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第一次
“是不是之前吃多了，快去解手吧！这里有我看着呢！”我连忙上去查看，只见风荷的额上已经有些细汗了。
“去吧，我还好，不至于不能自理！”程逸云甩了甩昏眩的脑袋，接过风荷手里的解酒茶道。
风荷拾了拾裙子，快步的跑了出去。
解酒茶刚煮出来还有些烫，程逸云小心的吹着喝着。我看也需不着我，着手整理起他们慌忙回来之后还有些凌乱的外袍。
“你们还真有些像！”程逸云捧着茶水，看着忙碌的身影，回想着脑子里的那个身影，情不自禁的就说了出来。
程逸云突然的开口，我有些惊讶，走到他床前坐下，是要掰扯的意思：“啊？谁和谁很像？”
就那样的一瞬，程逸云更加觉得像了：“怪不得雯邪对她爱的那样深沉，竟然也能那样容易得接纳一个人。虽然样貌上差别甚远，但是你的一举一动，你的眉眼神情，与她一般无二。”说着竟然出神的伸出了手，想要抚上去。
不知道是酒精上头的关系，本来做足了心理建设的，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介意他心里还有端木洛这件事情，本来以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自己不会再想多。可是当深深了解柳雯邪的程逸云这样说道，自己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我退后一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程逸云的手：“端木洛，对吗？”
程逸云猛地一颤，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他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听到了。
“你怎知……”程逸云刚要问什么，却被我的问题堵住了，“我知道雯邪心中有他，但是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不是吗？我以为我成为了可能我就会是他心中的那个人。程医师，我真的和她有这么像吗？”
我看着程逸云，程逸云一样想要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看着那双清冷的眼睛。
那双虽然不同，但是此时丝毫不差的浮现出另一张脸。
迷茫，像是她对自己身份无知的时候；清冷，像是她心中无欲无求的时候；愤怒，像是她侠肝义胆孤勇向前；失落，像是她找回记忆不知所措……不一样的脸却不谋而合的一幕一幕。
“我希望雯邪是真的以为是你，可是你们俩真的很像！”程逸云丝毫的犹豫，答案显而易见。
我没有等风荷回来，失魂落魄的从程逸云的房间里出来。
柳雯邪的房间不远，就一个拐角。
屋子里一样浓重的酒气，柳雯邪静静的躺在床榻上。
解酒茶我温在厨房，打了盆冰水，打湿帕子，认真的为宁飐幽擦拭脸上的细汗。
看着柳雯邪红润的脸颊，不俗的样貌，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雯邪，只要你说我是我，我就相信好吗？只要你的嘴里唤着的是我，眼前看着的是我，你说你爱着的是我，我就相信，你心里的是我好吗？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被冰凉的帕子惊动，柳雯邪不自觉的呢喃着。
看着他这样，我竟然还有些觉得好笑，趁他现在不知道，叉着腰瞪着他就是训：“你不是神医吗？不知道酒多伤身吗？现在喝多了不舒服了是吧？”说是说，我还是贤惠的拾起他的手擦拭了起来。
突然手腕一紧，柳雯邪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慌张的看着柳雯邪，柳雯邪提着一股气，翻身，天旋地转，醒来我已经被压在柳雯邪的身下。
“雯邪，不行的！”我挣扎，确实没有用。柳雯邪没有迟疑，栖身吻住了我的，他滚烫的手肆意的游走在我的身上。
不是说喝多了的男人不行吗？难道他没有喝多吗？难道只是谎言？
反正五日之后就是我和他成亲的日子，现代人的我对这方面也不是特别的执念，我没有挣扎，直到与柳雯邪赤-裸相对。
我闭上眼睛，搂上柳雯邪精壮的腰肢，让一切都按着正常的发展进行。
一切结束，我只觉得大汗淋漓，腰酸背痛，最痛的还是第一次的那里。
身侧的柳雯邪已经累的不行，半梦半醒的将我往怀里搂了搂，在睡过去之际，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再次呢喃：“洛儿，我的洛儿……”
本来因为疲倦有些想要睡去的我，一下子如同被天雷打中，脑子轰然炸裂。
洛儿？端木洛……终究我还是那个可怜的替身吗……就连同我的第一次……
耳边传来均匀深沉的呼吸声，我小心的将身上的手臂挪开，不加迟疑的坐起身。
我已经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应该歇斯底里的闹一场还是安安静静的等他起床发现那个人是我？
机械一样的忍着身上的酸痛，从地上拾起衣衫，一件一件穿上，头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起身正要走发现双腿是软的，强行要走，下身的疼痛也让我直不起腰。
昏暗的房间，蹒跚的步伐，我摸索了好久才来到门前，小心的开门出去，不想惊醒任何人。
刚走出堂屋就碰见了解手回来的风荷：“诶？柳夫人？这是……”说着还不忘上下打量着。
我怕她看出什么，连忙敛了敛衣裳，还好刚入夏，衣服穿的并不是太少，外袍一遮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了：“哦，雯……雯邪方才吐了，我收拾了好久才收拾完，现在准备回去了。程夫人这肚子不舒服还没缓解吗？怎不叫程医师给你开服药呢？”
风荷一听说，不好意思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道：“无事无事，我这肠胃一向不太好，吃的多了杂了就这样。我看逸云忙活一天了，让他先睡着，睡醒了再说。”
“那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先回去了！”身上的酸软提醒着自己要赶紧离开。风荷肚子闹得自己也有些烦躁，也没有多问，就让我先走了。
出了三玄馆，我走到自己的小苑前，却突然的迟疑，我不想进去，一点都不想。
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转身朝着北面抬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