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昏迷之谜
废弃工厂里一席黑衣的短发男子整理着自己的外套,突如其来的灯光打开令他很是不悦,淡金色眸子底暗流涌动。
“斯普莫尼,你去哪儿了?”
琴酒嘴里咬着烟难得的没有点火,墨绿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介于某人一直待在那位身边,导致他们抽个烟都得偷偷摸摸的。
“在外面逛了一会儿,顺路去看看之前的实验成果,不过目前状况不是很好,后期还需要观察,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如何。”
斯普莫尼无所谓拍了拍肩膀上的灰,自然也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谴责,于是选择性的忽略不听。
“朗姆那边已经找到供货源头,行动组的成员基本都在执行任务,现在组织里就剩下你一个闲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快去执行任务,老实讲琴酒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斯普莫尼玩失踪了,每次失踪都赶在组织清除卧底的这个时间。
要不是清楚他的身份琴酒还真想把他当卧底一枪崩了,但很可惜那位绝不会同意,真不愧是那位最忠实的仆人。
“很遗憾,最近确实有事,那位目前的状况已经影响实验的后期进度了,这事需要上报。”
随着“咔嚓”的声音响起,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虚无缥缈的白烟在空中形成一缕消散,琴酒看着对方将方形的打火机被收入囊中。
“这次是为什么事?我没记错的话那位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
琴酒的声音有些沉闷,倒像是有些不相信斯普莫尼说的话,也许是最近的事太多导致他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那件事被他知道之前是不影响的,但现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所有事情都赶在一起很难保证他不会起疑。”
“以防万一还是看好你手下的那些人,别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了。”
琴酒难得的沉默倒让人有些意外,那件事已经成为了组织里不可言说的秘密,要是真把紊卿惹毛了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大哥,贩毒的都在这里了。”
伏特加的话将琴酒飘到老远的思绪拽了回来,他看着电子屏幕上呆在监控室里的几个人点头,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就出去了。
看着电子屏幕里神色慌张的几人,斯普莫尼不动声色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他看着那微弱的火光熄灭,正如生命一样脆弱转瞬即逝。
谁说一辈子很长,临终时回首过去才发现这是多么可笑的说辞,他们都不过是这世间扑火的飞蛾而已,世界不会因一个人的离去停下脚步。
警局里做完笔录的柯南伸了个懒腰,他在警局四处张望并未看到耿謦的身影,所做的笔录人员名单里也没有耿謦的。
想到这他发现高木涉一直在盯着塑料袋里的小空瓶子发呆,旁边还摆着他老师之前穿的外套,当时似乎是拿去检查毒素了。
“高木警官,你手上的那个空瓶子是什么?我可不可以看一下?”
“啊?这个……”
高木涉有些犹豫,毕竟这是耿謦的东西他不太好处理,原本想着找个机会丢掉的,但看着这个瓶子他又实在是好奇。
“不可以柯南,那是耿謦先生的东西,不能随便乱碰哦。”
柯南趴在桌上仔细盯着那个瓶子,只能故作的低头叹气:“好吧,那我就先回去找小兰姐姐了,高木警官再见!”
“嗯,再见。”
高木涉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反而在电脑上搜索着药瓶上的陌生名词,他是真的很在意耿謦为什么会在离开皆川克彦家以后就昏迷进了医院。
“现在他还是没有醒来的征兆吗?”
诸伏景光有些担忧的看着床上昏睡的耿謦,按理说睡了两天也该醒了。
“没,这实在有点奇怪,明明医生说那蛇是没毒的,为什么到现在耿謦都没有醒过来。”
关于这点连伊达航始终想不通为什么,难不成是耿謦之前加班加太久了,现在补的是之前没睡的觉?
“不过这花是什么时候摆在这儿的,研二他们总不可能还有心思给耿謦买花吧?”
说着诸伏景光指了指桌上的木槿,某种意义来说这确实不太像是他们这些人能送的东西。
伊达航有些尴尬的摸着额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最近这段时间里研二他多多少少有点癫,癫到阵平看到他就头疼。”
诸伏景光一脸愕然,他怀疑过自己的听力问题也怀疑过自己的判断能力,却唯独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研二的病情已经这么严重吗?以前吸引女性就算了,现在连长的好看的男性都不放过了吗?
“不过我说你们几个就不能去问问医生他是个什么情况吗?声音能不能小一点?”
帘子“涮”的一下被拉,皆川克彦顶着一双黑眼圈不耐烦的看着他们,从昨天开始这个病房就一直有人来看望旁边的那个家伙。
他原本想着只要不打扰自己那就算了,可是每次快要睡着时耳边总有叽叽喳喳的声音扰他清梦。
诸伏景光能看出他是真的很生气,显然他和班长讨论的声音确实大了点:“真是对不起,接下来我们会小声点,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真是抱歉。”
本来火气还很大的皆川克彦在得到两人诚恳的道歉以后气也消了不少,他自然也注意到床上昏迷的耿謦。
“好吧我刚才声音也有些大了,不过我刚才听你们说他是被蛇咬了才住院的这是怎么回事?”
皆川克彦很好奇,毕竟他刚才听伊达航说咬耿謦的蛇本身并没有毒,既然没毒那按理说也该醒了才是。
“到底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医生讲他可能会睡几天,但这次睡的实在是有些久了。”
耿謦对于自己的睡眠时间是有安排的,晚上不能睡的太久,他的生活很有规律,规律到伊达航他们觉得窒息。
于是就和耿謦商量了一下,偶尔抽个空和他们在一起玩,虽然这个说法很幼稚,但几天下来人确实精神了不少。
“那是不是昨天打了针的缘故?昨天我看到你们的同伴走了后,来了一个医生给他打针。”
“这么说起来的话来看他的除了你们几个和那个医生以外就没有其他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