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夜无话
第二十六章 一夜无话
杨浩宇在特种部队的时候,经历过各种各样地狱般的训练。
在烟雾弹中不带面具的行动怼他来说只是小儿科,他还曾经在,催泪瓦斯,闪光弹,甚至微量毒气弹的环境中运训练过。
“你们先撤!这里交给我!”杨浩宇对着国安局的人大喊到。
周队他们一行人被呛得眼镜都睁不开,更别说战斗了,听到了杨浩宇的话,无奈之下只能向后撤去。
杨浩宇一闪身,跑进了船舱内一个狭小的储物间内。
杨浩宇躲在储物间内,微微的眯起了眼镜,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很快,十多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便端着枪走了下来。
“他们在哪,赶紧带他们走!”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四个人,带着面具的一人赶紧对着手下招呼到。
说话的声音闷在防毒面具里,有些走了音,不过还可以听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最让杨浩宇疑惑的是,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让他觉的十分耳熟!
不过他一时间也没有听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带着面具的人已经准备带着井田他们离开了,船舱里烟雾弥漫,能见度极低,岛国人也没有发现杨浩宇的身影。
杨浩宇默默的数着人数,还剩下十一个人,杨浩宇双手各攥了一把银针,对准了目标。
山口组的人正在准备撤退。
“就是现在!”
这一刻杨浩宇出手了。
左右手各有三根银针飞出,烟雾中寒芒一闪而过,六具人体瞬间倒地。
“砰!!!”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剩下的五个人靠着墙蹲下,举起武器瞄向四周。
没有一个人知道,攻击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一丝预兆,六个同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防毒面具下,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
“在那!”恐惧中一个人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他瞬间向着一个方向开了枪。
其他人看到他开了枪,也连忙跟着他一起射击。
顿时间,船舱内枪声大作。
又是几道寒光闪过,枪声又再次归于平静。
领头的女子痛哼了一声,松开了手中的枪,痛苦的捂着手腕坐在了地上。
他剩下的几个手下,此时也是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息。
杨浩宇走到了领头的女人面前,一把揭开了眼前这个人的面具。
他要看看这个让他觉得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
“怎么会是你?”看着眼前的人,杨浩宇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是潜伏在他身边的特务!
“张晓岚,怎么会是你!”杨浩宇痛苦的大喊到,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狠狠的滴血。
“哈哈哈,没想到吧,”张晓岚看着杨浩宇,癫狂的笑着说。“还有我不叫张晓岚,我叫上衫麻衣。”
“杨浩宇,你没事吧!”身后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周队带着国安局的人冲了下来。
刚刚枪响的时候,周队便觉的杨浩宇可能会有危险,带队冲了下来。到了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周队的心中也是大惊,张晓岚竟然是特务。
随着张映岚的出现,一切也都变得明朗,之前杨浩宇还在怀疑刘国光一众人为什么那么匆忙的离开,看样子和张映岚绝对脱不开关系。
“唉,兄弟,想开点,”周队拍了怕愣在那的杨浩宇的肩膀,便招呼手下开始清理战场,将还活着的五个人带了回去。
国安局的人压着上衫麻衣向船舱外走去,路过杨浩宇身边的时候,上衫麻衣轻轻的在杨浩宇耳边说到,“对不起。”
风轻轻的吹过沧桑的脸颊。点点火光在黑夜中一闪一灭。魁梧的身躯,此刻却佝偻在一起,显得无比的委屈。
杨浩宇坐在码头上,不停的抽着烟,烟雾大团大团的被吸入肺中,呛的杨浩宇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和自己缠绵的,自己深爱的人,竟然会是来自岛国的特务。
难道她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刻背叛自己的吗?
杨浩宇又一次的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他又想起了上衫麻衣的耳语。也许她还是爱过自己的吧。
可能她也是动过情的,不过双方的立场不同,他们已经没有了可能了。
杨浩宇最后狠狠的吸了一口。他轻轻的一弹,手中的火光划过一道弧线跳跃着,落入了海中,在黑暗中消于无形。
他站了起来。
没关系的,这一切终究会过去的,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还有很多仇没报。
此时的杨浩宇并不知道,游戏才刚刚载入,还有更多的剧情等着他,给予他更多的伤感。
“杨兄,我们该走了。”
周队已经在背后呼喊他了。“嗯,知道了,我们走吧。”
杨浩宇离开了码头,转身向着周队走去。
国安局前来援助的直升机已经准备好起飞了。螺旋桨旋转着,发出刺耳的轰鸣。
其他人都已经上了直升机,“上来吧。”周队在招呼着杨浩宇,
“不用了,你们走吧,”杨浩宇没有上直升机。“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那好吧,”周队也是知道杨浩宇现在的心情不好。那个张晓岚,也就是上衫麻衣,竟然是岛国人的特务,这也是他没想到的。
“我过几天再去找你。这次你帮了我们大忙,谢谢你了。”
杨浩宇不再说话,摆了摆手。身后的直升机轰鸣着向上飞去,杨浩宇默默的向前走去。孤独和落寞包围着这个男人。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杨浩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张晓岚的面容。她笑的那么灿烂,然而下一瞬,她的表情变的狰狞,“我是上衫麻衣啊!!!”
第二天,杨浩宇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了。
一路上就听到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杨浩宇也没有心情去理他们说什么,他来到了自己的急诊室挂起牌子。
他洗了条湿毛巾,拧干后,仰头长叹一声,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