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命比纸薄
第787章 命比纸薄
唐文浩一看不好,连忙奋力扒了几下,窜到了阿珍的身边,头一钻入水中,大手一划拉将几乎沉下去的阿珍给划拉上来了,然后急速地朝后面游去。【 】
唐文浩一看阿珍,口中不时地涌出鲜血,知道她肯定是中枪了,心疼不已,这女孩子完全是因为爱他才冒险跟着他们来到金三角,不能让她出事,否则,自己无法给她父母一个交代。
唐文浩带着这个信念,拼命地游向对岸,已经上了岸的阮玲,阿雅等美女都在岸边焦急地呼喊着,阮玲手中还多了一根长长的树枝,待唐文浩游到树枝可以够得着的地方后,她们合力将唐文浩和阿珍扯了上来。
而对面的蒙面人只能望河兴叹,愤怒地在对面放空枪。
一到岸上,唐文浩急忙查看阿珍的伤口,阮玲等美女见阿珍已经昏过去了,又见她满身的鲜血,知道她肯定中枪了,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宝贝,别急,阿珍不会有事的,应该是伤到背后”,阮玲安慰道,她见唐文浩眼睛都红了,一下子又没有找到伤口在哪里,知道他是慌神了。
唐文浩一听连忙将阿珍的身体转过来,一看,果然,她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洞,把衣服撕开,雪白的背部赫然出现一个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血,心疼得他撕心裂肺,“阿珍,阿珍、、、”,他泪水瞬间滴落,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宝贝,阿珍昏过去了,得赶紧给她止血,阿雅,你带着玫瑰到附近的草丛里找草药给阿珍止血,云彩姐妹负责警戒,秀儿和玉竹在这里帮忙”,阮玲吩咐道。
大家一句话也不说,连忙听从阮玲的命令各司其职,这时候,船老大和他的手下也从旁边走过来了,一看阿珍的伤势,船老大连连叹气,嘴里说着什么。
唐文浩也无暇顾及其他的,挥指点了阿珍的穴道,给她先把血止住再说,然后抱着她往草丛中走去,阮玲忙问道,“宝贝,你要干什么?”。
“姐,我要用内功给她疗伤,你们给我警戒,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说着,唐文浩抱着阿珍朝厚实的草丛中走去。
到了草丛中,他抱着阿珍用脚踩倒一片草丛后,用自己的衣服垫上,扶着阿珍坐在衣服上,将她的上衣全部撕开,露出了她光洁无瑕的玉背,只是后心口有个伤口还在冒血,唐文浩运功调息后,缓缓向她的伤口输入真气。
一会儿,阿珍身体突然前倾,哇地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唐文浩连忙停止输真气,急忙喊道,“阿珍,阿珍、、你醒了?”。
只见阿珍美眸微启,费力地看着唐文浩,泪水涌出双眸,微弱地喊道,“文浩、、我、、不想、死、、我好、、喜欢你!我、、不要离开、、你”。
“嗯,阿珍,我也喜欢你,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的,阿珍,别胡思乱想了,我能救你,相信我,好吗?”,唐文浩哭泣道。
“不、、我真的、、不、行了、文、、浩,别告诉我爸妈、、我死了,啊!、、我、好、、冷、、抱紧、、我”,阿珍微弱地说道。
唐文浩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了娇小可爱的阿珍,泪如泉涌,他预感到了阿珍应该没有救了,因为她的伤口就在后心,他功夫再高,也无回天之力了。
此时此刻的唐文浩,颇感有心无力,内心之痛,难以言表,只好用自己火热的胸膛暂时温暖她纤弱的身子。
“阿珍,别害怕,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别害怕,有我你肯定没事的,我要你给我生儿子呢!你说过,你一定会给我生个长得跟我一样好看的儿子、、、你还说、、、、”,唐文浩边说边流泪,不住地念叨着,脑子里不停地播放着他和阿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阮玲温柔而悲切的声音,“宝贝,别说了,阿珍已经走了”,说着,阮玲也是泪流满面。
而她身后的几位美女也纷纷落泪,才刚刚进入老挝境内,就失去一位姐妹,每个人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啊、、、啊!、、、王八蛋,我你妈!混蛋,别让老子碰到你们,碰到你们,老子要把你们赶尽杀绝!”,唐文浩抱着已经没有了声息的阿珍,指着对岸愤怒地咆哮着,而对岸早已没了人迹。
唐文浩放下阿珍,走到船老大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子,怒喝道,“告诉我,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
船老大听不懂中文,但被唐文浩犀利的眼神吓得腿肚子转筋,颤巍巍地叽里呱啦说着什么,这时候,他一个小弟胆怯地说道,“唐先生、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湄公河一直都有匪患,平时都不是在这里,也不会蒙面,很多劫匪我们都认识,给点钱就让走了,今天这伙人确实不认识,要不然我们不会连船都不要了,我们一条船可几十万泰铢呢!”。
“那现在怎么办?”,唐文浩怒斥道。
“这、、我、、我得问问我们老大”,说着,这伙计赶紧和船老大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最后他们协商的结果是,他们要返回泰国去问白桑昆要钱,让唐文浩他们自己沿着河岸往北走,大概还有三十公里就可以往东进入老挝丛林。
唐文浩和阮玲也合计了一下,也觉得即使带着这船老大,也没有什么用了,何况再往北走,她们自己也认识路了,像云彩姐妹,玫瑰姐都对北面的丛林比较熟悉,只是唐文浩对于阿珍的死无法释怀。
但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就地安葬了可怜的阿珍,当阿珍被埋入她们合力挖的简易墓葬时,唐文浩嚎啕大哭,伤心欲绝,让所有美女都为之动容,唐文浩之所以哭得如此伤心,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阿珍,愧对她对自己的这份情意,愧对生养了她的父母,那份深深的愧疚让他倍感自责。
“宝贝,走吧!这都是命,还是阿珍没有福气,她命太薄,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走吧!你再伤心自责也没有用,再说,阿珍也并不希望你为她这么伤心”,阮玲安慰道。
“阿玲姐,我要是死了,我就希望宝贝为我这样哭,我才走得安心,要不我死不瞑目,因为我太爱宝贝了,我也希望他这样爱我”,玉竹哭泣道。
“玉竹,你个死丫头不会说点好听点的”,阮玲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吓得玉竹吐了吐香舌,不敢再说话了。
就这样,唐文浩带着一颗破碎的心领着阮玲等美女重新踏上了北上之路,而船老大则领着他的手下朝南走,回泰国去了。
“宝贝,你说这帮蒙面人会不会是白桑昆的人?”,阮玲疑惑地问道。
“啊?白桑昆?怎么会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意图呢?”,唐文浩反问道。
“不知道,姐只是想不通这帮人为什么要蒙面?难道他们担心我们认识他们么?否则,就没有必要蒙面”,阮玲分析道。
“也许他们担心我们拍照,姐,别胡思乱想了,我是不相信会是白桑昆的,他没有这个必要,要对付我们,他有很多办法,没有必要在这半路上伏击我们,还花不少成本,你想啊!给我们办证件,请我们吃饭,包车,又请船老大,这都要花钱的,肯定不是他”,唐文浩说道。
“嗯,他确实没有这个动机”,阮玲点头说道。
沿着湄公河岸,唐文浩他们大约走了三个多小时,云彩姐妹和玫瑰姐都说她们认识路了,而此时此刻,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进山寻找合适的山洞暂时住下来会更好,连夜赶路太不安全了,一旦碰到狼群,他们现在可是赤手空拳,很难应付的,那几支猎枪当时都留在了船上,身上唯一的防卫武器也就是几把尖刀了。
云彩姐妹领着他们到了离河岸几公里远的一处山坳里,山坳当中有个大的山洞,玫瑰姐说她也认识这个地方,以前她和祖哥领着人就在这里住过几个晚上。
到了山洞中,确实铺满了干草,也有人工凿的灶台,因为没有吃的了,唐文浩他们只能在附近的小溪里抓了一些鲤鱼过来烤着吃,玉竹和秀儿都没有吃过苦,吃着这没有咸味的烤鱼,连连皱眉头,难以下咽,但也没办法,保命要紧,只好强忍着吞到肚子里。
晚上,众美女因一路上又惊又吓,好不容易有休息的地方了,都躺在干草上很快入睡了,只有唐文浩没有睡意,他还没有从失去阿珍的悲痛中走出来,哪怕是阮玲一直搂着他,他也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阿珍那娇小的身子被埋入小土坑中,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地疼痛。
阿珍完完整整是他的女人啊!由一位娇柔可爱的少女变成了小少妇,他在她的身上也体会到了阿英的味道,她不如阿英美丽,可她和阿英一样爱他,这点他是有感觉的。
“宝贝,睡不着啊?别胡思乱想了,要不进来吧!姐用身子给你暖暖,来,姐把裤子脱了,你也脱了吧!姐好好疼疼你”,阮玲在他耳边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