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娘子,你的脚会不会臭臭的?
‘他不开心了吗?为什么把我放下了’
此时,在洛之柔的感知当中,司辰把她从怀中抱出来,然后放回了床上,再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仅仅只是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让洛之柔想了很多。
同时洛之柔也不禁为自己以前对党霍的宽容而后悔起来。
在她看来,如果自己当初直接把党霍给杀了,那他就不会在刚刚出现,更不会让司辰不开心!
如果司辰没有不开心,那现在他一定还在抱着她给她讲故事!
这一刻,洛之柔的周围没有一丝声响,她再次回归到了那种死寂漆黑的深渊当中。
这让洛之柔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
如果她不曾见过曙光,或许她还不会如此害怕深渊的黑暗。
可是当洛之柔习惯了曙光的温暖,再次回归深渊的冰冷时,她甚至感觉到了比以前更让她绝望的窒息感。
‘你还在的,对吗?我想听故事,可以继续讲故事吗?’
‘你喊我一声,你喊我娘子,我不会介意的!’
‘我我真的不会介意’
突然,就在洛之柔的语气从询问变成失落的呢喃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旁再一次传来了司辰那沉稳的呼吸声。
她察觉到司辰抬起了手,并且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无论如何,咱们都已经成婚了!”
‘他真的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再次听到司辰那温柔的声音,洛之柔也不禁有些恍惚。
她有些分辨不清司辰这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他自己。
但是紧接着,洛之柔便感觉心里再次浮现起了那种让她很是羞怯的感觉。
‘谁跟你成婚了,没有掀盖头入洞房的成婚怎么能叫成婚吗!’
‘呀!好痒啊!’
“像刚刚那样抱着就没办法按摩脚啦,所以需要先放回床上!”
司辰将洛之柔放回床上躺好,随后便来到了床尾的位置。
其实洛之柔的那些小九九都只是她自己太过担心了而已,司辰压根儿就没有想那么多。
至于党霍,司辰甚至都没有放在心上。
刚刚的那些话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毕竟他真的不清楚洛之柔能不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不过,无论洛之柔能不能感知到外界,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司辰也不能放弃。
不管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妻子,还是因为他现在的性命与洛之柔相绑定。
感受着从自己双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一次的洛之柔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抵触,反而感觉有些欣喜。
‘我还以为你是不开心了,离开了’
‘不过,女子的脚怎么能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看的呢!’
‘给我讲故事!不然我不原谅你!’
“因为萧火火和云芸在山洞当中的暧昧经历,两人之间的感情也飞快的升温起来”
本来司辰修炼的就已经很晚了,再让党霍这么一搅和,此时夜已经深了,窗外的月亮也已经升到了最高处。
房间中,司辰坐在床尾,把洛之柔那玲珑小巧的脚握在手中,一边讲故事一边仔细的按着。
洛之柔则是躺在白玉床榻上,小脑袋里面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头脑风暴。
‘我是白羽神教-沧澜界最大的魔教的教主来着!死在我手中的敌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
‘我的心已经像石头一样冰冷了,任何事情都没有在我的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可是,自从身旁的这个男人出现之后,我愈发的感觉我的心性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变得软弱了!’
‘不行,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只在我昏迷的时候生效!’
‘等我醒来,我就会再次泯灭所有的感情!师尊说过: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嗯,对,就是这样!’
司辰:“娘子,躺了这么久,你的脚会不会臭臭的?”
‘’
就在洛之柔一边享受着司辰的按摩,一边脑子里拼尽全力催眠自己的时候,司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让她破功!
‘啊!!!你的脚才臭!我给你一刀!’
‘渡劫境修士的脚怎么可能臭吗!’
‘你整天像拿宝贝一样握在手里,臭不臭你自己不知道吗!’
“嗯~~好像不臭!”
司辰嘿嘿一笑,将洛之柔的小脚放回新的绸袜中,看着洛之柔那愈发红润的脸色,也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段时间的《回生佛手》以及玄阴灵乳的功效还是非常强大的。
听到司辰的话,洛之柔也不禁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坏家伙,整天贱兮兮的!’
其实司辰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修士到了神藏境之后,便可以完全摒弃世俗的污秽之物,做到万秽不得近身。
更不要说洛之柔这等渡劫境的无上大能了,这种强者的身体已经可以如同先天灵玉一般温润晶莹,
更不要说脚臭了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司辰转过头看向了房间外的月亮。
此时,午夜已至。
可以新一天的签到了!
司辰为洛之柔盖好被子之后,便来到了她的床边。
司辰可不会忘记,《纳灵始诀》需要一万五千点积分才能购买!
他现在只有八千积分,握着手签到只给五千积分!
想要今天就买到纳灵始诀,司辰需要更亲近一些的举动
“咳咳!”
尽管说之前已经有过几次亲亲的经历了,但是司辰在面对洛之柔那高冷精致的俏脸儿时,还是不禁有些心虚。
“娘子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每次睡觉之前你都要胡来!’
洛之柔自然是察觉到了司辰的举动,她也知道之前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亲亲,
尤其是司辰将玄阴灵乳给她的那晚,他还伸她嘴里了!
所以,今天司辰仅仅只是坐在那里,洛之柔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只不过,洛之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抵触的感觉。
莫非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还是自己想拒绝也没有办法?
‘喂,我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胡来!’
‘非要胡来?那我劝你不要像那天晚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