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又有失踪少女
随着各方的暗中涌动,椒江郡陷入了短暂的平静,辛傲天这几天也在一直训练着新来的乞丐和教授邹勇他们练习弹弓和暗器。
徐长安以为找出师爷的罪证就是小打小闹一番,谁知道这事儿一点儿也不简单。随着他一步步深入查探,发现这背后牵连着的人、事、物远比他想象中要大和错综复杂。面对这复杂的局面,徐长安暗自觉得必须得请示主人,于是连忙派人回去报与主人,按照主人指示在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椒江郡内由于多日的寂静后,椒江郡的街道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繁忙景象。人们仿佛忘却了最近发生的剧变,街上的商贾声音此起彼伏,小贩的吆喝声一个接一个,地摊上的货物五颜六色吸引过路行人的注意。就在人们沉浸在这一片繁华与安稳中时,师爷的公子再次露出了他嚣张跋扈的一面,带着几个看上去彪悍的家奴在人群中寻觅目标。突然,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走进了他的视线,公子眼里闪过一抹兽性,下一刻他大手一挥,随即几个家奴迅疾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官府的捕快们也在人群中穿梭,经过最近几天的暗中查访,逐渐的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发现这几天的谣言源头大都来自于街头乞丐和流动摊贩, 在都头王炸的带领下,猛冲街上的乞丐,随着个个捕头的指指点点一个一个乞丐被抓了起来,带回了县衙牢房,不久后,县衙的牢房里,灰暗潮湿的墙壁上挂着几滴水珠,滴答作响。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摇欲坠地挂在墙角,光线在阴暗中若隐若现,映衬出一幕肃杀的审问场面。
“说,你们这些小叫花子是不是串通好的?背后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都头王炸手拿皮鞭,眼神犀利地扫视着面前跪着的乞丐。
“大老爷,俺们什么也不知道,俺们什么也不知道啊!”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乞丐一边喊着一边求饶着。
周围的捕快聚集在一旁,其中有的摩拳擦掌,有的神色冷漠。每个人的眼神都在乞丐的身上寻找着自己想要的答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却又隐隐透着询问无果的无力和焦急。
房间的角落里,有几个脸色苍白的乞丐紧紧相依,相互有些许的挤作一团,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面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莫名的恐慌。
“啪”地一声,都头王炸一皮鞭抽在了乞丐的身上,那乞丐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红色的印迹。“还不说,我今天打到你开口为止!”但乞丐们的口中依然没有多余的信息吐露,只是一再的重复着那句:“俺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一个略显年长的乞丐,胡子拉碴的脸颊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着微弱的光芒,他紧闭着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不可避免的痛楚。围观的捕快中有的人眉头紧锁,似乎对这无果的拷打有些不耐。
“都头,这些叫花子反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来不给他们用大刑不行啊?”一个副手忍不住开口提议,眼神却不经意地往牢门外一瞥。
王炸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若是不能迫使这些人开口,自己恐怕也难以向上面交代。但在这紧绷的气氛中,他的内心却难以摆脱一丝疑惑。毕竟,这些乞丐一般都是些无依无靠、惯会唯唯诺诺的存在,他们的沉默似乎并不合情理。
“来人把他们全部给我吊起来大刑伺候,直到他们开口为止,这帮贱民我就不信还能撬不开他们的口。”
紧张、心慌、恐惧,瞬间缠绕着这些乞丐心里。
当辛傲天得知街头很多乞丐被抓的消息后已是很晚的时间了,他决定再次偷偷潜入师爷府内,窥探官兵和捕快的动向。看看他们掌握了多少线索,另外要想办法帮助被抓的乞丐脱身,于是在交代好邹勇,姚为龙他们以后,他浑身换上夜行衣像一只夜行的猫,顺着大街巧妙地避过府外的巡逻官兵来到师爷府的院墙之外,就见他脚尖点地轻轻一跃便落于院墙内的屋檐之上。
上次被大火烧过的房屋,经过这几天的修缮,如今已是焕然一新。辛傲天似鬼魅般游走于各个屋檐之上,趁着夜色他的身形灵动如蝙蝠,一跳一躲,巧妙地避开了捕快们的视线,慢慢贴近了师爷的客房。附近的守卫零星,大都已被昏昏欲睡的夜色侵袭,走动缓慢,眼神迷离。
落到师爷客房处,客房内灯火通明,里面似有人声对话,于是辛傲天如鬼影般藏在客房屋檐深处,耳朵贴墙静静聆听内室传来的声音。
“王炸,抓到的那些乞丐怎么样了,有口供么?”师爷的声音掺杂着一丝焦急。
“回禀师爷,他们一个个都铁嘴铜牙,什么也不说。小的用了不少手段,但依旧无法得知消息的来源。”都头王炸眼下带着焦躁和厌烦,声音略显沙哑。
“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乞丐,就让他们尝尝看有没有比酷刑更厉害的,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师爷的声音带着几分邪恶和不怀好意。
辛傲天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紧。他知道在这捕快手中,乞丐们所受的折磨必然是难以想象的,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贪官污吏只气的辛傲天咬碎银牙。
但此时此刻,辛傲天也明白,他必须赶在师爷使出新的手段之前,想出法子解救那些无辜受苦的乞丐。
辛傲天凝神聚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离开客房,向县衙牢房潜行。如今血的教训告诫他,救人如救火,片刻亦不能迟。
就在即将离开师爷府的时候,却听见了惨烈的哀嚎。循声走去,就见师爷公子正在一间昏暗的密室里,手持锐器,对那白日里被强抢的少女施虐。孤弱的少女蜷缩在墙角,面容扭曲,哭泣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少女脸颊上的血痕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恐惧与绝望写满了她苍白的脸,而师爷公子的殴打却丝毫不见停歇反而更有一种满足感。
就见师爷公子却笑得更残忍:“哭?哭就能解决问题?你真是个笨蛋!说着更是做出了让人不忍直视的禽兽暴/行”辛傲天看的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面无表情地拉了拉弹弓,身边的弓弦微微震动着,如同怒涛中的潜流。“我要让你这辈子再也害不了人”他冷冷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随后他的弹石飞出,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直击师爷公子身上。惨叫、哀嚎、愤怒与震惊的声音缠绕在这间密室里,似乎预示着椒江郡即将迎来更大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