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四和月婷云是什么关系？
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木和花草，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云雾缭绕。这里仿佛是人间仙境。
灵泉池就坐落在这片美景之中。
池水清澈见底，而在旁边还有一些喷泉和瀑布，水声潺潺，让人感到宁静和放松。池边的花草树木散发出淡淡清香，让人感到愉悦和舒适。
池中心有一处小石台微微露出水面，月泠雪看到石台上有个人影，水雾中白花花一片看的不是很真切。
水流也已经连接了那个人，使她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月泠雪疑惑的看向苏月影，询问道：“我要怎么做？”
苏月影对此也不清楚，曾经根本没想过“黑渊”会是一个人，不过根据现在这个情况，只有……
“跟着你的感觉来，试试能不能加深水流间的连接，让传递感觉强烈，或许能接受到情绪之外的什么，比如记忆。”
苏月影向月泠雪说道，语毕，她放下月泠雪让她站入水池内。
跟着感觉走，月泠雪尝试感受身体的本能，眼中的一切渐渐变得灰暗白，水流并未有什么变化，但却显得越来越明亮，直到眼中除了黑白二色就是散发着玄色光辉的黑水。
月泠雪来到了一片无边的水面之上，以人类最原始的姿态，看着洁白玉腿下的黑渊，那想吞噬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月泠雪开始顺应本性，她看向从水面延伸而出的水流，迈动光滑匀称尽显无遗的玉腿走在水面上，走入了水流最短最近的那一条。
……
月泠雪的视觉变得神异，她似乎能在此刻看清世间一切，心里的本能越来越强烈，她开始“吞噬”。
“好苦……”
这是月泠雪的第一个想法，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女婴被接生婆怀抱着，女婴不停的哭啼着，但在这房间内的另一名女子却对其毫无感觉，直到接生婆亲自将女婴放入女子怀中，女子这才有点反应，她抓起了女婴，手举起又放下，脸上满是挣扎之色，最后女子还是就女婴抱入怀中。
房间之外却空无一人。
但此刻的月泠雪已经知晓了这里的一切。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天空呈现出清澈透明的蓝色，宛如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其中，宝石般的眼睛……
在这一只眼睛的注视下，土地上是人类热闹的集市，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杂乱无序，却是人间繁荣。
在这生活集市的一角，一名头戴斗笠，脸上带着和蔼笑容，身穿一袭朴素长袍的老奶奶坐在一小桌前，小桌上摆放着八卦盘，龟壳，铜钱等东西，而在这前方，则站着一对中年男女。
“看，那两位就是最近书院出名天才的父母，听说他们还有两位大儿子，分别是最年轻的常胜将军和军师。”
围观人群的叽叽喳喳。
女子抚摸着大肚子向身前老人询问道：“大师，我……。”
女子还未说完，老人就打断她，直言道：“吉为阳，凶为阴。大，大……”
之后老人就收拾起行李准备离开。
老人那句话在这对夫妻听来就是大吉的意思，因为他们家已经生了三名儿子，正是周围人群议论的那三人。
孩子出生的日子就快到了，而那对老夫妻此刻正在家中大摆酒席，庆祝着几日前帝国前线常胜将军和军师连胜敌国军队的喜讯。
这里的人们其乐融融，一名手下跑入这里来到了主位的中年男子旁边，他向中年男子报告到什么。
中年男子吐血三升，口中连喊灾星，然后晕死过去。
宴席就这么散了。
中年女子得知丈夫晕倒，刚迈起脚步便双手按住大肚子倒在地上，接生婆很快来到女子身边带她去产房接生。
帝国的常胜将军和军师双双战死沙场，之后她来了，灾星出生了。
……
女孩的父亲从未看过她一眼，甚至从未靠近过她，从未有人靠近过她，除了那时的母亲，母亲将她带大。
最后母亲也因为越来越困难的家庭生活和三儿子因“犯事”入狱性情大变。
她在记事起失去了所有温暖，活在饥饿痛苦之中。
直到长时间的放牛耕田，然后再度失去……
月泠雪“吞噬”完了这股水流，她拥有了此人的全部，包括记忆。
脚下的黑渊之水疯狂汹涌，月泠雪的身体传来略微的满足感，“还不够。”月泠雪想要走向远处的水流。
“扑通~”
冰冷又温暖的水流从月泠雪身体的各个部位涌过，月泠雪坠入黑渊之中，她感觉身体被黑渊吸引着，不可抵抗的失重感，她向下坠去，她向上飘去，她向深渊而去。
无尽黑暗遮蔽她的双眼，月泠雪视线中的白光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当月泠雪眼中再度恢复光亮，入眼的是一片白雪。迷茫的眨眨眼之后，她抬起双手揉揉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苏月影。
苏月影怀抱着月泠雪看向前方那处小石台上，那里的洁白小人如今也已醒来，正不安的双手抱膝蹲在原地。
月泠雪也顺着苏月影的视线看去，脸蛋微红，但还是坚定的看过去，说道：“我的师姐把你买下来送给我了，以后你不再叫阿四，我给你起了新名字，月婷云，我的婢女，我的所有物。”
月泠雪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阿四，如今的月婷云，她木讷的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嗯。”
是月婷云很快的接受了现状吗？是她已经死过了一次，如今只不过是“死人”重生罢了。她会听从月泠雪的一切命令，虽然她或许不知道什么是命令二字，一个小傻子，和曾经的月泠雪一样……
“咱的月宝宝好霸气啊~。”苏月影将脸靠近月泠雪，嘴巴贴近她的耳畔调笑道。
此刻霸气侧漏的月泠雪当然不会就这样任由苏月影欺负，所以她霸气的……被躺下。
“呵呵呵，别，好痒。”
苏月影立即停手，因为她听到了其他的杂音，另一旁的月婷云胆怯地放下嘴巴上的小手，鼓起勇气开口说道：“那个，那个，有衣服给我穿吗？”
“叫我主母。”
月泠雪脱口而出，待到苏月影以及月婷云都看向她，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这是说了什么，这是即将觉醒奇怪癖好的预兆吗？
身边的苏月影眼睛微转不知又有什么坏心事。
月婷云弱弱的开口道：“主，主母，有有衣服给我穿吗？”
月泠雪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月婷云刚刚说的话，她感觉自己的头有点不对劲，好像要长出奇怪的脑子了。
“给，自己穿。”
月泠雪随手拿出几件小衣服然后出现在月婷云身上，月婷云不敢再说什么，穿戴好衣服之后，她又呆愣在原地。
苏月影怀抱着月泠雪站起身朝外走去，月婷云下意识想要跟上前方两位红衣女子，便不顾衣服踩入水中跟了上去。
当月婷云踏上房门，以前的一切让她目瞪口呆，原来刚刚的水池，是房间啊。
身体上的水渍也在踏出房间的那一刻消散，月婷云呼吸着这里拥有奇妙香味的空气，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舒适，前所未有的舒适感笼罩住她，“以后你不在叫阿四，我给你起了新名字，月婷云……”
“以后我就是主母的月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