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8章 气死白莲花
乔安坐下,一个高层不太看得惯她,于是闷声闷气地说:“乔经理不用去洗手间了?”
“现在不太想了。怎么,有意见?”乔安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那个经理就笑了笑,“不敢有意见,不过乔经理的生理构造,也是蛮奇特的。”
乔安没有再理会他,直接坐好……
而程瑶这时才发现沈远之的头发包着的纱布……
有些惊讶,然后就微抿着唇,唇角微微弯起——
“很高兴,取悦了你,程副总!”沈远之的心情不太好,说话夹枪夹棒的。
本来幻想着是她会心疼,会舍不得的,但这些没有就算了,她竟然还敢笑!!!
沈远之睨着她,然后就站了起来,对着下面的人淡淡地介绍:“程瑶,以前沈氏财团的高级经理,现在回归,任财团副总兼这一次瑞泰的总负责人。”
他的目光看向了乔安:“乔经理,以后相关事宜,直接向程副总汇报就行了。”
乔安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不想和她接触了……
可是,他为什么将程瑶找回来?
他的用意是什么?过河拆桥吗?
乔安的脸孔抽了一下,有些扭曲,还是勉强一笑,“程副总,以后多指教了。”
她可以想见,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的!
程瑶淡淡的,“希望和乔经理的合作当中,能愉快。”
乔安咬了咬牙“自然。”
怎么会愉快呢,看着程瑶她就不会愉快了……
至于后面沈远之还是程瑶说了什么,她就不是太清楚了,精神有些恍惚,所以被沈远之点名批评了几次。
乔安的面子下不去,但不敢造次……
会议结束以后,程瑶第一个走出办公室的,小高跟在后面。
她的心里紧张又兴奋,天哪,程副总竟然敢在总裁前面出去!!!
以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过!
她是跟对人了!
但小高也是知道的,总裁对于程副总的心思没有放下,她弃其量就是一个间谍!
这差使,不好当啊!
小高回头,巴巴地看了沈远之一眼,沈远之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小高又是一叹,总裁的心匈真大!
乔安没有离开,她叫住了沈远之……
别的高层都是立即鸟散状,其实心里都是想看好戏儿的。
这会儿正主回来了,这个高仿还想赖在这里呢?
等人走光,乔安立即走到沈远之的面前抗议,“你找程瑶回来当副总我没有意见,但是你为什么要让她负责瑞泰的事情?”
沈远之坐在那儿,表情有些淡,听了她的话以后沉默了许久,才看着她反问:“那么,乔经理,你觉得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我说话?”
乔安愣了一下。
“我是沈氏财团的总裁,我有任命财团的任何的职位,另外,瑞泰现在已经收归于沈氏,谁负责,是我说了算了。”沈远之不留情面地说:“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乔安的唇动了动,才小声地说,“可是,瑞泰是我的。”
沈远之的身体倚向了身后的椅子,语气很淡,淡到了极点:“你大概是不知道,瑞泰现在我手上的股权大概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原本那些捏着股份的老顽固,现在全都献上了股份养老去了。乔安,你手里的那百分之十,无足轻重,甚至是连重要股东都算不上。而且你也知道,我只要将这个盘子做大,你很快就能被踢出局……”所以能不能站稳脚跟,就看你的本事了。
乔安彻底地震惊了。
好久,她才抖着唇,声音带着抹厉色,“那么这个做大盘子的人,是程瑶吗?”
她终于猜出他的用意!
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留着她……因为总有一天,她乔安于瑞泰是无足轻重的。
她的那点儿股分以后是值点钱,但是她决策不了任何事情。
原本,这才是沈远之要做的事情!
“你就这样相信她的能耐吗?”乔安的眼里有些热,有种被放弃的羞辱感。
他从来没有看上过她,从她本身,到她的工作能力。
他只是冷眼地看着她挣扎……
“程瑶这几年,只在一些小银行里当客户经理,说得难听一些,就和一条狗没有区别,她能做多大的事情?沈远之,你怎么会下这样的决定?是私心?是讨好她吗?”乔安口不择言。
沈远之眯着眼,“就算是讨好,那她也能做到我想要她做到的。”
程瑶跟着他杀在商场时,乔安不知道在哪儿呢……
此时沈远之的心里多少有了护短的心思,在他的心里,银行业,程瑶是无人能替代的。
而乔安,一个瑞泰,这么多年她都只不上不下,就已经足以证明她的能力有限!
乔安抿了下唇,心里知道大势已去。
“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乔安冷笑,“沈远之,我也会让你知道,我比她强!”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但是拉开门,又愣住了。
表情,像是撞鬼一样……
因为程瑶就在外面,倚在门口,不知道多久了。
“程副总,再见!”乔安冷着脸。
程瑶仍是懒懒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轻笑出声:“再见!还有,乔经理,以后在工作中,不要辱骂上司,更不要贬低自己。记住了吗?”
乔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不过她生生地忍着:“是!”
“知道就好了!”程瑶笑笑,朝着里面走去,而乔安掉过头来,看着那扇门合上。
她的眼里有着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程瑶会回来?
是来对付她的吗?
她一定不会输给一个老女人的!
程瑶合上门,没有立即走过去。
“你听到了?”沈远之也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淡淡地问。
程瑶轻笑,“是说我是老女人,还是一条狗?”
对,为了生活,她是像狗一样地讨好那些客户,但是她仍然在今天站在这里,踩在乔安的头上,这就足够了!
“我以为,你来这里,是来安慰我的。”他看着她的头发,皱了眉:“为什么要将头发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