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3章 照片怎么解释?
温馨整个地将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不能要我!”
她说着,就吻上他的唇……
乔安然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他伸手推开了温馨,“没有用的!”
“为什么,就因为你忘不了她吗?”温馨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抹泪痕。
乔安然抿着唇,许久,伸手抽了一张面纸给她,“擦一下吧,我送你回酒店。”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淡淡地说:“将衣服拉好!”
温馨睁着眼注视着他,她的眼里,满是氤氲,很动人。
“安然,你一点对我没有兴趣吗?”她的声音很轻,然后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你不想碰触吗?”
他立即挣开,“温馨!”
声音有些惊怒,但他并没有发现前面有一处灯光闪了一下,将刚才的一幕拍了下来。
温馨笑了一下,将扣子扣好,她望着前面,“走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倚着后座,看着窗外。
直到快到酒店时,她才轻声开口,“安然,你是真的喜欢你,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他没有说话,沉默比直接拒绝来得委婉一些。
温馨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意思,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
她打开了车门,“不用送我!”
他也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点了头……
然后也没有忘了打电话给琳达,“不需要去了,她很好!”
琳达小心地问:“那boss,你在那里照顾吗?”
“没有,她没有醉!”乔安然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边,琳达看着手机,奇怪地开口,“怎么回事啊!”
她想想,大概是女人的手段吧,不知道boss有没有上当。
乔安然在回去的路上,打开车载cd,听着一道老歌。
他感觉有些疲惫,可是在这样的深夜里,他想见裴锦。
很想见她。
车的方向转了一下,开往她住的小区。
楼上,没有灯光……
他看了一下时间,夜晚十一点。
她应该是睡了吧!
乔安然坐在车里,缓缓地抽烟……
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光是抽烟,肺都疼了。
但是那样的痛,才会让他心安一些。
他一直等着,直到一辆车缓缓停在他的车前。
车,并不是裴锦的,乔安然本来也没有注意,但是从车里下来的,是裴锦。
还有谨言。
乔安然眯着眼,目光盯着他们。
“谨言,谢谢你送我回来!”裴锦微微地笑着,看着谨言。
谨言低叹一声,“我宁可我在别的地方送你回家!”
而不是医院。
裴锦知道他的意思,笑笑,然后她的目光扫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她抿了下唇,然后看着谨言,“想上去坐坐吗?”
谨言抬手看一下时间,“不早了,虽然我很想上去,但是裴锦,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不要给我希望……”
“我知道了!”裴锦嗯了一声,然后回头向他挥了下手。
谨言也抬手,然后手放在衣袋里,面上的表情变淡。
他自然是看到了乔安然的车,裴锦……是故意的吧!
他站了一会儿,直到她应该回去以后这才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谨言不会介入他们之间,如果有一天他追求她,那必定是她和乔安然彻底地了断以后,可是……他怀疑会不会有这一天。
当然,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否则,裴锦不会去医院。
听她的主治医生说她的餍食症似乎又有些……复发的迹像。
谨言有些心疼,她是这样美好的女孩子,怎么会……这样!
他开着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喜欢她,很多年,但是正因为喜欢,他得拼命地压抑。
如果她还爱着乔安然,如果乔安然爱她,那么他会放手。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能给她幸福。
谨言离开,乔安然下车……
他朝着电梯走去,直接上了她的楼层。
这是他头一次来,按了她的门铃很久,裴锦在猫眼里看到他。
她没有立即开门,只是在门背后轻声说:“乔安然,你走吧!”
“开门!”他的声音有些阴郁。
刚才他看到她看着谨言的目光,这让他不舒服透了。
就是他的东西,被人抢走。
裴锦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门打开,不过她没有让他进去,而是自己走出去。
门带上,她的手里拿着手机还有钥匙。
身上还是刚才那套衣服,黑色带字母的毛衣,下面是一件铅笔裤。
她倚在门板上,看着他,“乔女然,有事吗?”
他的目光深深:“你和谨言,见面?这么晚?”
“对!”裴锦淡笑了一下:“有规定我们不能见面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是没有!但是,在你离婚成功前,你还是乔太太!”
“谢谢你的提醒,乔先生,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你和温小姐做得,比这更过份,你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她的语气十分轻快,像是那些事情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一样。
乔安然望着她,内心被刺伤了。
但是他无法否认。
“裴锦!”他代叹一声,“我和温馨结束了!”
“是吗?”裴锦笑了一下,“乔安然,明显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低头,将手机拿出来,刷到一张照片给他看,“看了这个以后,你还觉得你和温馨没有什么吗?”
乔安然接过手机,看了看她,垂了头看……
那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
但仍是能看清车里的人,是他和温馨。
更重要的是,温馨的衣服是敞开的,而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匈口。
整张照片角度抓得极好,像是他们在车里偷一欢一样。
乔安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着裴锦。
像是,被她给判了死刑。
裴锦轻笑一声,“乔安然,不要说这是一场误会,更不要说照片是合成的!”
乔安然闭了闭眼:“照片是真的!”
“但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是她喝醉了,我带她回去!”他艰难地解释。
他在法庭上的口才,在此时全都不管用,因为他在乎,他……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