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兽潮爆发 火鼎宗
江宁不断穿梭在山林之中,后面紧紧的跟着季风四人。
在不远处,凶兽群的声势越来越浩大,许多沿途的凶兽只是看见这股大军,便被吓得朝江宁的方向奔跑起来。
于是,随着江宁等人跑过的地方越来越多,加入的凶兽也逐渐增多,形成了小型兽潮。
一个十几人的队伍。
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正准备满心欢喜地收拾战利品。
“什么动静?”
领头的人疑惑地问。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远处传来阵阵嘶吼,石头开始从山坡滚落。
“卧槽,好多凶兽……兽潮爆发了?”
众人来不及管地上受伤的队友和捡取战利品,拼了命的奔跑,只想逃出这个区域。
躺在地上伤员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被凶兽踩死。
骨头被巨大的力量踩成粉末,血肉被撕咬地飞起。
“兽潮来了,快跑啊!”
“救命,救……啊!&34;
“我去,怕怕……”
小半片长恨山脉的人与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兽潮搞得惊慌失措,开始奔走逃命。
鸟惊飞,兽奔走。
不少的人丧命于兽潮中,惨象环生。
被兽潮践踏而过的区域,毫无生机,寸草不生,所有的生机都被抹去,夷为平地。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那是尸体发臭的味道。
季风远远的瞅见江宁,思考了一下,又贴上两张疾行符,向江宁靠近。
“嘿!前面那个穿紫袍的哥们,等一下。”
江宁远远地听见有人在呼唤他,转过头看见一个青年背着个女人,双腿上贴着好几张疾行符。
江宁挑眉,速度慢了下来,询问道:“你好,有事?”
季风追上去与江宁并肩而行,季风这才发现,眼前之人竟然如此年轻,修为却达到了炼气九层!
眼前这人一定是某个宗门的真传弟子。
于是,他不禁发问:“你多大了?”
江宁皱眉:“你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江宁觉得季风指定有什么大病,逃命这么要紧的事情,竟然专门来问他年纪。
“当然不是。”
“我想问什么来着。
噢噢,对了,你是怎么招惹到这么多凶兽的?”
季风语气突然变得不善起来。
要不是他突然带这么多凶兽来,也不至于如此狼狈的逃跑。
而且背上的女人还用什么东西抵着他,真是重死了。
江宁嘿嘿一笑,道:“我被啸云狼追的时候,一边跑一边摘了些东西,然后就被在旁边守着的&39;小动物&39;给一起追了。”
江宁在途中,发现了许多可以炼制丹药的灵草。
不拿白不拿,于是他顺手就摘走了,反正那些没有灵智的凶兽也追不上他。
“小动物?哥们你真会说啊!”季风默默地看了一眼后面十几米高的猛犸象,吞了一口口水。
周若眼睛一闪一闪的,胸口重重地压在季风的背上,笑颜如花,说道:“小哥哥,你好啊!”
季风无语,这骚娘们又开始了。
周若看着眼前的江宁,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挺拔的身材让她微微泛起了花痴。
修为还这么厉害!
救命,姐妹们,谁懂啊!
江宁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一个加速快步离去,远远地回了一句。
“江湖有缘再会!”
周若看着江宁即将消失在眼前,大声喊道:“好的,帅哥,你叫什么呀!”
风很大,周若隐隐约约间听见:周道远!
很好,还是本家。
这场兽潮规模越来越大,甚至有妖加入其中指挥,开始有秩序地往人类城镇进攻。
为了避免造成的损失太大,附近的宗门与修士不得不集资邀请御兽宗的修士来处理。
最终,在周围修士的共同努力下,这场由人祸转变成的兽潮,终于平息。
很快,周围的宗门联合出了告示,告示上写明了这次兽潮爆发的缘由,引起了民愤。
告示:经过我们数家宗门调查,与许多目击者作证,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年,在与凶兽的博弈中,不断逃窜到其他凶兽的领地,让凶兽汇聚的越来越多,最终爆发此次兽潮。
如果有人发现此人,请到铁掌门汇报,有重赏!
江宁默默地把斗笠压低,裹紧了身上的白色灵衣,快速挤出人群,拿出地图,朝着火鼎宗的方向前行。
……
火鼎宗,传承了数千年,中规中矩,在南疆修行界,一直都算不上什么很强大的宗门。
但也没有什么宗门会去主动招惹他们,因为火鼎宗大部分都是战斗力不强,却富得流油、地位崇高的炼丹师。
他们控制着南疆大部分的丹药,也因此,火鼎宗也是唯一的一个宗门实力不强,却可以位居南疆十大宗门的门派,充当南疆的门面。
但是,随着几百年前,一个一身青衣的书生出现,炼丹师战斗力不强就成为了过往。
一身精妙的火法,一口灵巧的宝鼎,硬生生打出了炼丹师的风采,他也被称做南疆炼丹界的战神。
由于他一打起来,就如同疯魔一般,因此也被叫做丹鼎老魔。
由于他的事迹,不仅让火鼎宗的名气大大提高,而且整个宗门也因此改革,门下弟子必须丹法与火法双修,火法可以不强,但是一定要会。
江宁望着大殿里的金色雕像,有些感慨!
没有想到老周在这边这么厉害,虽然这个雕像和老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但是老周,还是很感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一切。
几个看起来就很富贵的老者急匆匆地走进大殿,还未走进,便问道江宁:“你真的是周师兄的后人?”
其中一位老人瞟了一眼他身上的戒指,便念叨着。
“是了是了,当年周师兄就是带着这个,记得当时他还得意洋洋和我吹嘘他是如何从师傅那里骗来的。”
“仿佛还恍若昨日,一下子过去这么多年了!”
那老者突然抓住江宁,急切地问道:“周师兄在何处?”
江宁突然悲伤起来,抹着眼泪。
“老祖多年前就已经仙去,整个家族凋零地就只剩下我一人。
老祖仙去之前,命我一定要赶回南疆,认祖归宗!”
江宁痛哭流涕,心里却默默盘算着:老周的戒指里除了大鼎和一些破损的物品,就是一些空瓶了,这次怎么说也要好好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