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相视一笑轻轩辕

    “这是我外出看到的美景，织出不一样的画卷，你不是让我成为你的眼睛吗？”“我可以叫你清瞳吧，你可是上天赐予我看清世界的瞳眸。”“谢谢少爷关心。”清瞳流下激动的泪水，她爱上的人类少爷居然关心她。“清瞳，你能给我看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因为我自从看了你的画卷后，从轩辕剑上看到一些东西，领悟了不同的剑招，心境有了变化。”轩辕有商说。“好的。”

    “商儿最近练剑没有什么不同，为何剑法又有所精进。”“父亲，我只是侥幸而已。”“没想到黄风岭与黄风城之间的危机居然是剑冢人所为！他们对你怎么了吗？”“没事，少爷，我是悄悄地观察，没有被他们发现。”“好吧。”“那我就去黄风岭有事去，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朋友，朋友请我去寻找金灵麟的下落，最近，金灵麟下落不明，黄风岭群龙无首，我朋友恰到黄风岭办事，便暂管黄风岭。”当清瞳离开后不久，轩辕大业露出奇怪的愤怒眼神，对轩辕有商说:“商儿，快随我去黄风城，轩辕剑给我！去杀死那些可恶的妖怪！”“父亲，你的剑乱了，不宜出鞘，而且黄风城的事情可能不是妖怪所为。”“你这是在教训我！你没有朋友！你什么都不知道！嗯，不对，你从来都没有出门，怎么知道黄风岭与黄风城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报告家主，黄风城门口又汇聚一群发狂的妖怪，而且实力比之前更强了，我们要去那里吗？”“速速前去！轩辕剑来！”轩辕大业愤怒地举起轩辕剑，挥出愤怒的一击，击杀那群无辜的深受怒剑影响的妖怪，一场腥风血雨来袭。

    清瞳终于在一处树林发现金灵麟，可是，她在观察剑冢人杀死妖怪的时候，被剑冢人发现，向金灵麟那边逃跑，不慎将轩辕有商给她的通行符丢到了剑冢人手上，清瞳为了两人之间的秘密，便使出全身的妖力去拿回少爷赐给她的信物，“你叫什么名字，你没有名字，你只是一只普通的蜘蛛精，既然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瞳眸，那你以后就叫清瞳吧。”“清瞳不能忘，我不能让少爷受到危险，少爷你真好!我只想证明我对少爷的真心。”没想到，剑冢人实力强大，她身受重伤。这时道盟新人们看到清瞳的遭遇，为了帮助清瞳摆脱剑冢人，出手与剑冢人对抗，把剑冢人抓住，清瞳拿回了通行符。可是，清瞳没有想到，那群剑冢人为了报复这群道盟新人和清瞳，仿照清瞳手上的通行符画出同样的通行符，在轩辕大业面前说出清瞳与轩辕有商勾结之事，大笑轩辕大业养了一个被妖怪迷惑的儿子。轩辕大业气急败坏，便将重伤的清瞳用绳索捆绑起来，还将清瞳与轩辕有商之间的画卷放在轩辕山庄主厅，等轩辕有商到来接受族人的惩罚。可是，轩辕有商放弃轩辕剑，怀抱清瞳，面对着万剑穿心，心里想着他们可以一起去看看雪山，大漠，青山和绿水。他感觉从未像这样活着，他领悟到不一样的道路。而此时的轩辕有商因为放走黄风岭众妖，不再出鞘，被轩辕大业惩罚三天三夜。

    金灵麟因为被涂山凤栖暗下毒手，心中种下暗黑苦情树种子，成为凤栖的傀儡，人妖关系可能因此变得岌岌可危。而东方有末与红红因为傲来三王爷的强力干涉，不能出手解决困境。所幸此时有一位天才在黄风岭。“这种情况怎么办？那群妖怪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家主有事闭关不能来此。” “我们这里不是有兵人……有商师弟在吗？ ”“不对，他连接着仇恨，他连接着他们，是有人的仇恨造成的，但是金灵麟你心里应该没有仇恨。”轩辕有商手持轩辕剑，一剑砍向金灵麟与暗黑苦情树的连接，斩断仇恨的连接，救下了金灵麟。而轩辕大业知道了轩辕有商在黄风岭发生的事情，决定惩罚轩辕有商，在搜查轩辕有商的房间里发现轩辕有商与清瞳交往的证据。轩辕大业大怒，怒骂轩辕有商。“愚昧！没想到你居然与妖女勾结在一起，我是说你太愚蠢，还是幕后主使太高明，只要你亲手杀了这只蜘蛛精，我就让族人们既往不咎。”“父亲，她已经受了伤，不要这么对她吧。”“师父，师兄一定是被妖女迷惑了，师兄不是故意的，师兄，你快向师父认错呀，师父可是器重你呀。”此时的轩辕有商却用轩辕剑斩断清瞳身上的绳索，怀抱着清瞳离开轩辕山庄。轩辕山庄里面的轩辕世家的一众弟子们纷纷高声怒喝道：“杀了他!私自勾结妖怪，杀了他和那个妖怪!”世家弟子说罢便使出轩辕世家的唤剑术，召唤上千把仙剑向轩辕有商发动攻击。而轩辕有商没有手持轩辕剑，怀抱着重伤的清瞳，露出坚定又爱慕的眼神看着清瞳，踢到身旁的族人，可是万千把仙剑朝向他和清瞳，他终于撑不住了，身上插满了仙剑，血流不止地怀抱着清瞳跪在道场中央。“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的话，万水千山我们能不能一起看，清……清瞳，我可能食言了，雪山，大漠，青山，不能陪你看了。”轩辕大业看着儿子的样子痛心疾首道：“蠢货，没有轩辕剑的你，怎么能闯得出去。人善智而不善力，妖善力而不善智。你没有手持轩辕剑战斗，怎么能离得开轩辕世家我明明给过你机会拿住轩辕剑，你居然不接受这个机会。怀竹，我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贵儿也要离开了。”

    “师兄!你这个混蛋!大家都认为你死了，可是你从未像这般活着，像这样活着!”风亭云大哭着说道。突然，一个披着道袍的少年从轩辕山庄一处围墙上飞下来，来到轩辕有商和清瞳面前。“这是那个妖道东方有末，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叫我妖道，是不是有点过分。这就是你们轩辕世家的待客之道。”东方有末讥笑道。“怎么不护住脸，你这个样子老婆会不高兴的。”“东方有末来了又怎样，从未有人或妖能活着离开轩辕山庄，更别提从轩辕山庄带走人离开。我们有上千把仙剑在手，看剑!”“那我就是千古第一人了，喝!”东方有末使出一念三千忘约掌截下仙剑。轩辕有商和清瞳也顺便得到东方有末的疗伤，恢复了生机。“没关系，我们还有那么多仙剑没有用，第二队准备!集中点精力!”“好机会!纯质阳炎!”“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神火，我们的仙剑法宝都被这纯质阳炎给重新淬炼了。”“非亲非故，你为何救我。”“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放走黄风岭众妖。”“我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死。”“我也不明白你为何要死。”“这火光!怀竹，我又看见了你的火，那火光里那个人就是你那个小外甥吧。”坐在宝座上的轩辕大业看到了东方有末召唤出的神火，又想起了他与东方怀竹的初遇，也想起了那次在神火山庄救怀竹的事情。那时的自己没有轩辕剑救不了怀竹，拿起了轩辕剑，却没有了自由，也不能与怀竹相爱。可是他觉得就算没有自由，又如何，只要能救下怀竹。当他看到儿子怀抱清瞳那相视一笑轻轩辕那一幕，不禁流泪，想起二十年前神火山庄那一幕，那时的自己还沉浸在面具团兄弟们出圈惨死的悲痛中，憔悴无比，眼神黯淡无光，他只是听到怀竹被困的消息，就想再见她一面。他终于见到心上人怀竹，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剑心。于是他为了与怀竹的约定，又深受怒剑影响，手持轩辕剑朝东方有末袭来，说道：“此子私通妖孽!乱我门风!该杀。”“来了。好剑，不愧是好剑，只不过你这样做，是因为愧疚，对东方怀竹的愧疚。”东方有末向轩辕世家众人丢下了一颗闷雷。“你，莫不是……。”“我的母亲叫东方琴兰，是你的小夫人拼死保护的亲妹妹。”“东方怀竹，那是谁”“怀竹”“我记得家主的小妇人好像叫初日怀竹。”谁还知道竹笛与剑鞘的故事，谁还记得七月初七怀水竹亭的故事，谁还知道神火山庄大小姐与面具组织剑先生轩辕世家少主的故事。世人只是知道轩辕世家家主有一个叫初日怀竹的妾。东方琴兰只知道是轩辕世家强娶了自己的姐姐。轩辕有商只知道自己母亲是一个妾，自己是偏房所生。只有轩辕大业自己为了这段悲痛的爱恋回忆，“如果有一天，贵儿想走了，请放他走吧。”那个即将临终的东方怀竹在轩辕大业怀里说出了如果有一天，贵儿想走了，请放他走吧这一句话。东方怀竹穿着那时怀水竹亭约会时的青色衣服，轩辕大业戴着那副怀竹为他准备的面具，他们拥抱在一起。怀竹临终说的话轩辕大业还记得。他只是还没找回自己的剑心。“怀竹，我们的贵儿长大了。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贵儿一定会比我们走得更远。” 轩辕大业说。

    “你真的放弃轩辕剑了，拜托，你手中的仙剑可是被我的神火炼过了，不能使用了，我记得山门外还有500守卫等着我们。”东方有末说。“你怎么不早说。”轩辕有商生气道。“这就是山庄500守卫”轩辕有商看着那500守卫倒地不起的狼狈的样子。这时，涂山红红踩着一个守卫，身着紫衣，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轻笑道：“不愧是二货道士，居然单枪匹马跑到轩辕山庄救人。”“还不是另一个二货接下黄风岭众妖的请求来救这个妖界大敌。”“还敢说我二，皮痒了是吧。”红红生气道。

    “怀竹，我又看到了你的火，你那个小外甥可真聪明，居然用你的名字让我分心，我就顺了他的意，让他借到了剑。怀竹，我相信我们的贵儿一定能走得更远，比我们走得更远的道路。”轩辕大业在东方怀竹墓前说。

    此时的轩辕有商和清瞳来到了东方有末为他们准备的疗伤居所，“这里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地方，寻常妖人是找不到这里的，我用特别的符咒隐匿这里，虽然你的外伤治好了，但内伤很严重，在这里安心疗伤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在那群老家伙面前觉悟这么快，毕竟那群老家伙可都是讲一些大道理的。”东方有末吃着糖葫芦说。 “两位少爷，蘑菇汤好了，可以开饭了。”清瞳进门笑道。“好的。”轩辕有商说。“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东方有末推测道。这时，轩辕有商犀利发问：“那日力克轩辕山庄500守卫的紫衣女子与你是什么关系”东方有末一时语塞，他真的不知道该跟别人怎么介绍他和红红之间的关系，他是她从小养大的，听着像保姆奶妈；她是他的妖仙姐姐，关系很一般；他最近追求她，听着不太可能。对啦，童养夫!不仅有名分，还体现出两人亲密的关系。真是用脑好辛苦啦。东方有末顺手用筷子夹了一个蘑菇吃吃补补脑，可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看着轩辕有商平静地吃着蘑菇的样子难以置信，感觉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味觉，借口离开去下馆子洗洗嘴巴。

    第二天，为夫报仇的毒娘子找到了这里，毒娘子用三招试试轩辕有商，没想到，轩辕有商真的内伤严重，接不过三招，还吐出鲜血。当清瞳带着采摘回来的松茸回来时，看到自己的主人毒娘子在准备杀死轩辕有商少爷时，她朝毒娘子跪下，痛哭道：“主人!求你放过富贵少爷吧，你夫君的死与富贵少爷无关，那时他甚至还没出生呢。”“主人”“没想到，不可一世的道门兵人居然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可笑的笑话叫让我成为你的眼睛，轩辕世家最强的兵人因为一个不入流的小妖女叛出家门，可是他不知道这可不是他的眼睛，而是我放在轩辕世家蛊惑他的工具奴隶，是让他走向死亡的杀手。”“你仗着迷惑了这位兵人，拒不提供轩辕世家的情报，正好，让我亲手送你们上黄泉路，魂归三途吧!”“少爷，这种情况清瞳没法向你解释，这是能够自爆自身妖力的法宝，我用这个法宝半个小时，少爷，你快走，我只求以我性命证我心，清瞳不怕死，只是希望少爷能够相信清瞳，少爷你能活下去就行。”“不用!我信你，虽然不知道这把剑是何由来，但是，在你准备引爆妖丹时，我看着你的身影，凝聚出了这把剑。”“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活下去，看招!”“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有命，就是你所惧怕的兵人之命，我还可以用命战斗。”“你在干什么!这是我夫君的遗骸，是我的念想，求留情。”“我就暂留你一命，速速离去吧。”“还以为回来得早能帮上忙，没想到居然错过好戏了，不知道他是怎么领悟出这轩辕剑意的，不过这耗生命力极快，刚才那几招耗了他不少阳寿吧，不愧是与我共图大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