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嘴硬的都没好下场
“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如果我说了你会为我留下来吗?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你要高兴不仅我们没有他们同样没有。”
“真是…太不公平了……”
安静的病房里弥漫着压抑且窒息的苦情剧男女主的对话和背景音乐,香织和几名护士看的那是泪眼婆娑,手里还紧紧的揪着纸巾。
“先生,这也是疗程的一个项目吗?”
面对哭的稀里糊涂的姑娘们风户京介手足无措,画面确实很感人但完全get不到她们的那个点。
“用药物治疗的心病是无法根除的,那只能起到抑制作用,一旦到达临界点,就会变成失去水坝的海啸将人吞噬殆尽。”
“与其让她自己害羞不敢发泄不如让其转移注意力,换个不算丢人的方式发泄。”
耿謦漫不经心的喝着枸杞茶,平静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伸手接住飞扑过来的小狐狸放在肩上。
“呦呦”
广白亲昵的蹭着他的脖颈,明明逗弄小狐狸耿謦从不需要低头看,他只要勾勾手指就能撩动小家伙的心弦。
“风户,这位患者的家属确定是虎川大介吗?”
闻言风户京介走上前,看着耿謦手里拿着的那份病历本仔细的看了起来:“是的,她的主持医生说是的,据说是家里没钱就只能给她保守治疗先吊着她的命,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先自己看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病历本上的详细信息风户京介也发现了不对劲,家属与病患姓氏不同,有钱做保守治疗却没钱做根除手术,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关键还联系不上。”
风户京介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患者可能是这个人的私生子,但孩子本身又有病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更何况还是个女儿就更不愿意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
现在的治疗可能是之前和人商量好的,费用什么的估计早就交了,而这样下去香织的病情恶化死了也就更不关他什么事情了。
“遗弃罪起诉或者别的理由联系她的家人,如果对方愿意继续养那就过来交钱,不愿意那就让这孩子留下抵债。”
电话里耿謦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温度,水性笔尖在本子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形似细雨落在树叶上一般,挂断电话后萩原研二看着手上资料咋舌。
“耿謦先生这37度嘴真是比雪碴子还冷,我又想起第一次班长做手术那会儿,他打电话过来也是这么说的。”
依稀记得那会儿高木打电话说话含糊不清,身旁的耿謦直接言简意赅告诉他们去附近的机场拿人造心脏,如果希望伊达航还活着的话就快点过去。
“他那话威胁的意味很浓,当时我还以为是班长被绑架了,结果高木说班长是出了车祸急需那颗心脏救命的。”
松田阵平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走神,期间还伸了个懒腰,耳边是伊达航那爽朗的笑声。
“耿謦先生是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吗?他呢就是嘴比较硬,平常我们去他那看病没被说?”
在场经常被说的就是松田阵平,他倒不是不遵从医嘱被说,而是经过病毒感染后他就出现了后遗症,烧到43度以后松田阵平说自己看见了去世已久的父亲,对方还朝他挥手。
吓得其他四人连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药,可惜没一个是符合症状的药,就算有他可他嗓子疼根本咽不下去,最后是耿謦来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往他嗓子眼里灌在家里制作的特效药。
可把他疼死了,但仅仅半天就见效了,人不仅退烧了嗓子也不疼了,痊愈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一点嗅觉以及短暂性吃什么都是酸的后果,据说后期还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话说回来,阵平你最近有多久没吃药了,感觉最近都没看到你熬药喝了。”
“那些药都已经喝完了,耿謦先生说是药三分毒,这一份喝完了就不用管了。”
闻言松田阵平满不在乎撑着下颚,嘴角尽是嘲讽意味:”只不过要经常备药,毕竟以后每年我都要和这个该死的病毒打两到三次的交道。”
整个办公室里落针可闻,第一次的时候就够吓人的了,以后每年还要再来个两三次,这谁能候的住啊?
“为…为啥子啊?”
萩原研二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得到了发小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炸了整个警局的发言:“因为这病毒升级了!要是可以我真想给自己投喂十种以上的不同药剂!看谁熬的过谁?!”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松田阵平还把自己给呛到了,研二和伊达航在旁边安慰他冷静。
“小阵平不气,身体要紧,好日子还长着呢。”
“你们不都约好下个月和耿謦先生去旅行的,难得的假期为这事生气真不值得。”
听他们这么讲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不过刚才给呛住了!秉着下月和耿謦约好要出去旅游的事,松田阵平觉得自己需要更注意身体才行。
“话说阵平,你最近的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啊?”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寻思,平常松田阵平的声音听着底气十足的,但似乎自打昨天被呛着以后,今天开始他的声音就明显不太对劲。
“没事,只是这几天有点上火,喉咙不太舒服,吃点润喉糖就好了。”
“是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听松田阵平这么说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萩原研二也没在意,直到半夜里整个人突然精神恍惚。
浑身无力体温高的吓人,松田阵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脚步一轻一重的走出房间翻抽屉拿出一盒感冒药。
简单的拿热水冲泡了一下喝完又继续倒床上睡了,但他喘息的声音太重动作也算不上轻,直接吵醒了隔壁的萩原研二。
“阵平?阵平你怎么了?”
萩原研二睡眼朦胧的推开门揉着眼睛,看着被褥里紧紧缩成一团的发小,摸着他的额头整个人瞬间惊醒。
“好烫!阵平你怎么发烧了?”
“我…刚吃了感冒药,睡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