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绝美护士狂敲你天灵盖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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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穿着条纹病号服带着黑框眼镜的瘦高男人,手里正拿着钳子,愤力扭转扎进那少女手臂里的铁丝刺绳。
(刺绳的样子在段评。)
“啊啊啊啊啊!”
那女孩穿着超短护士服,被人用刺绳绑在了束缚床上,她眸光里是无尽的绝望与愤恨。
她疯狂挣扎着,扭动间脚踝、膝盖、大腿、腰腹、手腕、以及脖颈间的铁丝刺绳扎进皮肤内、肌肉里。
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剧烈地疼痛感。
“嗯?”
眼镜男有些不满少女的隐忍。
他要的是女人绝望求饶,哭着求着让他给她一个痛快的模样,可女孩那宁死不屈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经历。
眼镜男手中铁钳猛拧,刺绳陷进白皙的皮肉内,连带着少女的皮肉一同扭曲。
“啊啊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女孩崩溃尖叫,脸上泪水失禁一般流淌不断。
“哈,刚刚不是很高傲吗?”眼镜男看着女孩可怜的模样爽的他直吸气,“你男朋友选了那个汉子婊都不要你,你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嗯?”
说着,他手下继续用力。
“够了!”
束缚床左侧,一个内里穿着条纹病号服,外面套着个宽大的白大褂的男人,制止眼镜男的行为。
“你要疯,也踏马等我做完记录再疯!”
“嗤,就你那研究水平。”眼镜男神情轻蔑继续道:“你研究这些东西有用吗?”
说着,眼镜男一把抢过白大褂男手里的本子。
[焦虑和应激对呼吸的影响]
“你研究来研究去,事实也就那样,还搞踏马的原创!”眼镜男一把将记录撕碎,挑衅地看了眼白大褂男。
“你-找-死!”
白大褂男被眼镜男说破防了,又被他撕碎研究报告气得疯魔。
当即,两人的眼中除了对方再无他人。
“乒-乒-乓-乓。”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突然!
一旁蹲在墙角的一个身材圆润的光头,顺着束缚床摸索到了女人的腿上。
“嘿嘿,嘿嘿,嘿嘿。”
光头笑得淫邪极了,在他那双粗糙的手摸上女孩肌肤的那刻,神情无比淫荡。
女孩的心沉入谷底,她知道这次她回不去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在花园中侍弄花草的妈妈和在八角凉亭里喝着茶留意妈妈一举一动的爸爸,以及花园中拿着园艺水枪朝她呲水的弟弟……
“回不去了。”女孩口中喃喃道。
蓦地,她双目赤红,想起害了她的罪魁祸首们!
“我神慈若,以灵魂为祭,诅咒庄言澈受尽世间苦楚,永生永世被折磨而亡!”
还在贪恋少女白嫩肌肤的光头,被这番言论吓了一跳。
他上前给了女人一巴掌。
“啪。”
女孩毫无反应。
光头这下慌了,他只是摸了她一下,可没有杀她啊。
难道是,这女人献祭成功了?
光头心下嘀咕道:‘这可是那眼镜男和白大褂男要的人,要是他们知道这女孩的死跟他有关,还不得扒他一层皮?’
陷入情绪漩涡的光头并没有注意到,一分钟前没了生息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
重挧来到这个小世界的第一秒钟,便觉得体验感非常的不好。
她动了动身子,下一瞬身上那些剧痛便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大脑。
霎那间,重挧被痛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重挧轻轻地抬头扫视了一圈,将如今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原来,是原主被刺绳绑住了身体,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重挧想要动用神力摆脱束缚之时,眼镜男和白大褂男带着满脸的伤痕回来了。
光头刚想坦白床上女人没了生息一事,转头便被睁着双瞳盯着他们的女人惊住了一瞬。
眼镜男见重挧重燃逃跑的斗志,他兴奋的又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铁钳,快步走向重挧身旁。
“呵,这么快就恢复精力了?”手中的铁钳子一张一合,钳子轴心被磨的‘嘎吱’作响,眼镜男将重挧上下扫视了一遍,“真不愧是白大褂挑选的实验对象,既然你好了,那我们接下来拧哪里好呢?”
侮辱的话语以及行动上的威胁,让重挧陷入暴戾的情绪之中。
许是前世过的太安逸,伶仃见到这么会作死的,重挧一时间还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
她当即神魂强行融入身体,猛地发力想要脱离束缚,却听见“咔嚓咔嚓”有东西碎裂的声音。
重挧低头一看。
‘喔,原来是她自己碎了。’
原本白净的肌肤上多了数道细小的裂纹,远远看上去,整个人像是拼接的一般。
“……”
眼镜男三人也被这一变故吓得大惊失色!
过了几息,白大褂男摸了摸下巴,思考道:“呵,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重挧的眸光在三人身上逡巡一番后,没有理会他们。
她动了动僵直的手指,在虚空画了两道裂缝,从裂缝中掏出了两把切割枪。
枪械到手,重挧一边用精神力将身上的刺绳缴断,一边用切割枪对着眼镜男三人狂扫。
“噗呲。”
“噗呲。”
眼镜男直接从头顶被劈成两半。直到死之前眼镜男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因为眼镜男距离重挧较近,所以他喷射出来的血液溅到了重挧的白嫩绝美的脸上。
这让重挧对三人的愤怒更上一层楼。
“啧。”
她抬起头,顶着满脸的血点子咧着嘴角对着剩下的两人恶劣地笑了笑。
“卧槽!”
“啊啊啊啊啊啊!”
重挧的神情近乎癫狂,她的笑声让地上残缺的两人感到惊恐窒息。
“我…我错了,放过我。”光头拖着仅剩的上半身拼尽全力向门口爬去。
他是真的怕了。
早知道这疯女人这么可怕,他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你,你想怎样?你已经发泄完了,我可以放你走!”白大褂男靠在墙上的身子疼得耸动,他强装镇定地道。
“呵,怎么不折磨我了?你的能耐呢?”
重挧挣脱束缚床的捆绑,一步步走到白大褂男的面前。
白大褂男紧张的向后挪了挪:他只是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