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切了下身
蛙怪眨了一下那双硕大的眼睛,猛然张开嘴来,舌头还未弹出,只觉得身后肛门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呱”
蛙怪知道自己遭到了偷袭,出于本能的反应,两条强壮有力的后腿猛地向地上一蹬,纵身向旁边的草丛跳去。
一击得手,许凡急忙向红拂示意,“快跑”。
“刚才的蛙怪已经受伤,你不乘胜追击,一举将它除掉吗?”
红拂站在原地向许凡提醒道。
“除什么除,它不过是一只蛙怪!”许凡扔下一句话,冲着上山的路,跑了起来。
红拂闻言微愣,旋即释然,跟上许凡跑离现场。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许凡和红拂二人也学了一个乖,二人再往上走时尽量避开虫蚁容易行进的路线。
实在避不开的,便采取之前的策略,一人做当诱饵吸引对方,另一人则进行偷袭。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鉴于夜晚不安定因素较多的原因,许凡与红拂二人只得寻了一个僻静的洞穴,找来巨石封上洞口,躲了起来。
这一夜,二人可谓是提心吊胆,时而听到怪鸟的啼声,时而听到野兽的呜嚎。
拂晓时分,空中已无月,次日的太阳又未升起。
许凡与红拂二人蜗居的洞穴内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许凡与红拂二人对视一眼,一脸肃然。
“这声音好像是有妖兽在掘地。”红拂说道。
“没错!”许凡点头,补充道:“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
二人沉寂一瞬,突然看向对方,不约而同大声喊道:“跑!”
话音落,许凡率先冲向洞穴外的巨石,然后便是一记排山倒海。
巨石飞出,许凡与红拂二人也在瞬间冲出洞穴。
与此同时,只见一个足有数丈高的庞然大物低着头,呲着两根如腰粗细的獠牙,将半个脸插在地上拱了过来。
“野猪!”
“不,罡鬣。”
这一次,红拂直接纠正了许凡的错误!
“轰隆隆”,罡鬣跑过二人身边,血红的眼珠一瞥,正好看到了二人。
“轰隆隆”,罡鬣一个急刹,渐起一片尘土,调转身形,冲着许凡与红拂冲将过来。
“老办法!”
红拂见状,向许凡喊了一句,直接向左边跑去。
许凡会意,当下便往一处草丛里钻。
某位智者曾说:经验害死人!
这句话,这一次在许凡与红拂二人身上终于得以验证。
正当许凡手持赤灵剑,打算像之前一样进行偷袭之际,这头罡鬣兽突然放弃了红拂,一头拱向了躲在草丛中的许凡。
“靠!你特么专挑软的捏的啊!”
许凡眼见躲闪不过,只得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头顶。
罡鬣一击未中,猛地一甩头,企图将头上的许凡甩至天上。
许凡见状,一手抓住罡鬣头顶如麻绳般粗细的罡毛,另一只手举起赤灵剑,向着罡鬣的头顶重重刺下。
当的一声响,赤灵剑仿佛刺到了金石一般,在罡鬣的头上擦出一丝火光,旋即便不再前近分毫。
“这家伙的皮可真够厚啊!”
情急之下,许凡看见了罡鬣正冒着红光的眼睛。
“受死吧!”
没等许凡缓过神来,罡鬣猛地一甩头,直接将许凡甩飞出去。
“砰”,许凡在飞出几十米后直接摔在地上,竟将身下的地面生生砸出一个坑来。
“奶奶的!”许凡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了胳膊。
“还好哥们练过金甲护体,不然还真被你这家伙给搞死了!”
啐了一口痰,许凡提剑上前,直面罡鬣兽。
“你,过来啊!”
“老子跟你拼了!”
此刻,罡鬣兽虽然不知许凡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却明显的知道:眼前这个小家伙是在向他挑衅。
鼻孔中喷出两道炙热的气息,罡鬣用前蹄在地上刨了几下,再次一个俯冲,奔向许凡。
“砰”,许凡毫无悬念地被他直接撞飞。
这一次,许凡足足飞了数百米之远。
再次起来,许凡已是衣衫褴褛,满面尘土。
“再来”,许凡高喊一声,提剑奔向罡鬣兽。
罡鬣兽见状也不再蓄势,直接冲向许凡。
就这样,一人一兽,不断地冲向对方,互不相让。
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许凡被撞飞,但是许凡被撞飞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远处,一直在寻找机会动手的红拂见状,深知这看似强大的罡鬣兽已经是强弩之末,用不了几个回合,他便要败逃的。
就在罡鬣兽又一次将许凡撞飞后,红拂终于找到了机会。
只见她提剑溜到罡鬣兽的身后,仰头看去。
“这妖兽的体形太大,自己一跃纵有数米之高,可也够不到他的尻尾啊!”
红拂有些犯难,她知道罡鬣兽皮糙肉厚,自己这一剑就算砍在他的四肢之上,也不能伤对方分毫。
“怎么办?”
正当红拂无计可施之际,她突然见到罡鬣兽身下悬着的东西。
“那个是”
红拂面色微红,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对不住了!是你自找的。”
眼见罡鬣兽飞累的气喘吁吁之际,许凡已想到了对付对方的方法。
盯着对方那一对赤红如血的眼珠,许凡笑了。
“这一次,老子就让你付出代价。”
“敢跟老子作对,瞎了你的猪眼!”
许凡提起剑,微眯双眼,是欲实施自己的计划,却听得罡鬣突然惨叫。
“什么情况?”
正在许凡不解之际,他只见罡鬣兽疯了一般夺路而逃。
再看罡鬣跑过的路上,留下的是一滩一滩的殷红。
这时,红拂得意洋洋的提着宝剑走了过来。
“你把他刺伤了?”许凡问道。
“当然。”红拂昂了一下高傲的头颅。
“他长的可不矮!”许凡不解道:“你的境界恢复了吗?”
“没有。”红拂摇头。
“那你?”许凡有些懵。
他可是知道罡鬣兽的皮肉之坚固的,自己用赤灵剑都不能破防对方!
红拂见许凡问,面色微红,道:“我把他的下身割断了!”
“估计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有子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