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开饭了吗(′?ω?`)
将生肉咽下,姜栩对于男人和触手的排斥似乎少了些许。
也有可能是因为知道逃不掉,索性摆烂
“喜欢?”男人哑着声音问道。
姜栩判断着声音的位置,两人似乎离的很近,对方的声音却有些模糊不清。
姜栩想了想,回答道:“还可以?”
“我也喜欢。”男人这次的回答格外通顺,似乎很满意姜栩的回答。
下一秒,剧痛从脖颈传入脑海,姜栩疼的发抖,脖颈被獠牙咬破,呼吸逐渐困难起来。
姜栩张着唇努力呼吸着,如同一只搁浅的金鱼,鲜血染红了的床单,姜栩的呼吸逐渐变弱。
耳边依稀传来男人咀嚼血肉的声音。
姜栩的手无力垂下。
“咳咳咳——”姜栩惊醒,坐起来,捂着唇剧烈咳嗽着。
口中还是经久不散的血腥味,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姜栩摸了摸脖颈,没有发现任何被撕咬过的痕迹,这是第二次,自己没有被触手杀死。
第一次是被那个陌生女人的头发卷死,第二次是被这个男人吃掉。
但也是第一次,和梦中的人交流。
虽然说是一个奇奇怪怪还喜欢吃人的男人,疑惑涌上心头。
杀死自己,是因为捅对方一刀,还是因为回答的“还可以”?
那块肉又是什么东西?
之前梦都是在床上,为什么昨天晚上的女人那么特殊?
自己在梦中死了几千遍,那在现实里面死是会真的死还是复活?
为什么来到游戏之后梦就变了?这一切又有什么联系?
安亦寒似乎听到了声响,立刻走到姜栩身边:“还好吗?”
“还还好亦寒早啊”姜栩揉了揉额头,将混乱的思绪抛之脑后。
他强撑着将对于死亡的恐惧压下,对着安亦寒的方向露出一个微笑。
“你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是做噩梦了吗?”安亦寒将手放在对方头上,安抚的摸了摸。
姜栩挤出一个笑容,并没有和对方详细说明的打算:“我没事。”
安亦寒也没有深究:“洗漱去吧。”
姜栩被带到浴室,这里几乎和自己房间的布局一模一样。
安亦寒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姜栩洗漱过后,再次被牵出浴室,坐在床边。
“不去吃早餐吗?”姜栩歪了歪头。
“交易还没有完成,”安亦寒将对方垂在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之前餐桌上的两个头骨分别对应别墅的男女主人,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姜栩安静的听着。
“隐藏任务就是,找到那一对兄弟的尸骨,并完成他们生前的愿望。”
姜栩很快发现不对:“男女主人和他们的两个儿子都死了?那你是谁?”
细思极恐啊!!!
姜栩打了个寒颤,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那么直白的问出来。
“你猜猜看呢”安亦寒似乎凑的很近,姜栩感觉对方的目光在舔舐自己的脸,忍不住颤抖起来。
似乎欣赏够了姜栩恐惧的表情,安亦寒早就拿出编造好了一套说辞。
“我算是他们的远房亲戚吧,他们死后房子就被我继承了,同时,我也发现了房子的不对劲,昨天来的那位玩家身份就是来驱鬼的。”
安亦寒点了点姜栩的头:“你的隐藏任务和那位玩家的一样,都是让别墅内的鬼魂安宁,只有这样,别墅才能真正安全下来。”
安亦寒又提醒了一句:“你们也是竞争关系,只有一个人能拿到sss通关,或者死在别墅内。”
姜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呆滞的点头回应。
安亦寒叹了口气:“在游戏内,不要相信任何人。”
“嗯嗯”
姜栩被牵出了房间,正在想今天早中晚,宵夜吃点什么时,安亦寒却突然停下。
“怎么了?”姜栩茫然的抬头。
“段先生,早上好。”安亦寒安抚的捏了捏姜栩的指尖,朝着堵在楼梯口的段逸晨打招呼。
虽然说是打招呼,其实更像是挑衅。
“呵。”段逸晨冷笑一声,“姜栩,过来。”
“?”姜栩还在发愣,而安亦寒已经拦在身前。
“段先生早上真有活力呢,昨天应该一晚上没睡吧。”安亦寒冷不丁嘲讽道。
段逸晨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大狗,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那个”姜栩想插句话。
“安先生可别装好人了,昨天半夜拐走我的朋友,难道不是图谋不轨?”段逸晨反讽道。
姜栩试图插句话:“那个”
“连一个最普通的镜像空间都需要花费一晚上时间破除,你认为你的实力能保护好阿栩吗?”安亦寒笑眯眯的回道。
“你们”
段逸晨向前半步:“那也不需要安先生来管,姜栩是我的。”
“我”
安亦寒将姜栩护在身后,丝毫不退让:“阿栩不是谁的私人物品呢。”
姜栩放弃插话的打算,淡定的绕过安亦寒找到自己的房门,拉开后,小乖立刻扑了上来。
随后哭唧唧的围着自己打转,似乎在哭诉自己的委屈和内疚。
姜栩比了个“嘘”的手势,随后小声在小乖耳边说道:“别管他们,我们下去吃饭。”
“汪~”小乖乖巧的小声回应,随后将牵引绳放在了姜栩手心。
“这是小乖真要做我的导盲犬啊”姜栩摸了摸小乖的头,一只手拿着盲杖,另一只手拉着牵引绳。
小乖似乎有提前预习过导盲犬的工作,颇为熟练的把姜栩带到了一楼。
而楼上还在吵架的两人终于意识到了姜栩已经跑路了,互相冷着脸下楼。
而姜栩正坐在位置上逗小乖玩,听到脚步声,依旧不忘初衷:“开饭了吗(′w`)”
安亦寒:
段逸晨:
安亦寒最先反应过来,坐到了姜栩右边:“很快就上菜了。”
段逸晨也不甘示弱的坐在了姜栩左边:“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下毒,不可控性太强了。”
“放心,我给你下毒都不会给阿栩的。”
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姜栩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