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考试成绩
一中老师的阅卷效率是快得可怕的那种，历届高一新生都是在经历了高一新生考试之后才认识到的，一中自己考的试一天不到就能出成绩。
星期五上午的班会上，方仁怀跟大家公布了自己的□□号，让学生去加自己，想建个班级群。
安露还真就听老方的话去加他了，方仁怀直接同意了，之后就和她建了一个群，群里只有他们俩。
安露好像有点后悔了，她突然感觉其他同学都不会去加老方。
这时，老方发了条消息：把你认识的同班同学拉进来。
安露无奈地把肖滨拉了进去。
之后……一起拉人，这两个人都和同学接触不深，一般不用手机，也拉不了几个人。不过还好陈海和邓宇“人脉广”，几下子拉到三四十号人。
草坪街附近……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径直驶向草坪街，速度之快，如同上天赠与了它一双“天使之翼”，在温暖的阳光的照耀之下，车身如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不胜收。
车内……
叶云觉得闷就把车窗往下降了一点，手肘抵住把子，手杵下巴望向窗外。
林澜：“我好像没把握好限度。”
叶云：“？怎么说？”
“我可能差得太过分了……”
“……我也这么觉得，该早跟你说一下的，差不多就行了，你差不多多少分？”
“额……你先说。”
“你先说。”
“不是，你先说。”
“行吧，差不多二三百分。”
“……啊？……”
“你‘啊’什么啊？”
“我差不多就三十多分……”
“你！……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比你更努力……考差……而已。”
“我再努力怕也达不到你这个程度吧——1050分的总分。”
“……”
跑车快速驶向富人区，最后停在了一座很大的别墅前。
……
大概半夜的时候，方仁怀在班级群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发了成绩。
5班的人大多数正在熬夜。
正在打游戏的邓宇没动脑子就发了句：我正常发挥吧，刚刚及格。
方仁怀：邓宇？？？你还没睡？
邓宇一惊，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想着圆回来：高一5班班主任方仁怀老师，我睡不着，在学习呢。
高一5班班主任方仁怀：你确定？你不是在打游戏？
邓宇：我确定，我睡也睡不着，想着不如学习一下。
高一5班班主任方仁怀：好吧，不管你是在打游戏还是在学习，早点睡吧。
邓宇：老师你要相信我，我真没打游戏。
高一5班班主任方仁怀：谁信你啊，现在小孩差不多都这样，你……还是早点睡吧。
邓宇：……好的老师。
打算通宵的林澜点开了成绩单，自己的成绩是……35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平均分四舍五入也就……4分。
这也没什么，关键是看年级排名他还不是倒数第一，是倒数第二。年级倒数第一是……苏夜，总分0分，这名字……听着挺熟悉。
林澜：啊这……还真有人比我还低——这家伙不会是个隐藏大佬吧？
被人莫名其妙称为“隐藏大佬”的苏夜突然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我没感冒啊……肯定是哪个败家子又在咒我了……
另一边的林澜此时也打了个喷嚏：……？？？
星期六上午放假，星期天下午又得去学校了。
星期天下午……
林澜从别墅里出来，赶紧跑进布加迪里，拉开门却看见叶云在里面玩手机林澜：“…hi,goodafternoon”
叶云抬眼：“youtoo”
林澜有些别扭地“钻进车”，然后关上门。
叶云：“you"rereallygoodwelldone”
林澜：“stopspeakingenglishitsoundss””trange”
叶云：“不是你先说的吗？”
林澜：“我就随便说说，你跟我说干嘛？”
叶云：“我练练，也找不着别人练啊，要么是不熟，要么就是怕他听不懂。”
林澜：“……allright,youpractice”
叶云轻笑：“不练了，看你苦大仇深的。”
林澜：“？？？？？what"syourproblem”
叶云：“是你自己要练的啊——我可没逼你。”……
林澜：“嗯，来啊。””
叶云：“butwhatshoulditellyou？”
林澜：“enjoyyourself”
叶云：“isn"tthere”
林澜：“sowhat？”
叶云：“forgetitican"tgoonyouwon”
林澜：“thinkaboutwhatyouwerelikejustnow”
叶云：“stopit”
林澜：“行行行，不跟你说了，我成年级倒数第二了。”
“我当然知道，挺厉害啊。”
“大可不必这么说。”
“我可是第519名。”
“我527名……”
“我早知道你会考过头，可是不知道你这么能……佩服了。”
“没事，月考时再挣回来。”
“你不怕把那些老师吓出心梗啊？”
“……不至于吧……”
“关键是这次你怎么面对。”
“没事，我想了好久，还是……”
“怎么？”
“临场发挥吧。”
“临场发挥这种事对我来说有点难度啊。”
“我也没给你想办法啊，要不你就……自生自灭吧？”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呵呵……”
……
果不其然，林澜和叶云一进学校不久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叶云看见方仁怀和果哥在方仁怀的办公桌旁谈话，叶云毫不犹豫地喊：“报告！”
林澜：“……”我还没准备好呢。
方仁怀看向他们的方向：“进来。”
他们俩走到方仁怀办公桌前，方仁怀道：“我看了你们这次的成绩，好像……不太理想，是怎么了吗？”
叶云没想清楚：“没怎么，就是……”
林澜：“试卷题太简单了，感觉做着没意思，您要是不想我们这样的话，我们下次月考的时候给您掰回来行吗？”
方仁怀：“啊这……”就挺离谱。
林澜：“额……就这样吧老师，要是月考的时候我低于1000分任您处置行吗？”
李果：“……你开玩笑呢？”
林澜：“真没开玩笑，有什么问题吗？”
方仁怀：“这位同学，你最近……没受什么刺激吧？”
林澜：“没有，叶云能做证。”
方仁怀：“……哦，可……”万一要是你俩都受了点刺激呢？
李果：“1000分啊，你想清楚了吗，我们可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林澜：“保证，我们商量好了——那……能走了吧？”
苏夜：“……”我们什么时候商量过啊！你他妈还真临场发挥啊，张口就来？——不过1000分也行，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方仁怀挥挥手：“回去吧。”
李果好像还有话要说，被方仁怀伸手拦住了。
林澜和叶云趁这时赶紧溜了。
流出来后，叶云：“操，你张口就来啊？”
林澜：“哎，我要是不说话你能撑得了几秒啊？再说就1000而已，对你这个学神来说有难度吗？”
叶云：“到也没有，我刚才想清楚了——算了，回教室吧。”
李果：“你干什么？”
方仁怀：“我特地向他们俩的初中老师了解了他们俩的情况，确实是两个尖子生，没有任何水分，这次应该是有什么原因，既然他们都保证了，那就先放心吧。”
李果：“我也感觉他们实力应该很可以，那个叫林澜的高中化学都自学完了，而且我让他做了几道题，效果都挺好的。”
方仁怀：“嗯——对了，是不是除了他俩，是不是我们班还有一位考了0分的同学啊？”
李果：“嗯，是有这么个人，叫苏夜。”
方仁怀：“这次试想考满分难，想考0分也难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啊？故意的？”
李果：“是故意的，他交的白卷。”
方仁怀：“啊？”
李果：“整套试卷他就只写了卷首。”
方仁怀：“这……”
5班教室内……
肖滨他们正在发各科试卷。
叶云：“唉，这次虽然能坐在后面，但是我俩得分开了——当时怎么没想到直接去跟老方商量我俩到后面坐啊？感觉他挺好说话的。”
林澜：“可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再好沟通的老师你也沟通不来——还有，一中的高一新生考试就是用来考察学生实力和定座位的，经过这次，如果态度没太大变化，座位基本上就定死了。”
叶云：“你可以直接去说啊，我不行你行啊。”
林澜：“……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到，你一说我就同意了。”
叶云：“那我们要是月考考得好点会不会又被换到前面去啊？”
林澜：“这个……其实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排名在我们两个之后的人一般都属于那种‘书呆子’，可以拿第三名及第三名之后的同学的好学来当当借口。”
叶云看了看周围：“你说肖滨他们？”
“嗯，是在不懂就……就再仔细想想。”
“哦——懂了懂了。”
“那就行。”
“你还考虑得挺充分。”
“可……我大概知道我同桌是谁了。”
“有疑问吗？肯定是那个交白卷的苏夜啊，你要是考试的时候考虑得像刚刚那么充分，我们至于分开吗？”
“你也没说到底要考多少……”
……
不久，方仁怀伴着晚自习铃声走进5教室，跟开学那天一样。
方仁怀：“我们先换一下座位再来分析成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