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花开富贵
“是花开富贵？”门里的人小心问道。
“对，海阔天空？”张如如对名字。
“恩。”一把打开门，就把张如如拉了进去。
直接就堵上了张如如的嘴，就开始去张如如的外套。
张如如显然不适应这种快节奏，一把推开了男子。那男人年龄约有50多岁，是个老头。不过穿着倒是很精良，打扮也像个成熟的企业家。张如如有点失望：“你看起来比照片上老多了。”
那男人眼见不能操之过急，于是慢慢坐下来，奔地一声点上了一根，细细打量起张如如来。
深吸一口，弹了弹烟灰，赞道：“哟，你这小妮真带劲。给力，给力。前凸后翘，还有一条水蛇腰。比照片好看多了。”
张如如叹了口气，“那我不是吃亏了？”
男人眼看张如如的话似有悔意，从内侧口袋掏出一个钱包。里面有厚厚一沓百元大钞，抽出了二十来张，递给张如如：“拿着吧，你这样子的姿色，简直是尤物，我愿意给你些惊喜。”
张如如轻蔑一笑，并没有接，坐在床边，将裙角微微上提，翘起二郎腿，左手后撑。懒懒地说道：“我玩这个是图个解闷的人，找个刺激，不是图钱。收起来吧。”右手摸了摸脖颈，十分地妖娆。
那男人眼看这女人不简单，将大钞收入钱包，往桌上一甩。立了起来，左手摸了摸名表，拿起床头柜上早点好的两杯蜜雪冰城草莓摇摇奶昔，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张如如：“年纪大些有什么不好。越老越知道疼人。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老男人的魅力。”他竟然还记得她喜欢喝冰的。
这男人一看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还这么会撩。想来也是个经常弄这种事的。言语中透露着自信与从容，倒是别具一番魅力。
张如如一瞥床头柜，竟然还有两根蜡烛，目光所视，顿时有点惊慌。这该不会是个老变态吧。立马从床上坐直了，右手本能的挡在胸前，这是一种防御性的姿势。
那男人目光如炬，一眼就看明白张如如的担忧。拿出打火机，奔儿的一声将两支蜡烛点上：“不要担心，这是我特意准备的情趣。”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张如如马上就慌了，站了起来就要夺门而出。
男人直接一把追上，给张如如来了个大壁咚。张如如心寒如冰，心想，完了，今天看来要交待在这儿了。
将脸转向旁边，充满十二分的抗拒。那男人却没有继续，而是轻轻地关了屋子里的灯。又拉了隐私窗帘，顿时只剩烛光：“我说的情趣就是简单的浪漫，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男人将自己的奶昔与张如如摆成交杯的姿势，慢慢地啜了一口。那男人身上还喷了古龙香水。此时张如如目不见脸，嗅觉更加集中，才闻到刚才忽略的淡淡香水味。
啊，真香。这种气味若有若无，清清爽爽，却带微甜。张如如像是来到了欧洲的庄园，蒙古的草场，很是上头。
男人低沉的嗓音凑到耳边，粗实的气息有轻轻的灼感：“你真名叫什么？花开富贵？这么俗套的名字，怎么会是你这种小姑娘会起的。”
“我起着玩的。搞怪的心态。可是海阔天空也不像你的风格，你这么会撩，可是一点油腻感都没有。没少勾搭小姑娘吧。”
“如果我说就你一个，你信吗？”
“我不信。但是我会说我信。”
“那该怎么叫你呢？”
“叫我如如吧。我也编个假名给你。”
“如如，好名字，编的跟真的一样。”
如如被按倒在了洁白的三件套上。
“你相信感情吗？”如如睁大了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
“感情，那是少男少女们才相信的东西吧。”
“这个年龄就没有吗？”如如还是不死心，尽管她已经片缕未着。
“有，满满的都是感情，待会我就全给你。”男人胡乱回应着如如，毫不在意这个熟御少妇的幼稚言语。两个人的厚度已经比高峰期时挤地铁还要短。
翠花一瘸一拐了上了二层小楼，这楼梯扶着可真费劲。原先很喜欢二楼的感觉，宁可放着一楼不住。
公公还经常抱怨，说人家农村人都是喜欢住一楼，二楼放杂物。说翠花却反其道而行之，毫不在意老人的腿脚。
翠花以前很不以为意，想着的正是最好公公一次也不来，正好清静。
以前的回旋镖却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身上，这扭了脚，上楼真叫一个难受。
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动了。今天回来的早，明刚还不到下班的时候。
随手扯下出棉的文胸，往墙角的塑料盆里扔去。就不想动弹了。
打开抖音，刷了好一阵。却什么都看不进去。以往看的时事、搞笑类小短视频，这会却一个都看不进去。
心中止不住思索着：今天是咋了？
又想起李种田开玩笑的口吻“白花花的”、“水花”，嘴角不禁弯了起来，面现晕红。
这个男人明明很木讷，却好像又不是那么无趣。透过锁屏的手机黑屏，忽然看到了自己的表情，直如少女。
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漂亮吗？他会不会也这么觉得。
打开微信，给明刚发了消息：“明刚。晚上你别做饭了。咱们在美团上点个拼好饭吧。我看新开个柳州螺蛳粉，才7块5，你跟我拼一个，咱俩一人一份，好不好。还有炸蛋呢！”
明刚在4s展厅上班，是个销售代表。这会大领导不在，也没有客人来看车。明刚在大厅的贵宾休息椅上仰躺着。看到了翠花发的消息，感觉还挺好，晚上不用做饭啦。
但是还是假装关心一下，按住语音消息回复：“怎么啦？怎么想起吃外面的饭啦？我可以做饭的。外面的饭多没营养啊。”
翠花文字回复道：“哦，那你回来做吧。你看看做什么。”因为心情莫名地高兴，因此也没有拒了明刚的意。
明刚没想到翠花竟然这么实在，这下子场不好圆。立刻又语音回复道：“那个，翠花。我忽然想起来了，大领导说的今晚上公司同事们那个，要聚餐呢！晚上不能回去吃饭啦！你自己买点吃吧。”
翠花微微有一点小失望，但是心情并没有任何的变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想对丈夫好。想到丈夫在那边那么辛苦，没给丈夫吃上自己点的外卖，有那么一丢丢小小的在意。但这种念头也只是停留了不到五秒就消散了。一个人，其实也挺清静的，回想起白天的乐趣，眼睛里都是兴奋和回味。
“什么公司聚餐？我怎么不知道？”丁甜心发来了imessage。还附带一个小妹妹问号的emoji。
“这个，你听错了。”明刚回复道。
“哦？跟老婆撒谎，要干什么坏坏的事情吗？”甜心追问，并且朝这边看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杯眷茶水果茶，杯子很高，满脸狡黠的微笑。
“哪有。就是跟大领导吃个饭，汇报汇报工作。”
“别骗我啦。大领导今天下午去省会总部了。”甜心戳穿了明刚的谎言。
“唉，什么都瞒不住你。”明刚抬头望向甜心，尴尬微笑。
“不管，晚上请我吃文化街新开的三味海鲜，我要吃象拔蚌。人家从来没有吃过。你和我两个人，不许喊其他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