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毛利小五郎的误解
“下午五点到七点是喝酒的最佳时间,最滋补身体,配上花生和猪耳朵更好。”
毛利兰看着上面食谱有好多都是自己没做的,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她可以慢慢学。
毛利小五郎觉得自己女儿今天好奇怪,不仅鼓励自己喝酒还给他配小菜,虽然除了猪耳朵有点奇怪,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看着自己女儿不仅给他倒酒,还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嗯一杯,嗯?一杯!!!
“这可不是小孩子能喝的!”
“有什么关系?这酒还是我亲自去买的,我还不能喝一口吗?”
毛利小五郎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不是不让喝而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可这话他说不出来。
“就只能一口哦。”
毛利小五郎警告,而毛利兰确实也只喝了几口,过了七点以后他就被自己女儿赶进房间睡觉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毛利小五郎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感觉浑身都神清气爽的还真是奇怪。
为了防止女儿也喜欢喝酒,毛利小五郎在家都不怎么喝酒,只有她放学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才喝,喝的还不多,毛利兰也就喝了那一次。
“爸爸,我们今天要去医院复查了!”
毛利兰十分兴奋的拉着父亲跑到医院,毛利小五郎也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这么兴奋,直到医生看着片子又看了看他皱眉。
“医生,我爸爸怎么了?”
医生看着一个月前的片子和现在的片子,两者之间进行对比后他不禁感慨:“真是医学奇迹,一个月前毛利先生您的情况还很糟糕。”
“而现在拍的片子却显示你的身体不仅没问题,还比以前更健康了,我给人看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您这种情况。”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比以前更健康了…更健康!
“医生,你确定?”
“我拿我的职业生涯担保。”
那确实真的不得了,回到家之后毛利小五郎都在发呆,直到下午五点毛利兰按时给他送来了一盘花生和猪耳朵,还买了一瓶他从来没喝过的酒。
晚上小五郎偷偷爬起来听着厨房里的女儿在给某个男人打电话,毛利兰用肩膀夹着手机笑着洗碗。
“老师,您真的好厉害,我爸爸这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奇迹,他的身体比以前还好了欸!”
“你也要注意身体,毛利同学,最近几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是不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也让老师您发现了?”
“今天才教你诊脉的我会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感觉不对劲,立马去打听毛利兰口中的这个老师什么来头,为此他甚至拜托了以前的同事。
“我说毛利老弟,你至于吗?”
目暮十三没想到老朋友今天把自己叫出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个叫耿謦的人,他还是毛利兰的老师。
“毛利老弟不是我说,这个耿謦他对小兰真没什么心思,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的职业啊!”
“什么职业需要摸小姑娘的手?!”
目暮十三冷笑,你自己不也常常利用自己侦探的身份,时不时的去摸其他小姑娘的手吗?有时甚至还会摸人腰。
为此毛利小五郎重出江湖开始跟踪耿謦,就为了找到他不怀好意的证明,可一整天下来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就不信邪了。”
毛利小五郎紧紧抓着报纸挡脸,眼见耿謦起身悄悄的来到小巷子里,他兴奋的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容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栗。
“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
匆匆结了账单毛利小五郎跟着他来到小巷子里,往里面看了看却根本没找到耿謦的人影,身前突然冒出一个影子。
毛利小五郎眼里一闪而过狠厉,和身后的人直接打起来了,但架不住人多势众他被绑了。
“耿謦先生,您没事吧。”
伊达航搀扶着脸色十分苍白的耿謦,对方脚步悬空,朱唇血色全无,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吃力。
“只是低血糖犯了,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话刚说完耿謦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直接晕过去了,伊达航背起人就往附近的医院赶,而毛利小五郎则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联手交给了目暮十三。
看着曾经的部下和现在的部下目暮十三不禁扶额,他们到底是怎么打到一起的?看样子毛利小五郎还是被多人拦下的。
“毛利老弟,你这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直接把人弄到医院去了。”
“我哪能想到他身体这么虚!”
毛利小五郎狡辩,但某种程度而言他也确实理亏,害的耿謦犯了低血糖躺在医院,谁能想到耿謦低血糖这么严重,在医院里上吐下泻的整个人都虚脱了,现在还在医院挂葡萄糖。
“前辈,这可是您的不对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一点随意猜测就跟踪耿謦先生吧。”
萩原研二无奈道:“他可是被您吓得都不敢回家了。”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伊达航还在想耿謦找自己什么事,谁能想到收到的是求救,本来打算在街上买一些食物回家的。
耿謦感觉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怀疑是自己想多了,为了试探他特意跑了好几条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身体就提出抗议了,无奈只能打给伊达航。
“他要是没做亏心事怕我做什么?再说了哪个普通人长他这样,白头发里还要带着黑色挑染。”
毛利小五郎还是觉得耿謦不怀好意,松田阵平冷笑:“就您那副猥琐的笑容普通人看了都害怕,更何况他家里还有个小孩,万一您是他哪个仇家他能不怕吗?”
“当医生有的人能救活,有的救不活,病人家属也可能会伺机报复,他们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能将不满报复在医生身上,他要是不谨慎能行吗?”
人们的偏见总是来自外貌这一点不可否认,目暮十三第一次见到耿謦也有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打消了。
“人家耿謦那是生病了,从小到大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这是他爷爷临终前最大的心病。”
目暮十三耐心解释,好在耿謦不追究他的责任,这件事也不被任何人提起。
医院里耿謦躺在病床上睡的昏昏沉沉,一名黑衣男子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