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过去
半块玉佩，阴沉的声音，昨天晚上没回家
偷吃我泡面的狗东西！！！
“你怎么可以偷吃我泡面还不做家务！！！”姜栩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程郁满头问号，怎么扯到泡面上的？！
“我什么时候偷吃你泡面了？”
姜栩松开对方，一条条细数:“3月1日凌晨2点，我工作完去找泡面，原本一箱里面还有三桶，一摸却发现只剩下了两桶”
“4月7日凌晨一箱里面剩最后一个”
“7月16日凌晨七个变六个”
数完后，姜栩统计了一下，对方一共偷吃了16桶泡面！
程郁的表情从错愕到逐渐麻木，他终于知道对方只在乎泡面，而不在乎自己到底做过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以后做饭给你吃？”
姜栩不为所动:“我怎么知道你做饭好不好吃？对了，你买菜了没有？”
程郁摇了摇头:“没。”
“你答应我的！你是个骗子！”姜栩气的捶了对方一下。
程郁表示冤枉:“你不是让我把菜市场买下来吗？买了啊。”
姜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看向小乖的位置，后者心虚的跑回了房间。
程郁立刻了然，后知后觉的想起对方获得的手机里面没有旁白功能。
所以自己收到的消息估计都被那只狗添油加醋了。
因为手机是系统分发的，得等玩家来才能得到，程郁也没有办法干涉，他唯一能做的提前工作就是用盲文写纸条。
程郁假装吃痛:“我让菜市场的人送过来，我的手臂被你打的有点痛，可能打不开手机了”
姜栩眯了眯眼睛，自己怎么不知道程郁这小子长大后那么坏呢。
但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姜栩帮对方揉了揉手臂:“还疼吗？”
“还有点。”
见姜栩握起拳头，程郁立刻改口:“不疼了，我打电话。”
程郁安抚的摸了摸姜栩的头，随后拿出手机来打电话:“送点人类能吃的蔬菜和肉类，嗯那些肉不需要我的妻子要吃”
莫名其妙被占便宜的姜栩骂骂咧咧的捶了对方一下。
程郁笑着安抚，还不忘和电话那头说话:“我妻子生气了，我去哄他，快点送上来。”
他放下手机，姜栩却一把扑进对方怀里:“程郁我好想你”
勉强不计较一下那16桶泡面吧( ˙˙ )
“我也很想你。”程郁垂下眼眸，藏住了里面所有的情绪。
他摸了摸姜栩的头:“我们去沙发上聊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
姜栩点了点头，跑到了沙发那边，随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程郁脱下风衣，随手挂在一边，然后坐在了姜栩身边。
后者试探性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你消失后，我自杀了。”程郁失笑道。
姜栩愣了愣，这个答案明显超出他的想象:“为什么？”
“因为你不在了。”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继续待在你身边。
后半句话程郁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无法向姜栩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的。
姜栩不太理解，转移了话题:“我记得我在那个密室里面遇到你的时候还没成年，你不是说你成年后才会去我在的城市找我吗？”
程郁抿了抿唇:“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妈二婚的家伙死了，她两年后又和一个男人谈上了，那个男人不太能接受我。
我被你那边的高中录取了，所以要了点钱干脆搬了出去，在那边租房找工作，刚好一个网上认识的朋友是开密室的，
他就让我去他那边工作，因为是情侣本，掳走男生的总不能是女生，所以我就反串成了鬼新娘。”
程郁垂着头，委屈的说道:“你当时没认出我。”
“！！！我那个嗯其实其实是觉得有点像，但想到你不应该出现在这，所以就没多想。”
姜栩紧张的回答道，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能认出来个鬼啊！脸上画的妆惨白惨白的，他能认出来就真神了。
“我能理解，毕竟你当时和你的男朋友玩情侣本”程郁继续试探。
姜栩莫名感到一股杀气，似乎自己承认了面前的桌子估计难逃一死！
桌子:？又是我？？
姜栩果断否认:“那只是我的一个密室搭子，他说没邀请到他喜欢的女生，所以我就被迫去陪他了。”
程郁身上的杀气少了很多:“原来是这样。”
姜栩转移话题:“你当时认出我，为什么没和我相认？”
程郁的动作顿了顿:“我我当时一穷二白的如果不是你当时说包我两个月饭钱，可能我会饿死也说不定。”
姜栩想起了这件事，当时他在听密室老板商量赔偿的时候听到对方也是学生，在暑假兼职赚学费和饭钱。
他当时愧疚的要死，借了段逸晨几百块，凑了个2500给了对方。
这是当时他余额里全部的钱，毕竟伤到尾骨需要修养也蛮久的，后面姜栩赚到钱后还想赔偿。
却在密室老板那边得知对方找到了新的工作，听说工资挺高的。
“那什么你说的那个工资挺高的工作是什么？”姜栩好奇的问道。
程郁眨了眨眼:“我用那2000买了台电脑，500是房租。”
姜栩立刻明白了，搂住对方的肩膀:“勤勤恳恳打工人~”
他也是( )
（ps:以下黑客知识皆为虚构，请勿代入现实，请勿深究）
姜栩的黑客技术是程郁教的，有电脑的程郁和没电脑的程郁自然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要真说收入，姜栩会比对方高很多，因为程郁接触的都是什么挖漏洞之类的活。
如果说他接触的都是光的一面。
那姜栩被坏大叔带进暗的一面后能接触到的人更多，客源人脉也更多，想杀他的人也更多。
除了不犯法的，不被请去喝茶的，不触及底线的，姜栩基本上都接。
“后面我听说你没去高考，所以我考完后也没填志愿，然后就去你家附近想找你。”
姜栩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你黑我电脑了？不对，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
程郁无辜的扶了扶镜框:“那个排行榜第一不就是你吗？”
“哪个排行榜？你怎么知道排行榜？”姜栩眯了眯眼眸。
坏了，失算了，程郁也进排行榜了。
黑客排行榜是别人排的，从黑客技术、完成任务的难度和数量等进行排行。
能接单，能进排行榜的，自然都是暗面的人。
基本上都背过几条人命。
姜栩严肃的问道:“谁带你进去的？”
程郁淡定回答:“一个朋友，被我揍了一顿后服了，向我推荐的。”
姜栩握住对方的衣领:“没做什么进橘子的事情吧？没杀过人吧？”
程郁摇了摇头:“没有。”
姜栩松了一口气，对方还是清清白白的小程子一只。
姜栩随口问道:“你排名第几？我怎么好像没印象遇到过你？”
程郁笑眯眯的说道:“排名第二，每天都去挑衅一下你，然后被你捶的那个不就是我吗？”
“你是那个这是能说的吗？好像还开着直播”姜栩后知后觉的捂住嘴巴。
程郁依旧淡定:“没事，我已经死了。”
“我还没死呢！”姜栩白了对方一眼，“我应该不会被追杀吧？”
“我是鬼怪，我可以保护你。”程郁笑眯眯的说道。
姜栩干笑几声:“谢谢，更担心了~”
自己的小弟摇身一变变成了强大的鬼怪，还要保护自己，姜栩表示很恐慌。
要不自己也死一死，然后看看能不能变成鬼？
噢，我死了只能复活啊~
姜栩也不害怕了，反正马甲都快爆光了，直接说也没关系，他的马甲又不止一个~
“你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y哥啊，把排行榜也黑了，把除了我两以外的人全变成了乱码，一时间让我出尽风头。”
姜栩狠狠捶了对方一下。
程郁依旧笑眯眯的:“来找你干活的人不更多了吗？”
姜栩不知道的是，程郁给排行榜上贴了个标签，只有姜栩看不到，其他的人都能看见。
第一名:x（我老婆）（ta接的单的派发者可以找我帮忙无偿完成一个单）
第二名:y（妻管严）（不许告诉我老婆，不然ta又打我）
y能成功入侵排行榜，自然也证明了他的实力，那段时间去找姜栩发任务的乌泱泱的一片。
而且都是简单，钱多的任务。
y想要哄老婆开心，那他们顺水推舟一下，花点小钱和对方结个善缘。
姜栩在前面乐呵呵的赚钱，程郁躲在暗处疯狂打工，有几次熬到半夜实在忍不住才偷吃了几个泡面。
因为姜栩开心，那段时间警惕心下降，程郁被发现的概率下降了，有时候他压力大，就会忍不住悄咪咪做点手工。
“等我在你家楼下偶遇的时候，我发现你已经失明了。”程郁垂着眸，心疼的看着对方，“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姜栩思考片刻，突然笑了笑:“你可以当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也可以当我因为某种病症而失明，都不重要不是吗？”
姜栩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到触手似乎缠绕上了手指:“都无法改变我现在只是个盲人的事实。”
程郁知道对方不想说，只是小声“嗯”了一下。
“所以你当时找到我为什么不和我相认？”姜栩试探性问道。
“我觉得你当时应该不想以这种模样见我。”
程郁一直知道对方有自己的傲气，失明的打击对于姜栩来说很大，对方不会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以前的朋友。
就像程郁不想在落魄的时候和对方相认一样。
所以程郁就安静的藏在姜栩附近，看对方逐渐适应失明后的模样，甚至在一些时候还会变个声音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程郁藏进对方家前还花了点时间处理自己吃穿睡的问题，还安装摄像头确定姜栩的动向和习惯。
花了点时间把密码锁给搞清楚，才终于成功摸进了对方家里。
姜栩没有回答，反而是程郁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带着玉佩了？”
姜栩摸了摸鼻子，拿出空间里面的小盒子:“我一个盲人戴着玉佩怕弄坏，就装进盒子里面了。”
这只是原因之一，更多的还是怕程郁认出自己。
姜栩把头靠在对方肩上:“程郁我其实还是更想让你过普通的生活。”
程郁沉默了片刻:“说什么普不普通，你是我老大，一辈子都是，你在哪，我自然就在哪。”
姜栩忍不住笑了笑，现在的程郁长的比自己都高，力气也大，他这个老大也就光有个名头了。
不过他说会保护程郁一辈子，那就肯定是一辈子的。
姜栩好奇问道:“程郁，你在另一座城市过的怎么样？还有没有人欺负你？”
程郁抿了抿唇，强颜欢笑道:“挺好的，那边的秩序没那么乱。”
他转移话题:“你上初中还住在孤儿院吗？”
姜栩思考片刻:“住了半个学期，然后就搬走了。”
“去哪？租房吗？”
姜栩摇了摇头，想到程郁也接触到暗面，也没隐瞒:“住在一位好大叔家里。”
不和段逸晨说，也是因为对方不应该知道这一切。
程郁的反应却很大，一把握住姜栩的手腕，脸上满是不知名的情绪:“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姜栩吓了一跳，立刻摇头:“没有！程郁？你怎么了？”
程郁自知自己情绪太过激烈了，立刻调整:“抱歉，我只是担心你。”
姜栩安抚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关掉了直播间:“那位大叔姓牧，你知道他吗？”
程郁摇了摇头:“不认识。”
姜栩失笑，有些自嘲:“也对，坏大叔死了快十年了，没人知道他反而才好。”
这样就没人来追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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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的童年比较悲惨，所以他对牧某比较依赖，牧某算得上是精神支柱了，也可以算作是老父亲。
牧某:？？？
就好像程郁的精神支柱是姜宝一样。
至于段哥，他对于姜宝来说像是损友，也是帮姜宝走出牧某失踪阴影的重要因素。
从某种程度来说，程郁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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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量了！！！（阴暗爬行）（尖叫）（扭曲）（嘶吼）（掏出一朵玫瑰花送给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