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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不然我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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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这世,如此近距离的一次接近死亡。躺在床上,我在思考“人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死亡”“人如何在死亡的阴影下生活”?这几年来陆陆续续的不停地面对死亡:马头师兄、林芳、生我那个女人、金子爸爸、爷爷……

    我用左手打字,叫老九和李芬、林师兄说一声我的情况,让他们好安排工作。

    我虽不愿意老九贴身照顾我,到我更不愿意是陌生的护工来照顾。

    电话打完不到一小时,李芬来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气的抹眼泪,对着老九破口大骂:“老九看看你惹出的什么烂桃花,自古奸情出人命,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要死,你们去死,不要害我的鲜花……”

    老九默默地站在旁边,不敢言语。

    李芬骂完了,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满眼怜惜。

    我嘴角含笑轻声地对李芬说道:“别着急,我这不还没死吗?没那么容易死的,不过话说那个那个文英红跑的真快呀!”我故作故作镇静地说道。

    老九弱弱的插了一下嘴:“文英红有说过头是校田径队的。”

    我惊呼道:“怪不得原来是专业选手啊!还好我是有坚持跑步的人,不然我就真的是命丧黄泉了。”

    “太过分了,这么极端,如果真要当小三,也要具备小三的素养,就这样干啥也不行。鲜花,如果她的家人和律师来找你签《刑事谅解书》,你可一定不要签。一定是不能原谅的。她这种人出来也是个祸害,必须让她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付出大代价,好好接受惩罚。”李芬愤愤地说道。

    老九的电话响了,是她妈妈带来的。老九,走到外面去病房外面接电话,但还是听到了他说:他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他拿刀去鲜花坊找鲜花,是去杀她……根据语气判断,应该是九妈妈找不到文英红,电话没打通,问老九怎么回事?

    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的,难道老九的妈妈也参与其中?真是细思极恐!

    老九加快脚步走远,并没有听清后面说什么。李芬皱着眉头听着,应该她心里想的和我差不多。我想老九的妈妈心思鲁莽,我行我素,应该是不至于!但我又否定了自己,老九妈妈所作所为,每次我觉得不至于的,她都做了。觉得我们还是善良了,人心不可测!

    不确定的事只是心中猜测,我和李芬都不愿说出来,只是我们相互看一眼,就已明白对方心中所想。老九回来后我和李芬看着老九,虽说他故作镇静,但我们还是看出他的慌。

    后来我才知道于红英,在做笔录的时候,说是老九的妈妈指使他来杀我的。警察把老九妈妈传唤去做笔录,老九妈妈有说过真希望张鲜花死掉,这样老酒九不会再想念她了,这样她的两个孙子就就归她了这种话。但是这不能作为犯罪犯罪的证据和动机,只是她的称口舌之快,并不能证明她指使于红英去杀我。

    所以警察对老九妈妈进行了口头教育,并没有把她做列为犯罪嫌疑人。老九妈妈想我死的心,这是不可否认的,而且在他的思维里面,他的老公和他离婚,他的儿子对他疏远,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她对我恨之入骨。

    我躺在医院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到有人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睁开眼看到俞正拉着我的手。我马上把手抽回,我吓了一跳,我咽了一下口水,轻声问道:“于总,你怎么来了?”

    俞正对我怒目而视:“我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我被俞正说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俞正看我满眼无辜的样子说:“罢了,罢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没事吧?”

    “你看我好好的呢。是不幸中的万幸!脖子上会留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但是很好啦,差点割到颈部大动脉。算我命大吧!还好有坚持跑步,不然碰到文英红这个校田径队的,我肯定必死无疑了。”我自嘲的笑着说道。

    俞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张律,我可以叫你鲜花吗?我听到你脖子被人割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也被人割走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糟糕!我今天必须向你承认,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跟我与以前遇到的那些喜欢不一样,那些女人我看到就想睡她,我承认看到你我也想睡,但更多的是想守护你,希望我可以守护你……”俞正正说着老九推门进来。

    我突然感到脸颊发热,俞正的话被打断,以他的老江湖倒没有尴尬,只是看到老九进来,他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老九:“老总你这个太不地道了,你在外面玩你就要自己处理清楚。鲜花已经和你分手了,却还要遭这份罪,差点连命都没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男人的!”

    俞正说话的立场,让我觉得很怪,像是我的娘家人,又像是我的手守护着。

    我看老九对俞正充满了敌意,但他也没有发作,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因他而起,而且我们确实也已经分手了。

    俞正离开病房,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发信息,你要回。不然我会担心!

    平南的三伏天真的是热死人,医生再三嘱咐要保持伤口干燥。为了避免流汗,只能把家里空调调成和医院的空调温度一样低。

    正常说话已经没有问题,只是脖子上一道刀疤像是一条蜈蚣,非常刺眼。

    傍晚林师兄打来电话:“张律,文会计的父母、哥哥在久久纸业的工厂闹事,要找你。我已经报警了,这都是什么家人呀!一群无赖!”林师兄气愤地说道。

    “这样呀!你打给老九吧!老九不在家。”我皱着眉头说道。

    “打过了,老九说他一会儿就到。老九爸爸被气得半死,我扶他进办公室去休息了。我怕老人家身体受不了,气出好歹来。他们要你出具《刑事谅解书》还要老九给他们家补偿一百万元。他们家人是不是想全家都去吃牢饭呀!”林师兄无奈地说道。

    “师兄,你辛苦!就交给警察处理吧!把监控也全部拷贝给警察,把证据固定下来。”我冷静的说道。

    ……

    晚上十一点,老九和老九爸爸才疲惫不堪的回到鲜花坊。

    林师兄已经和我说,文英红的爸爸、妈妈、哥哥都被警察带走,林师兄也去警局做了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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