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有朋自远方来
第218章:有朋自远方来
“嗯!”杨诗诗点头道:“你之前说有个男人会来取血,那个男人来过没有?”
杨雪晴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杨诗诗会问这件事情,眼神有些闪躲,低下头摇了摇道:“没有。”
“真没有?”杨诗诗怀疑的看着她。
杨雪晴仰起了头,这次很坚定的摇了摇道:“没有,从来没有人找我要过血,我知道柳念夕是个狠毒的女人,她给我的东西我也不敢留,我害怕。”
“那这件事情,你还和谁说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杨雪晴连连摇头道:“我妈妈意外身亡,我整颗心都碎了,天天守在她身边,哪有闲心和别人说这事。”
杨诗诗盯着杨雪晴的脸,看她眼神坚定,说的斩钉截铁,这才轻轻点头。
她垂眼看着手中的半管血,冷声道:“雪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妹妹。我不想伤害你,但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如果你透露出半分,或者欺骗了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说到做到。”
杨雪晴的脸上,立刻浮起了受伤的表情。
她心碎的捂着胸口,伤心的道:“姐,我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信不信你不重要,关键还是看你怎么做,你好自为之吧。”杨诗诗拽住了司徒寒的手,仰头道:“老公,我们走。”
司徒寒挑眉,反手握住她,牵手离开。
杨雪晴转身,看着两人相伴远离的身影,想着郁磊绝然的话语,她恨恨的眯着眼,生生将嘴角咬出了血。
凭什么?你已经拥有这么爱你的男人,他比郁磊要优秀十倍,百倍,可你还要夺走我的郁磊!
凭什么,你已经即将成为司徒太太,你未来的生活将风光无限,可你还是让郁磊和我提了分手。
说什么我是你的妹妹,我亲爱的姐姐,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妹妹吗?
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尽这些失去至爱的感觉,总有一天,我一定将你夺走的一切,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爸爸,郁磊,杨家的地位全都是属于我的,而你……要为我妈妈的死亡负责,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杨雪晴死死的双手握拳,她恨的咬牙切齿,恨的浑身颤抖。
……
乌云,越聚越多,终于在夜色将至的时候,下起了滂沱大雨。
郁磊从杨家出来之后,一个人开车在街头游荡,他断了和杨雪晴这种畸形之恋,却怎么也断不掉失去杨诗诗的痛苦。
是的,就此一抱,心却隔成了天涯。
从今往后,杨诗诗就是他的表嫂了,他再也没有半点和她在一起的希望,那年少懵懂的初恋,将永远在心里雪藏。
可是,明明他知道自已要放手,给她幸福的。
但为什么,他心疼的却像是要碎掉,仿佛用千万把刀子在凌迟着自已,这种疼让他无法忽略,这种痛,竟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泪流不止。
郁磊去了曾经的高中校园,也去了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
当夜色将至,他才开着车子回到了公寓。
停好了车,郁磊无视倾盆大雨,他推门下车,冒雨前行,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他却感觉格外的舒爽,雨水缓解了他心中的疼痛,他开始加快脚步走进了大楼。
只是,电梯到达了他住的四楼,门前一个娇小的身影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在他家的防盗门前,一个女子蜷缩在一团,她怀里抱着自已的包包,坐靠在冰冷的墙壁边睡的正香。
“季洋?”郁磊看清楚眼前的女生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伸脚将她的腿给推向了一边,拿起钥匙开门。
悉悉嗦嗦的开门声,震醒了熟睡的人儿,她揉着眼睛,睡意朦胧的抬头。
当看到眼前的人影时,她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道:“郁磊,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啊哈……困死我了。”
郁磊睑眼看了她一下,伸手将她推的退后两步。
然后这才打开房门走进去,紧接着……呯……毫不客气的把防盗门给关上。
那门甩的震天响,季洋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她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就冲过去。
双手拍门道:“喂,你干嘛把我关在外面啊,有朋自远方来,总要接待一下的嘛。”
“你说的远方,就是5栋与2栋的距离吗?季小姐,麻烦您自重,我真的没空和你周旋。”
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门里传来,声音和脚步声都渐远。
“嗳,嗳!”季洋急忙又拍两下道:“我用你周旋什么啊,我这不是有事才找你的吗?那个咱们上次保险流程结束后,不是有些票据么?反正我留着没用,就送来给你好了。”
她说完,房内安静无声。
“喂?郁磊,你不要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怎么说咱们也算是街坊邻居了,坐在一起说说话又不会怀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刷!
防盗门被打开。
“嘿嘿嘿!”季洋立刻奉上笑脸。
郁磊直接推着她,和她保持一手臂的距离,无语的道:“季洋,如果你在纠缠下去,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到墙壁里,扣都扣不下来?”
“呃……”季洋脸色变了变,咧咧嘴道:“至于嘛,好像咱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那个……”
“闭嘴!”郁磊真是烦了。
“我是说……”季洋还想开口。
郁磊直接打断她道:“滚开。”
这个麻烦的女人,难道没看出来他今天心情超差吗?失恋的人最大好不好?管他什么客气,什么绅士风度,什么礼貌,他心爱的女人都没有了,这些都统统见鬼去吧。
季洋被他吼的一个哆嗦,她咬了咬嘴唇,双手微举尽量保持安抚他的动作道:“郁磊,我什么都不说了,但能不能麻烦你……先把你的手挪开,感觉好奇怪有没有?”
郁磊一愣,目光从她的脸,到自已的手。
他的一只手,为了推开自已和她的距离,正毫不客气的放在了他不应该放的位置,而那角度……刚好一手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