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个屁股
正在大家春风得意,春意满满,花香四季时,
一个春雷从天顶滚来,“瓢总司令,云南十八怪是吧,个人媳妇个人爱,吵吵闹闹感情在,你们欺负一个老实给合道理吗,还不放手”
一个尖嘴猴腮两眼发绿,猴嘴猴脸一撇山羊须毛条稀松的挂下巴颏上,贼溜溜小眼的溜溜怪转着,
鸡屁股嘴撅起来,…发出破铜烂铁声音,
地公鸡鸡光一红,拔高姿态,哼道,
“三钱会的阿飘是吧……抓拿骗吃,你就是那个放屁脱裤子,头上生四个蛋蛋,江湖人称贼头贼脑三钱会二把手狗头军师尿盆是吧”
尿盆猴脸一颠,“别说了,我的小宇宙要爆炸了,我的心脏病要犯了”
说着人也越来越颠狂,黑线爬满猴脸,又是充满尿性破铜烂铁声响起,
空气在破铜烂铁声中寸寸断裂,一阵低语
“破罐子破摔”
破音从无形变成有形的竹筷,又一声“干饭”
根根竹筷子如万千剑雨撕破春意,鲜花四季开不败的春城在筷中瓦解,
追山狗小翻身一个机灵肥肉一抖,清醒过来,小斯们也恢复自由之身,
地公鸡被筷意封住,在那自有一翻颠狂,
他好像空中来酒一样把自己干醉,绕着瓢总司令转圈圈,
嘴里满嘴跑火车醉讲醉说“还我尿盆,怎么不尿呢还……还不湿呢,哎哟怎么还跑呢?破铜烂铁的……这么多仇人……”
一亿个屁也全身不适,头好像一圈圈挣大,脑门翁翁作响,他一个响指破空而去,
口中轻呓
“排除万难”
响指爆豆般响起……在虚空开花,如绵绵细雨悠远流长润入心田,
生命的翠绿在心中嘀嗒嘀嗒回响,人心慢慢回绿,
瓢总司令最后一滴细汗滴落,浊气慢退去,
日脓三代若没有瓢总司令的思想护佑,差点又晚节不保做出那事,但最终还是在瓢的保护下赢回自己绿油油的人生,
地狗虽然吓得脚手酸软,但还算躲在一亿个屁的衣裳尾下面躲过一劫,
瓢总司令赶马阿哥看着一场人,不问来头在这里劈拳头打烂架,很寂寞的说了一句,
“为了一碗干冷饭干架?值不值?有没有意思?有意思的话继续打,觉得没意思的跟我回府开个会去,”
瓢脸一摆官架瓢人合一的走了,
尿盆狗头军师一脸鄙视的吐了泡口水,“乡巴佬背点官皮皮还天天开会,讲些空话大话废话,又不发工资,你们去不?”
追山狗小翻身急忙跑过来,“去个球,二哥有空过来,走走去小店喝上两杯”
狗头军师尿盆吸了吸了鸡屁股嘴,
“三弟今天老哥不来的话,你恐怖要乖乖到顺宁府去背瓢总司令的蛋话和写检讨了……”
追山狗一阵阵点头应是进店嗨皮去了,
日脓三代就像瓢总司的尾巴,赶马阿哥瓢总司屁股一动,她也闪着小碎步黏着上去,生怕动作慢点就得去厕所背书写检讨一样,
一亿个屁以饿得头重脚轻,神光以萎了许多,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蛋炒饭又在肠道里热响起,他一亿个屁愿意到瓢总司令家背语录写检讨开会,吃蛋炒饭,
他的大脚不听使唤跟在日脓三代后面神似也瓢人合一了,
地狗和地公鸡也自觉开会的重要性,蛋话必要性,
吃马肉吃毛驴肉的香香味又从肠道里回味上来,直冲脑壳,小寸步在脚下响起,他们……也冲锋向前,不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