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 章 墓前战阴兵
李乘风冷哼一声,尸气激荡,衣袍猎猎作响,劲气四射,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向血蟒。
血蟒散发诡异的红光,震荡之力透体而出,好似虚幻之物一般,毫不受力。
“怎么可能?”李乘风双眼圆睁,虽然自己只用了人形状态的力量,也不可能对血蟒毫无伤害。
一股拉扯之力传来,双手双腿咽喉之处的血蟒齐齐发力,李乘风不由自主离地而起,被血蟒吊在半空中。
“公子,你是想要休息了吗?要不要嫣然陪你呀,嘻嘻………”李嫣然看着李乘风被困于半空中,笑眼盈盈。
“额,这个小丫头,说什么胡话。”李乘风额头冒出道道黑线,没好气的说道“敢取笑本公子,让你见识见识本公子的厉害。”
“白骨法轮”李乘风双目一凝,脑后出现一道白骨镂空圆轮缓缓转动。
所有无形之物,皆难逃被白骨法轮吸引之力。
血蟒好似感受到了危机,发出阵阵嘶鸣。
吸纳之力传来,血蟒身体散发血光被白骨法轮吸收炼化,血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不好”在李乘风用出白骨法轮之时,李嫣然已经发现不妙,想要驱使血蟒逃离。可惜棋差一步,终归晚了一步,就算现在使出全力也无法挣脱白骨法轮的吸纳。
眨眼之间,血蟒消失不见,在血蟒的位置出现五道暗红色的血丝。
“这是?”李乘风随手一招将五道血丝握于手中,一股香甜之气传来,让李乘风食指大动。
“遭了。”李嫣然心下一惊,不及多想,连忙使用掌控之力,想要收回血丝,生怕晚了,被李乘风随手将其破灭。
眼见手中血丝化作流光如离弦之箭瞬间逃离,向李嫣然方向而去。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李乘风冷哼一声,白骨法轮极速旋转,庞大的吸纳之力传来,血丝停滞在空中不断抖动。
不待李嫣然反应,李乘风曲指成爪,血丝倒射而回,被李乘风抓在手中。
“哼,公子,你欺负人。”李嫣然轻轻一跺脚,娇哼一声,背过身去。
“额”李乘风尴尬的一笑,“这是,玩不起啊。”
李乘风走到李嫣然身旁,将手中血丝伸到李嫣然面前,陪着笑脸,“好了嫣然,逗你玩的,这不是想试试你的身手嘛。”
李嫣然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乐开了花,随手将血丝收起,脸色稍稍缓和。
“对了,嫣然,那血丝是什么来历,你如此看中,而且还相当难缠,如果不是有克制之法,恐怕我也很难逃脱。”李乘风疑惑的问道。
李嫣然面露得色,柔声说道“此物名为血菁丝,乃是海量血液凝聚提炼而成,用法众多,精妙异常。很多血系法术,通过血菁丝施展,才能体现出真正的威力。这五根血菁丝还是我转化血尸,突破不化骨时,由自身血液凝聚而成。仅仅五根血菁丝,便差点将我体内血液耗尽。”
“原来如此,怪不得嫣然会如此着急,生怕我毁了血菁丝。”李乘风不由点头,随后曲起食指在李嫣然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家子气,还怕本公子抢你的不成?”
“话说,血菁丝的味道确实挺诱人的,味道应该不错。”李乘风内心想道,嘴里不由自主分泌出几分唾液,。
“公子……”李嫣然揉着有瘙痒的鼻子,扑向李乘风。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墓室内回荡,两人在不断打闹中前行,向墓穴深处行去。
金铁交鸣声响起,传入打闹中的两人耳中。阴风四起,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
李乘风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主墓室门前,高大的双开墓门,宛如一座府邸一般。两只狰狞的兽首,叼着一只石环,印在石门上。中央一件古朴的石制八卦,镶入两扇石门中央。乾坤兑震巽离坎艮中,九宫八卦胡乱的排列,成为开启石门的机关。
墓门前阴兵方阵整齐的排列,锈迹斑斑的铠甲,四处豁口的大刀,面部被头盔笼罩,只余绿幽幽的鬼火在眼眶中摇曳。
阴兵将军站在最前列,骑在一匹全身笼罩着黑雾的高头大马上,马眼闪烁着妖异的红光。马蹄原地踩踏,时不时嘶鸣一声,黑红色的火星从马嘴中溅射而出,让人望而生畏。
阴兵将军骑在马上,手持偃月刀指向李乘风两人,好似警告对方,胆敢上前半步,便要不死不休。
“哼,一群阴鬼死物,也敢阻挡公子的去路,不知死活。”李嫣然眉头皱起,厉声呵斥,“公子,嫣然替你扫除这群蝼蚁。”
说罢,李嫣然正要上前,被李乘风挥手拦下。
在李嫣然疑惑的眼神中,李乘风缓缓说道,“兵对兵,将对将,杀鸡焉用牛刀?天虎”
“末将在。”
阴风阵阵,尸气弥漫,一群赤裸上身,身穿半身铠甲,手提鬼首大刀,头戴牛角盔,面部布满魔纹,裸露的肌肤上鳞甲密布。齐齐跪在地上,眼神坚毅的看着李乘风。随时听候李乘风的调遣,只需一声令下,即使前方刀山火海,这群卫士也会一往无前。
“杀光他们。”李乘风的声音平淡如风,吹入众尸王卫耳中。
“末将领命。”天虎带领一众尸王卫起身,铁塔般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
“杀,杀,杀”
滔天的杀意,席卷向阴兵,将前方的阴气撕裂。
天虎一马当先,率先冲向阴兵。两千尸王卫紧随其后,身躯前倾,极速冲锋,手中大刀拖于脚后,可以随时做出攻击。
阴兵不知是何种方式形成,面对尸王卫的冲锋,怡然不惧,手中豁口大刀拍打着胸前的铠甲,金铁交鸣之音连成一片,震天撼地。
“杀”阴兵将军手持偃月刀向前一指,阴兵列阵冲锋。
阴兵气势相连,形成鬼王虚影,青面獠牙,肌肉扎实,头生三目,手握钩链,腰间挂满骷髅头,整齐的在腰间排列,宛如腰带一般。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张开血盆大口,流下粘稠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