的母亲应该是光暗大陆上某个大家族家里的女儿。
卫离墨一直都知道他的浅浅足够聪明,对于她的猜测也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因为他拿到资料的那时候也是这样猜测的。
陌浅雪又是抬头看向卫离墨,清冷干净的嗓音里带了一丝疑惑与不解,“那鬼域城的城主是怎么回事?”
卫离墨低头看着她细腻通透的脸颊,伸手摸了摸她的侧脸,然后回答道,“你母亲当初救了慕惜一命,然后在鬼域城停留了一段时间,而且,慕惜并不是他的原名。”
只是一句话,陌浅雪便明白了过来。
慕惜,正是鬼域城城主的名字,而这竟然不是他的原名,慕惜慕惜,倾慕舞汐羽。
陌浅雪抬头看着卫离墨,“有慕惜的资料吗?”
卫离墨看着手中差不多干了的秀发,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而后宠溺的捏了捏陌浅雪挺翘的琼鼻,漂亮的凤眸里满是笑意,语气也很是柔和,“就知道你会要的,所以我一早就准备好啦。”
陌浅雪的樱唇也是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深幽透彻的瞳眸里染上了丝丝柔和的暖意,这样与一个人心灵相通的感觉,倒是还不错。
卫离墨揽住她的身体,然后一个翻身,他便是躺在了那华丽的软塌之上,而陌浅雪则是被他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躺在了他的身上。
非常满意现在的姿势,卫王殿下的语气里都满是愉悦,“慕惜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过他的天赋却是很好,所以被一个隐世高人收为了关门弟子,尽得真传,但是也因此招惹上了他师兄的嫉恨,他师傅刚刚仙去的时候,他的师兄便是召集了众多高人追杀他,你的母亲也是那个时候救得他。”
陌浅雪眼眸轻轻一眨,紧紧地盯着卫离墨问道,“然后呢?”
卫离墨见她兴起,不忍心扫了她的兴致,因此继续说道,“然后他在你母亲的帮助下登上了当时还很是弱小的鬼域城城主之位,就在他的实力一步步攀升的时候,你母亲却是莫名其妙的在鬼域城里失踪了,而就在你母亲失踪不久之后,他便是将慕烨霖领回了鬼域城里面。”
想了一下,卫离墨又是说道,“那个时候鬼域城已经慢慢的强大起来了,他的实力也是慢慢的强大起来了,等到楚国和卫国不再敢动鬼域城的时候,他却是常年闭关了,这鬼域城的事情就慢慢的落在了慕烨霖和那些长老的身上。”
陌浅雪看着他,“然后呢?”
卫离墨似乎很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陌浅雪愤愤的握起拳头在卫离墨的面前晃了晃,“你的故事能不能讲的稍微精彩一点啊!竟然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就完了!”
卫离墨不由一阵哭笑不得,他倒是不知道他的浅浅什么时候那么爱听故事了。
就在这时,陌浅雪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看着卫离墨,“你说,我母亲是不是欠下了太多的情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