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很欢喜
“莫暄哥,有事吗?”
莫暄喜悦的声音:“大小姐,我们拿到盛恒商会的承办资格了。”
岑雅落也很开心,只是自己最近都没上心,很是愧疚,说道:“莫暄哥,那我能负责吗?”
听到对方的应允。
她笑着说:“谢谢莫暄哥的支持!那这周末我去老地点等你。”
岑雅落挂断电话,转过身看着男人:“凌恒骁,我总觉得盛恒集团有点耳熟?”
凌恒骁倚在门旁,眉头微挑,意味不明道看着她。
岑雅落突然意识到,她好像去过凌恒骁的公司,就是没怎么注意公司的名字,猛然惊醒:“凌恒骁,不会是你的公司吧?”
他未说话,保持沉默不语。
岑雅落看他不应,就是他的公司。
走到他身边,环着他的腰,笑的甜甜的:“凌恒骁,是不是你给我开的后门?”
凌恒骁修长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薄唇轻启:“无妨,给宝贝个锻炼的机会。”
她抬起明亮纯净的双眸望着他,轻轻踮起脚尖,仰头索吻,朱唇贴向男人的薄唇,冰冰凉凉的触感。
凌恒骁本就对她毫无抵抗力,她的主动让他的定力瞬间土崩瓦解,俯身回吻着。
两人几个大步旋转,一同跌落在公主床上。
岑雅落在熟悉的房间,显得尤为大胆,坐在凌恒骁的身上,顺手抽掉他的领带。
凌恒骁躺在床上,眸色灼热地望着眼前娇美的人儿,甚至期待,但今天时间场合都不适合,大手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膛上。
“宝贝,安静会儿。”他语气深沉道。
岑雅落感受到他的异常,瞬间安静了下来,伏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门外传来莫管家的声音:“大小姐,吃饭了。”
她连忙抬起头回应:“好的,莫叔。”
岑雅落看凌恒骁衣衫不整,气息不稳的样子,这副被自己欺负的样子很想笑。
凌恒骁眸色深沉地凝视她,揉了揉她的手,嘶哑的声音:“落落,晚上我都会索取回来的。”
她起身,把领带为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先下去,你收拾一下!”
岑雅落下楼走到厨房水池旁,打开水龙头洗手,母亲姜宛槐迅速走了过来,低声道:“你现在是不是住凌恒骁那里?”
岑雅落心一惊,坦诚道:“嗯,老弟告诉你的吧!”
姜宛槐语重心长道:“落落,没做好迎接孩子的准备,做好防护措施。”
她手一顿,视线躲闪着母亲,害羞道:“嗯,知道了母亲。”
她将水管关闭,拿毛巾擦干手,跟着母亲的脚步走向餐桌。
这时凌恒骁从楼梯口走下来,来到岑雅落身旁,姜宛槐看到凌恒骁走近,笑着示意着:“小凌来了,快来入座!”
“嗯。”凌恒骁微点头,低声回应。
凌恒骁和岑雅落坐在一起,两家老人坐在首席,其余人按辈分依次排序,岑老爷子率先发话,虽进入古稀之年,但声音仍铿锵有力,
“今天是一个非常值得庆祝的日子,凌家和岑家两家齐聚于此,商讨两位年轻人的婚事,婚礼定在下月中旬,到时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幸福的时刻。”
凌老爷子甚是喜悦,也附和道:“托落落的福,在我有生之年,总算能看到这小子成家立业的一天!”
众人一起举杯。
岑雅落笑的甜甜的,与凌恒骁相互对视,她的双眸若星河映光波,温柔极了,像是散发出幸福的气息。
桌下,凌恒骁大手扣住她的小手,看着她真诚道:“落落,我很欢喜。”
“嗯,我也是。”
午饭后,岑雅落借口学校还有事情,跟凌恒骁先走一步。
车里,岑雅落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手不经意地搭在凌恒骁的腿上,有些困倦道:“凌恒骁,你一会儿先送我去瑞华酒店,我要跟莫暄哥汇报近期学习内容。”
凌恒骁面色凝重,揽住她的肩膀,霸道的声音:“落落,我也能教你,何须他!”
岑雅落温柔地摸了摸男人锋利的下颌角,轻声道:“凌恒骁,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我不能事事都依赖你而活,我总要学会独立,学会成长。”
“沈哲,麻烦转向去瑞华酒店。”她对前方的沈哲说。
沈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凌恒骁,便悄悄改了路线。
她知道凌恒骁心里在想什么,便主动坐在他腿上顺毛,温柔道:
“凌恒骁,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最好了。”
凌恒骁眼神慢慢变得柔和些,但仍是不想说话。
岑雅落主动亲吻他,轻柔细腻,带着些讨好的姿态。
沈哲主动将车里的隔板升起。
他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唇瓣,再也装不了了,去他的高冷风格,老婆在手还要什么面子!
大手扶住她的脑袋,环入怀里,深吻着。
一吻作罢,岑雅落坐在他怀里调整着呼吸,发丝凌乱,眼神妩媚拉丝。
凌恒骁眼神灼热地看着她,想着这几天小女人有意无意地勾着他,声音低沉嘶哑着:
“宝贝,晚上早点回来,等你。”
到达瑞恒酒店,沈哲将车停稳,“小姐,到了。”
岑雅落还沉迷在刚刚的状态中,突然一怔,慌忙回应道:“好,稍等。”
连忙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正准备拿包下车,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拉住自己。
“凌恒骁,我要迟……”
凌恒骁从她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旋转开盖,涂在她的嘴唇上。
岑雅落一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思议,静静地坐着,等他涂好。
不一会儿,凌恒骁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甚至满意。
岑雅落被他看的有点害羞,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着,看到狗男人涂的还不错,心情很是愉悦!
“凌恒骁,不错呀!”她向凌恒骁投去赞赏的目光。
他不屑地轻哧一声,玩味道:“啧,我还有更厉害的。”
“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
岑雅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果然男人不能夸,迅速转身下车,走进酒店大堂。
一辆黑色低奢车刚呼啸而过,另一辆白色奔驰便停在酒店门口。
一身浅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中下来,神情淡淡,与世无争的样子,仿佛对尘世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一样,但腕表垂落,未遮住的地方露出一段丑陋的疤痕。
显然他是注意到了,迅速用腕表遮住,又紧了紧,眉眼之间的淡然未曾改变,坦然地走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