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个屁屁
地狗
三角眼骚包的看过来,很骚气对着一亿个屁说,
“亿爷今晚去吃那个,老木大还是瓢总司令,都是人民共同的敌人都是该吃的千古罪人,把他们吃穷最好,让他们这些汉奸卖国贼也过两天穷日子”
日脓三代灯泡脸一亮
“看你狗脸就不是好人,有根尾巴就想充大尾巴狼呢,还吃穷呢,厕所里存货多着呢,哈巴狗进厕所,让你吃个够”
地公一声鸡叫,屁屁屎屎从肝门响通,
“阿下雨了,打炸雷呢,快点走,”
一亿个屁说,
“还炸雷呢?臭哄哄的,怕炸肚子了”
日脓三代气得灯脸冒烟,屁股冒火,一场人无聊会会,蛋疼会会来到顺宁城街心花园晒腊肉,
一亿个屁虎目紧闭,正想着自己的吃喝拉撒,
他背着大肚子在人世间混吃混喝等死,好像一辈子没混吃饱过,天天吃半肚子就不敢吃了,两个老人舔嘴舔舌的在饭菜旁边看着他吃,口水鼻涕的可怜老瓜瘦成一张皮,
他一个穷人生下来就在穷人堆里啃树皮吃草根的,兔耳草都快被吃绝了,水绿水绿的从野地里割回来,放在土锅里慢煮,煮啊煮出人生的百千味,
等水开时把玉米面撒上一小把,盐巴撒一点点,
盛到肚子里热吃,煮吃蒸吃炒吃的吃出糯糯的玉米粑粑排骨汤味,他哥的!
他的灵魂肉体半饱半饿在新村街混日子混世,虽然人高马大,身躯需要几山几凹的粮食,但不管他在穷在饿在是苟苟,他都不曾拿过别人的一根针一根线一匹黄菜叶,
他就这样守着自己饥饿的身体在街花园,晒着自己的穷花花晒着自己一张乡下乡巴佬的土脸,
地狗哈着脸说
“爷到木斗七星店去闻点火烧肉味去,就算加点油水,”
地狗满嘴火烧肉味的看着一亿个屁干净整洁的大脸,
一亿个屁虎目一睁,地公鸡鸡胆澎湃跳飞起来,
“我要让顺宁城的人民都成自己的下酒菜”
一亿个屁一摆虎躯,看不到日脓三代半个影儿,想到那个娘炮,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日脓三代到那钻沟子去了,不打一声招呼,”地公鸡脖子直直说,
地狗理了一下狗毛,哼!
“那娘皮子不适合做人,只适合摆在街头街尾下苍蝇蚊子”
说着肉味灌进地狗肠子,一声炸雷从肠道中响起,
木斗北星的火烧肉味像苍蝇一样钻进地狗鼻子,他一边拍苍蝇一边拍嘴,拍着拍着拍到餐台餐盘鸡头鸡屁股上,看准店小二眼睛换班,把苍蝇蚊虫跟鸡头鸡屁股全部拍进狗嘴里,
一运功,把油水硬塞进肚子里,才摇头晃耳的
不断赞叹木斗北星的苍蝇肉很香很甜很卡哇伊,
一个二乌嘴店员眼睛拉着细柴的看着地狗吃苍蝇,眼神充满着一万个迷惑和不解
那拍苍蝇吃苍蝇的专业手法惊得地公鸡又是一声鸡叫,认真专心的给地公鸡上了几堂课,
地公鸡崇拜的五体投地的,
肠子一扭有样学样飞过去跟狗吃苍蝇,他一鸡屁股做过去想把苍蝇做成标本,
但因功力不够被正在拉眼睛的老板看到,一场拉着眼睛店员围了过来,眼睛里满是吃苍蝇时的凶光,
一个大胡子吼声了一嗓子
“吃霸王餐是吧,把他们狗剥了,跪大路一天”
几个小斯干瞪着白眼,个个手抓抓的准备捉鸡捉,
地狗一个蛙跳躲到一亿个屁后面,几个小斯同时出手化整为零一个顺手牵羊想把地公鸡按住,地公鸡小腰一躬,一个老鼠打洞逃脱出来,
一亿个屁看着大事不妙来一招张飞的大叫三声,
“儿等休得无理,我乃甲江一亿个屁是也,儿等小贼过来受死”
一声惊雷震吼,沧江水刹时哗哗倒流,木斗北星老店被回声撕扯得吱嘎作响积瓦刷刷落地,全城人民头一缩,地球跟着抖了三圈,一个小斯抖得裤裆漏水,肝胆炸裂,一声惨叫,口吐老血,倒地归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