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两根手指，两个蝴蝶结在空中摇摆。
徐青州眸色深深的看着两个蝴蝶结。
偏偏‘始作俑者’还特别自然的抬头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
“我也这么觉得，蝴蝶结可是绝配。”
宋姝微微摇着头，嘴角扬着笑，颇有几分洋洋自得。
“我的牙，你看出什么没？”
虽然对刚刚的事很不高兴，但还是要问问，毕竟这两颗牙就这么放着还挺不方便。
“是蛇牙，学名绿树蟒，是一种小型蟒蛇。”徐青州撩起她披着的头发，“是华丽的绿色，无毒。”
一小簇发尾是鲜艳的绿色。
宋姝陷入沉默。
这难道就是，‘我想把这玩意染成绿的’的最好解说？
“绿树蟒很漂亮。”
宋姝在思考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绿了谁，冷不防听见这句话，下意识抬头看向徐青州。
“你试着控制尖牙，这样始终不方便。”
徐青州在宋姝看向他时转移了话题，甚至都没看她。
宋姝敢打包票说，他觉得害羞了，因为她看见徐青州的耳垂红了，虽然是淡淡的粉色。
为什么变粉了？难不成触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点？//口//？！！
从帐篷出来，宋姝还是觉得很奇妙，举着小镜子看自己的牙，还一直在摸。
光光滑滑的，收起来后看不见也摸不出来，好奇怪的感觉。
“上次你变成猞猁维持了多久？”
走在宋姝一旁的徐青州目不斜视，说话不紧不慢，因为他这个人又有了另一番味道。
徐青州又想起自己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很好，抿抿唇，又补充道：“记一下，看看有没有规律，以防意外出现。”
想着上一次用兔丁诱惑她成功了，徐青州眉头就皱得紧紧的，看着宋姝翠绿色的发尾，感觉有点头疼。
“不记得了。”
宋姝果断摇头，自己怎么可能会记那种东西嘛，不可能的好伐。
问话的人明显也知道，只是找个话题聊而已。
宋姝看着皱着眉头的徐青州，眼珠子骨碌碌转，一看就是酝酿着一肚子坏水。
“喂，徐青州，你回下神。”
她一蹦一跳的走到徐青州前面，背着手倒走。
“你为什么突然关心这些事啊？难不成你喜欢我？！”说到这，她自己也不相信，自顾自的摇摇头，“那是担心我？可你以前好像很希望我去死诶。”
路上不平，有很多小石子、土坑，徐青州静静的看着她，时不时拉她一把，神色淡淡的，没有之前的厌恶，也没有不耐烦。
在听见‘喜欢’时，少年垂在腿侧的手指蜷了蜷，蝴蝶结也微不可见的颤了颤。
他们从帐篷出来时已是傍晚，是光线、空气都带着浪漫气味的时间。
少女乘光行走，少年站在影子里，头低垂，一言不发。
徐青州虚虚握紧拳，心脏也像是被人用力握紧又松开。
他抬起头，目光有些散的看着少女身后的天空，声音漫不经心：“少自作多情，只是怕你出意外拖我后腿，最后还得我去救你。”
宋姝从开口就盯着他，不知为何，心跳似乎有些快，听到回答，心脏的跑步机才按下暂停键。
“才不是自作多情呢。”学着电视里的小女生生气，还自恋的摸了摸脸蛋。
“这么好看一张脸，我是怕你陷进去，哼。”
两人气氛霎时变得微妙。
晚上，部族的人办起了饯行会，拿出了末世后为一些数不多的食物，比如说肉。
青菜干、腌萝卜、少数的小鱼干、风干的兔子肉、红薯……更多的是超市里卖的真空食物。
部族的人对宋姝特别热情，没挨着徐青州坐的她身边就坐了两位部族人，一个劲的给宋姝拿吃的。
宋姝神色恹恹的，心思完全不在饯行会上，面对部族人的热情，只是推了一次又一次。
江南征倒是玩的嗨，至于徐青州，切，人影都没见着。
宋姝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面前碗里的粒状零嘴，这个吃起来有点硬，不喜欢。
随意抓起一把，离开这个为她举行的饯行会，
有人来问，也只是随意一答，自己肚子痛。
宋姝嚼着嘴里硬硬的零嘴，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天黑看不见路，路边的野草扫着腿，时不时吹来一阵风，恐怖氛围瞬间拉满。
宋姝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回去了，一掉头，就看见两颗暗绿的光点漂在空中，仔细听，还有弱弱的女人的抽泣声，宋姝不敢动，随着小光点越来越大，两眼一翻，晕了。
宋姝晕前还在想：原来大祭司他们这个幻象是不防鬼的！！！
徐青州在溪边呆到饯行会散，才悠悠起身回去，没看见宋姝的他再次无意识皱眉，询问部族人，得到她身体不舒服先离开的消息。
得到回复的他眉头并没有松开，眼皮子也开始狂跳。
地上躺着一杯就倒，睡的口水横流的江南征。
嫌弃归嫌弃，但总归还是算伙伴的，虽然他并没有承认。
收拾好江南征的徐青州，顶着江奶奶的夸奖，离开帐篷。
宋姝是整个部族承认的神女，住的帐篷也是最好的一顶。
徐青州在帐篷外，离得有些远。
他在想，宋姝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总不可能她对自己也有好感，在试探吧。
思绪又转到宋姝变成的动物这件事上。
她这么早就休息了，难不成动物的习性不会影响到本人？
徐青州往帐篷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有可能是第一天变形，不舒服而已。
这一边，月光下的少年身形单薄，目光复杂；
另一边，同样是月光下，少女被男人扛在肩上，快速移动，另一个男人也扛着一个女生，嘴里骂骂咧咧。
“呕。”
太难受了，胃在不停的被撞击，整个人脑袋都有些充血，直接吐了出来。
宋姝晚上没吃什么，吐出来的只是一点液体。
“艹！这小娘们儿吐了老子一身。”
“你就忍忍吧，想想她的用处。”
“混蛋！天杀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们会不会遭报应不知道，但你遭报应是肯定的。”
“啊——这□□咬老子！”
“你tm不想死就嗓门小点。”
宋姝醒了，但不敢动。
她听完了整个对话，隐约明白这两人是干嘛的了，只觉得一阵恶心。
两男人停了下来，宋姝听到了打击□□的声音，和女生的闷哼声。
宋姝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她还不知道徐青州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不见，最迟也是明天早上，发现她不见也还需要时间来找她，这段时间，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怕。
她怕徐青州找到她之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她第一次感到恐惧。
加上对这些人的恶心。
声音停止，男人再次动身。
宋姝强迫自己忽略掉肚子的不舒服，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希望丧尸能出来阻止一下，最好是丧尸潮。
她第一次觉得面目生蛆的丧尸如此面目清秀，甚至可爱。
但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
这下，宋姝是真的觉得身子都冷了，特别是手臂。
嗯？手臂怎么这么冷？我的衣服是长袖来着的啊。
难不成真闹鬼？！
宋姝不敢动。
宋姝察觉到两人的动作慢下来，想着应该是到了，悄悄的挪挪头，睁开条眼睛缝打量。
里面漆黑一片，很难看清楚什么东西，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是一个监狱模样的地方，里面关着很多人，特别是……女人。
那种声音也特别多，生命大和谐的声音，和微弱的抽泣声、叫骂声混杂在一起，不堪入耳。
一股腐烂的肉臭味和血腥气漂浮在空中，刺激着人的神经。
宋姝闭上眼，憋着呼吸，逼着自己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
咚——
真他妈痛。
那两人毫无怜惜之意，把宋姝往地上一扔就完事。
铁门被关上，听着脚步声远去，宋姝才慢慢起来。
这牢里不只有宋姝一人，还有几个女孩躲在角落里。
“……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你……”
角落里有女孩先出声询问宋姝。
她从角落里一步一步走出来，颤颤巍巍的，脸上带着友好的笑。
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蓝白布条昭示着她的年龄并不大，身上不友好的各种痕迹也说明了她遭受的非人待遇。
尽管宋姝进来时就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此刻还是被恶心到了。
周青，就是率先给宋姝打招呼的女孩，给宋姝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和这里的情况。
待宋姝亲眼看清角落的情况后，仍是被震惊到倒退几步，脸色煞白。
角落还躲着三个女生。
其中一个□□已经看不出原样，甚至散发出恶臭，身上其他部位也都遍布着各种伤痕，右手臂上横这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另外两个女生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身上遍布着紫青痕迹，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格外显眼；一个看起来像是刚哭过，衣服破烂不堪，痕迹相比前三个女生要好的多。
周青向她介绍，躺着的叫吴江春，最早被抓进来，这里情况的也属她知道的最多；脸上有巴掌印的叫谭秋君，刚哭过的叫杨絮。
“江春姐，你知道这里的人有多少吗？”
宋姝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虽然没有希望，但总得有点行动吧。
可惜，吴江春的身体状况并不好，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消毒和清理，已经开始发炎，甚至溃烂，她的意识也已不太清楚，谭秋君和杨絮才会一直守着她。
“如果你是想逃出去的话，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谭秋君脾气最易燃易炸，对那些男人的行为也是摆在表面的不齿与厌恶，这也导致她身上的刀伤、巴掌是最多的。
“他们这次出去就是去抓逃出去的一个女人，你只是顺带的，下场你可以借鉴下我们，当然，那个女人的下场只会更惨。你要是不怕可以试试。”一双狐狸眼本该是慵懒的神色，此刻却闪耀着明亮的火焰。
看着眼前的场景，宋姝并不认为自己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人有办法逃出去。
沉默。
杨絮刚被抓进来，还存着逃出去的火苗，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宋姝。
宋姝在另一个角落坐下，倚靠着墙，脑子里混沌一片。
宋姝听见‘嘶嘶’的声音。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手臂上传来阵阵的滑腻感。
一条小青蛇。
环在宋姝手臂上。
宋姝觉得，应该是自己变成蛇的原因才会招来这条小蛇，应该也是因为变成蛇的缘故，宋姝看着这条小青蛇，觉得格外亲切。
宋姝想到一个可能。她想试试。
期间，有人来送了次食物，宋姝看了眼，是饼干加肉汤，里面的肉煮的很烂，闻起来肉味十足，宋姝只觉得犯呕。
她发现那四个女生都没有去动那肉汤，周青把肉汤倒掉，把饼干分了。
周青递过来的饼干，宋姝没接。
这一整晚，宋姝没敢闭眼，她第一次觉得夜晚如此漫长。
宋姝尝试着呼唤蛇，召唤它们，却只招来了三个小伙伴，加上一开始的小青蛇，就是四个小伙伴，可惜的是，她自己的牙没有毒，她也并不知晓这些蛇伙伴们有没有毒。
她尝试和小青蛇沟通，去找徐青州来救自己，也没完全抱有希望真的能找来救兵。
但总归，有了点保命的手段，要是这样也不行，就真的叹气了。
徐青州坐在宋姝帐篷前，坐了一夜。
江南征打着哈欠出来，见他头发上带着水雾，有些不可置信，“你该不会就这样在这儿坐了一夜？”
徐青州眼神淡漠的看他一眼，不说话，安静的离开。
砰——
“神女…神女不见了！神女不见了！”
徐青州看着送食物的部族人慌张的跑出来，想起昨天得到的回答，瞳孔紧缩。
江南征大老远就听见‘神女不见’，进了帐篷发现徐青州和大祭司都在，徐青州手里还攥着宋姝时常背着的包。
“既然她是你们的神女，现在神女现世，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她？”
徐青州眼眶有些发红，眼神狠戾，心里又气又急，这么晚才发现人不见。
“抱歉。”
徐青州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两个字。
“徐青州，你别急，大家已经自发的去找宋姝的下落了，她肯定不会出事的，她可是神女。”
神女神女，宋姝要真的有能力自保，系统也不会强制自己保护她了。
昨天晚上到现在，系统没出声，只能保证宋姝没有生命危险，万一是其他伤害呢？毕竟，这可是末世。
宋姝整夜没合眼，心里暗暗记着时间。
在听见脚步声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盯着两只熊猫眼，警惕的盯着门口来的人。
来的是一个蹭亮蹭亮的光头，长得一般，突出的就是他身上的血腥气特别浓。
宋姝估算一下：完全没胜算。就算是毒，也需要时间发作，更遑论她的小伙伴中不一定有带毒的。
带血腥气男人放下食物，没看里面的人，转身就走。
宋姝松了一口气。
“你不吃？”
谭秋君看着没打算吃的宋姝，冷艳的脸上不带情绪，声音平淡的陈述事实：“如果不吃，等会儿真来人，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只能等着被糟蹋。”
早餐没有昨晚的肉汤，宋姝还是有些迟疑。
谭秋君察觉宋姝的迟疑，不留情的嘲讽：“害怕什么呢，怕下药？现在是末世，我们是囚犯，他们犯不着费那么大劲来搞。”
对这些话，宋姝知道对方是好心，也没放在心上，拿了个寡淡的面包填肚子。
宋姝呆的位置在最里面，吃完面包，将小伙伴们喊回来，她才松了一口气，这口气没吐完，最前面就传来阵阵哄笑声。
宋姝藏好小伙伴，敲响了警钟。
这个监狱弯弯绕绕的，看不到最外面的大门，只能依靠声音来判断有没有来人。
除了意识模糊不清的吴江春没什么反应，其他三人都戒备起来。
“王虎啊，听说你昨晚上捡了个姑娘回来啊。”
宋姝想起昨天周青给她介绍的情况；
“这里的人一部分是有异能的，异能高的话语权最高，最先享受新来的，异能不强的次之，然后是没有异能的。”
“有一个没有异能的列外，他是个光头，听说他打架很厉害，所以地位能和普通异能者持平，他虽然不做那种事，但他杀欲重，动不动就杀人。”
“我之前听江春姐说过，这里最厉害的异能者是精神系的，不好对付，不然也不至于抓了这么多人，那些人还那么猖狂。”
精神系……
难搞。
前面传来的声音逐渐清晰。
“是的是的，江哥，那小美人娇娇小小的，那张脸蛋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皮肤也白白嫩嫩的，保证合您胃口！”
这道谄媚的声音，宋姝听出就是昨天把自己扛回来的那人。
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等会就让小二它们第一个咬死你。（小蛇有名字哈）
“那小美人真有你说的漂亮，有你的好处，哈哈哈哈。”
“先谢谢江哥了。”
“王虎，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就是就是，要是是个丑八怪，江哥第一个打的就是你，哈哈哈。”
王虎正经反驳：“我的眼光不可能出错，绝对是个大美人，你们等着看吧。”
宋姝：呵呵，一群觊觎我美貌的丑逼。
“江哥，那小美人就在里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露出几分迫不及待。
“阿水呢？怎么还没回来。”
分散去找神女踪迹的部族人渐渐都回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
甘峰脸色看起来没比徐青州好到哪里去。
【走。】
装死许久的系统终于上线。
徐青州大步就往阿水去的地方走。
“徐青州，你去哪儿？”
看着徐青州大步流星的背影，江南征看看大祭司，咬咬牙了跟上去。
徐青州看见了倒在不远处的阿水，眼神被草里的小青蛇吸引住。
宋姝让小青蛇去找救兵，准确的说应该是找徐青州，但她怕小青蛇听不懂，就换了一下说法，‘回到你看见我的地方。’
江南征追上人，就看见徐青州半蹲着，面前还有一条蛇。
“阿水没事吧？”江南征也是部族人，看着同乡遇难，心情有点复杂。
“没毒，只是晕了。”
徐青州盯着小青蛇，半点眼神都没分给江南征。
“这蛇是怎么回事？它身上有宋姝的下落？”
江南征跃跃欲试，想要剖蛇，得到徐青州凶恶的眼神，和小青蛇的‘嘶嘶’。
小青蛇一扭细长的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快爬行。
【跟上。】
江南征看着扭头就爬走的小蛇纳闷，又看着跟着小蛇就跑的徐青州懵逼，无奈的跟了上去。
江南征：咱不是在找宋姝吗？怎么跟着一条蛇跑了？
另一边。
宋姝这间牢笼外站了一群人，宋姝缩在角落，看不见，就有人自荐进去，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出来。
那人掐着宋姝的下巴，强迫性的使她抬头，露出脸。
少女小脸苍白，看着清纯怜人，即使身处监狱，也是独一份的画卷，独一份的美貌。
那群人发出起哄声，笑着恭贺‘江哥’福气好，又说王虎运气好；他们的眼睛却控制不住的落在宋姝身上，上下打量，那是□□裸的□□。
宋姝甚至感觉到把自己拉出来的那人隔着衣袖都在揩油。
她用力的挣脱开那只手，不想却引来了那群发春动物的视线。
“江哥，看样子，你这小美人脾气还有点辣。”
那群人里，有人意味不明的说句话，引的‘江哥’哈哈大笑。
“就是要辣，做起来才有感觉。”
最前面的江桨一米七刚出头的样子，比宋姝高不到哪里，看着普普通通，眼里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江桨走进去，身后那群人自觉的退出去。
他也不做多余的动作，伸手就想脱掉宋姝的衣服。
宋姝倒退几步，江桨的手僵在半空。
“什么意思？不愿意？”江桨放下手，嘴角的笑看起来友善极了。“还是说不会？那没事，多看看就会了。”
江桨叫人进来，指着角落的周青她们，“这位小美人不会，你们演示给她看看。”还特地往旁边让让，腾出位置给他们发挥。
宋姝愣在原地，周青和谭秋君倒没什么反应，杨絮瞪大眼睛，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进来的两人迟疑的问：“江哥，你确定要这小美人看着？会不会不太……好？”
江桨上去就是一脚，满脸不屑，“原来你还会害羞啊，嗯？实在不好意思我可以先出去，好好演示给她看，看好了，看会了，再给我出来。”
他这么说这还真出去了，牢门大敞着。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看着做还真是头一遭。”
那两人看着宋姝，手上解裤子动作不停。
周青也怕，怕得身子打颤，还是护在谭秋君她们前面。但她一个女生怎么抵得过两个成年男人，谭秋君和杨絮被拉扯出来，被男人压着。
“人渣，你们不得好死！”暴脾气的谭秋君手脚并用，踢打着身上的男人，那男的也不是个好脾气，呼上一个巴掌，扯着谭秋君的头发打她，嘴里还骂着难听的□□。
杨絮想逃出去，但是她没有谭秋君的勇气胆量，敢正面跟他们对着做，她只会哭，一直哭。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粗喘和脏话，女人的抽泣和唔咽声，空气也慢慢飘上一股腥气。
宋姝背对着他们。
“江哥不是说要那美人看着咱们做？她现在可是背对着咱们。”
“那你去把她掰过来不就得了。”
“老子都进去了，你去。”
“艹！这□□真tm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