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预约第二块源晶
“你你怎么会?”
此刻,徐妍瑶面色铁青,难以置信的看着花似。
这可是上个纪元的古语,就算是进化者,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学。
因为这门古语本身就还没研究透彻,能教这门古语的教授,整个联盟都屈指可数。
花似和谁学的!?
还有如果她从头到尾,其实都听懂了自己的话,那她岂不才是那个一直被当成小丑的人!?
“你明明听得懂,为什么要故意装作听不懂?”徐妍瑶愤怒的用古语质问。
她仍旧不太相信。
一个普通人会真的懂上个纪元的古语!
这回花似没用世界语回答,而是委屈巴巴的说:“嫂子,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我知道你和霖哥哥他们都不喜欢我,如果当着我的面骂我,能让你们认可我,我是愿意的。”
这段充满卑微讨好的话。
不但没让徐妍瑶心里舒坦半分,还气的她牙痒,因为花似是真的听的懂!
再看她这张纯良无害的脸。
徐妍瑶只觉虚伪!
即便她说的话再卑微,也改变不了她故意欺瞒,心机深重的事实!
“谁教你的?”
她非常清楚傅辰玥一心都在提高实力上,对古语并不熟悉。
不然她前些日子的生日会,傅辰玥也不会在离开时提出,让自己帮他翻译文献。
所以花似到底是向谁学的?
傅辰玥又知不知道?
“嫂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骂我的那些话,我不会告诉辰玥哥哥的,我虽然还喜欢他,但也只想当好辰玥哥哥的妹妹,我只希望嫂子你能认可我,送我一点见面礼。”花似语气诚恳,表情真挚。
没有一点向人索要礼物的不好意思跟窘迫。
仿佛她真就只是需要一份礼物,从而获得他人认可的纯良少女。
但此时,已经将花似和心机深重画上等号的徐妍瑶不会这么想。
在她看来花似的话语,虽没有丝毫威胁的词汇,却处处透着威胁。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花似本人是不会承认的。
她只是一个被人当面羞辱后,自尊心受挫,急需从外界获取认可和补偿的无辜少女。
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想要什么?”
花似挠了挠太阳穴,语气轻快:“上次霖哥哥来,送了我一块c级无属性源晶做赔礼,我觉得很好看,嫂子能不能也送我一块?”
“你痴心妄想!辰玥知道你的这副嘴脸吗?”
从前知道花似没脸没皮追着傅辰玥,她从来只当笑话听,并没真将对方放在眼里过。
可现如今,真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说上话。
她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
偏偏花似还一副懵懂无辜的样子。
“知道呀!我问辰玥哥哥也要了呀,他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嫂子,都说物以类聚,我还以为你们都一样呢,没想到你不能像辰玥哥哥和霖哥哥一样对我。”
少女语气满满都是遗憾和惋惜。
好像在说如果你这样,我就不能认你做嫂子哦。
徐妍瑶差点被气的破防。
很想说宫霖从没把你当过妹妹,你还整日哥哥哥哥的叫,你以为自己是母鸡吗?
可深吸一口气,徐妍瑶冷静了些许。
不得不承认。
她被威胁到了。
宫霖就是不想再因花似,跟傅辰玥起冲突,才让她这张陌生面孔来,但他们谁也没想到,花似竟然这么厚脸皮!
“好,周末宫霖也会过来,到时候我让他带给你,但答应我们的事,你不要忘了。”徐妍瑶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语气平静的对花似说完这番话。
至于花似为什么会上个纪元的古语。
她打算让宫霖来问个究竟,反正她是一刻也不想和花似待下去。
看着徐妍瑶匆匆离开,连再见都没说的背影,花似很有礼貌的挥手道别:“嫂子,记得常来呀!”
花似对这次见面的高兴洋溢在脸上,也透在欢快的语气里。
唉,这世上果然还是好人多呀!
与徐妍瑶这次见面,不只让她即将再收获一块源晶,也让她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也许这个被她曾当作电影的世界,和她上个世界有关联。
但现在她虽人在监狱,可无论身心都是个良民,没有臭名昭着的所谓罪行,也没有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声。
以后等她成了进化者,还没人会在法律意义上宣判她死刑。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喜欢。
所以就算这个世界和她上个世界有关。
也与她再无关联。
而且都说物以类聚,现在她的身边都是好人,所以她也是个好人!
……
……
出了探监室,花似并没有坐穿梭车回监区。
而是被机械狱警,直接带到了研究所大楼,但机械狱警并没有跟她进来,只是让她在空无一人的大厅等待。
不多时,大厅的电梯亮起。
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头发由地方支援中央,穿着像刚历经一场奸情错乱无比的矮胖男人。
“你是编号7077是吧?林研究员让我来接你,快来,快来!”
像是多走一步会掉块肉,矮胖男人就只站在电梯口向花似招手,犹如一个电梯乘务员。
花似听话的小跑了上去。
刚进电梯,门就合上了,非常有赶电车那味儿。
“我能握一下你的手吗?”
孤男寡女,密闭的空间,可疑的要求,环视一圈,电梯里居然没有摄像头,完美的作案场所也出来了。
即便没从这人眼里,看到任何猥琐的情绪。
花似也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
“不行!”
听花似拒绝,矮胖男人抠起了自己的脑袋,地方支援的那些头发,被他抠出了一个空洞,露出了他锃光瓦亮的一块头顶。
“不行吗?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只要三秒,\b三秒就行了!”
矮胖男人冲花似比着手势,眼睛扫过电梯下降米数,语气有些焦急。
“不行,我的手只能给男朋友牵!”作为一个恋爱脑,花似拒绝的义正言辞。
虽然她大概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
但这又不是实验的一部分,她的手干嘛平白无故给人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