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轮空
第二百三十二章 轮空
根据卫离墨的消息,那是一对兄妹,男的叫做孙默,是一名王级七阶魔法师,而女子叫做孙敏,是一名王级七阶的武者,也是来自一个隐世的大家族,是其中的嫡系子弟。
可能是感觉到了陌浅雪打量他们的视线,那对兄妹转眼看了蒙着面纱的陌浅雪一眼,眼底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一下。
不过陌浅雪也是很快的回过神来,也是对着两人点了下头,便是微微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冥佑和风如云,清冷干净的嗓音里竟然带着隐隐的笑意,“你们不是也没去吗?”
风如云正要回话,前方拥挤的人群却是慢慢的散开,陌浅雪已经是走上前去抽签了。
待所有人将抽到的签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慕烨霖低沉之中透着冷漠的嗓音也是传了过来,“好了,既然众位都已经抽到了自己的对手,那么明日同样的时间,希望众位能准时到达。”
陌浅雪倒是惊讶了一下,难道说这争霸赛不是立刻便能知晓自己的对手的吗?
许是看出了陌浅雪的疑惑,风如云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加深了,摇着手中的小球对着陌浅雪说道,“这是为了防止有人知道自己对手的实力之后作弊,所以一般都是在比赛的当天才能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的。”
陌浅雪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便是抬步走向了卫王殿下,开玩笑,再不过去难道等着卫王殿下来扛她吗?她可是注意到了卫王殿下的一张俊脸已经是越来越黑了。
看着陌浅雪离开的背影,风如云的狐狸眼里闪过了一道莫名的幽光,然后与面无表情的冥佑对视一眼,便也是一起离开了练武场。
这个时候,整座练武场的人也都离开的差不多了,孙敏扬起清秀的小脸,皱眉看向自己双胞胎哥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刚刚的那个白衣女子很是熟悉?”
孙默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可惜那白衣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容貌,也说不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孙敏一把拉过自己的哥哥,迈步向离开练武场的方向走去,“哎呀,现在也不知道,我们就不管那么多了嘛,我听说这鬼域城有一个第一楼的饭菜很是不错,我们去试试吧!”
孙默无奈,倒也没有反抗的任由自己的妹妹拉着走,空中只剩下他那略带无奈的宠溺的话语,“你啊,从小到大爱美食的这个习惯就没该过,真是个贪吃鬼!”
回到别院里,陌浅雪便是打开了自己所抽到的那一支签,看到上面的那两个字一阵默然。
卫王殿下见到她的这个反应倒是也顾不上自己正在跟她生气了,拿过她手中的签看了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啊!”
陌浅雪无奈的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带有一丝抱怨,“怎么又是轮空?”
没错,陌浅雪抽到的签上,写的正是“轮空”两个大字。
卫离墨深邃绝美的凤眸里划过一道无奈的笑意,当真是拿陌浅雪没有办法,别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高兴的不得了了,哪里会像她这样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啊!
可是偏偏卫离墨就是见不得她这闷闷不乐的模样,看到她这幅模样就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捧到她的面前换取她的一抹笑容了。
当下也顾不得自己正在跟她生气了,轻柔的揽着她的肩膀,低沉醇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独属于她的宠溺,“好了好了,轮空不好吗?正好让你在最后的决赛里一鸣惊人嘛!”
陌浅雪这才展颜,看着卫离墨清俊精致的容颜说道,“我先去闭关了,你明天记得叫我啊,我要去看一下他们的战斗方法。”
卫离墨点头,然后看着陌浅雪转身离开。
待陌浅雪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卫离墨的眼前之后,卫离墨才是突然反应了过来,然后别院里便传来了卫离墨的一声大吼,“陌浅雪!”
然而此时的陌浅雪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卫离墨的眼前,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听见卫离墨的大吼声传来,深幽透彻的眼里溢出满满的笑意,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跟她生气啊!
第二天,城主府的练武场,虽然说昨天已经淘汰了将近一大半的人,但是今天的练武场依旧是人山人海,因为昨天淘汰的人也是回到了这里坐在了观众席。
陌浅雪将自己抽到的签递给了慕烨霖,慕烨霖自是知道她昨天是很晚才抽到的签,现在看到那“轮空”二字也是一愣,然后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溢出了点点笑意,刚毅俊朗的脸颊也柔和了不少,低沉的嗓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很是悦耳,“你运气倒是挺好的啊!”
陌浅雪抿了抿红润的樱唇,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两人的互动倒是很正常,可是看在众位做裁判的长老眼底可就不正常了啊!要知道他们的少主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可是却冷的像座冰山一样,就不见她开窍对哪个姑娘有过好脸色的,可是刚刚他却是对着这个白衣姑娘笑了啊!
众位裁判的心思不由都活络开了,正在众位长老想入非非的时候,却蓦地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不由齐齐打了个寒颤,然后便看到观众席的那一袭白色的身影,明明那人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可是他们却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意蔓延过心底,不由收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在得知陌浅雪抽到了“轮空”之后,众人看向陌浅雪的眼神不由很是复杂,嫉妒有之、不屑有之、羡慕有之,不过陌浅雪对于这些向来是不太在意的,只是淡淡的转身离开练武场,然后坐在了卫离墨的身边。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通过陌浅雪转移到了那边的卫离墨身上,顿时,满场惊叹,实在是因为坐在那里的男人太过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