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交战
“啊?”岩部张大嘴巴,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打群架?看戏?什么跟什么?
等等……他记得佐铭来时好像说……是来偷窥,不对,是偷,也不对,总之是来看博人和佐良娜的秘密的。
联合现在佐铭说的群架……
“那个,佐铭,你说的群架,不会是……”
“没错,就是博人他俩。
现在他俩就在下面,应该已经打起来了。”佐铭知道岩部已经猜到,就直接实话实说了。
“那我们快下去帮他们!不能让雾隐的这群家伙欺负咱们!”说着,岩部就已经扛起岩棍,准备跳下高台了。
吼?已经将称呼从『血雾』变成了『雾隐』吗?
佐铭内心感叹一声,伸手抓住岩部的衣服,“先不要急,我们现在还不能暴露。”
“不能暴露?什么意思?”岩部转头看向佐铭。
“在这大雾掩盖下,博人他们的情况会很不利,但同样的,敌人也看不到他们,所以,如果我们现在下去找到他们,容易暴露自身。”
“……好吧,听你的。”思考片刻后,岩部觉得佐铭说的有道理,便与他一起站在高台观望了。
……
浓雾之中。
长十郎在站稳脚跟后,与七人众的三人纠缠在了一起。
神乐与尸澄真,则是在听到博人与佐良娜的对话后,决定跳入坑中。
深坑。
黑灯瞎火的环境下,佐博二人正背对背警惕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入他们耳中。
“听到了吗?”佐良娜问道。
“啊,那么大声音,肯定听到了的。”
“要上吗?”
“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颗火球照亮周围,如果仔细看去,便可以发现这火球前进的方向正好是刚才声音的源头。
“不错啊佐良娜,什么时候学会的?”博人双手结印,一名分身出现在他身旁。
“先前佐铭教我的,说是防身用。”
“是吗?”博人借助分身用出的烈风掌飞了出去,紧随火球后方,“记得跟上!”
另一侧。
蔚蓝湖面上,一块块凸起的岩石点缀在湖水表面。
此刻,湖水的上方,一颗炙热火球正冲向湖面上的一块岩石。
干柿尸澄真面对即将冲来的火球,脸上没有一丝慌张。
他握紧刀柄,对前方的火球横砍过去。
火球一分为二,中间的空隙后,博人飞速冲来。
“风遁·真空大玉!”
双手结印的同时,博人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口中的查克拉一口气呼出!
无色的空气炮弹自火球的夹缝之中撞出,砸在尸澄真的胸膛,将他轰飞出去,越过短暂湖面,最终狠狠撞入另一块岩石之中。
博人稳稳落地,火球熄灭的前一秒,他亲眼看到了尸澄真受伤的画面。
“太好了!奏效了!”他激动的振臂一呼,扭头看向一旁,“神乐。”
眼前的黑暗并无回应。
“神乐!我知道你在,跟我们回去吧,你真的想挑起战争吗?这不是你本意吧!”
“我……”神乐犹豫了起来。
挑起战争自然不是他的本意,他现在也不与尸澄真为伍,但是……
现在该不该暴露,他是真的不知道。
咚!
黑暗中,又是一声巨响传入两人耳中,这一次,博人能清晰的感应到声音的源头就在自己身旁。
“咳!咳咳!”
烟尘在漆黑中弥漫,博人脚下的地面开裂,令他险些落入湖中。
荡漾着波纹的水面上,博人稳站其上。
头顶,由于尸澄真的远离,雾隐之术不攻自破,在晚风的影响下,浓雾开始变得稀薄,月光也得以照下。
坑洞逐渐变得明亮,所有人也得以看清眼前。
湖面,尸澄真、博人、神乐,三人呈三角对立。
“哼,这下,你就不能偷袭了吧,火影的儿子。”
“偷袭?刚才分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吧!”
“博人!”
另一边,佐良娜的声音传入博人耳中,后者闻声转头。
只见一块岩石之上,佐良娜与文淡正在对峙。
“我说你怎么没跟上,原来是……”
咚!
博人倒飞而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在湖面滑翔。
“博人!!”
佐良娜对着文淡掷出苦无,短暂的吸引住对方的注意,趁着对方防守的时机,她快速跳上水面,跑向博人。
蔚蓝水面上,博人单手支撑起身体,艰难从水面坐起。鲜血从他嘴角流出,被他捂着的腹部传来阵阵疼痛。
他狠狠盯着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那里,尸澄真正一脸讥笑的看着他。
“你怎么样?”佐良娜在博人身边停下脚步。
“不要紧,小伤。”
在佐良娜的搀扶下,博人站起身子。
“怎么说,神乐他愿意跟你回去了吗?”
“你看我现在的伤,像是说服他了吗?”博人苦笑道,“佐良娜,我有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
博人紧盯尸澄真手里的大刀,回忆起先前的两次交手。烈风掌的无效化,以及刚才的火球,并未爆炸。
“我感觉,尸澄真手里的那把忍刀很奇怪,因为我们的忍术都被那把刀轻松化解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我们这样……”博人凑到佐良娜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怎么样?”
“可以一试。”佐良娜听完,点头答应。
另一侧。
尸澄真看到博佐两人的讨论,轻松就能猜到对方是在想办法对付自己,但他并没阻止。
他自信,觉得只要拥有鲛肌,就没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他。
“来吧!”尸澄真大呼一声。
佐良娜应声冲出,粉色的身影在湖面狂奔。
“你的对手是我!”
黑锄文淡手持『雷刀·牙』从她身侧袭来。
佐良娜拿出苦无,与她战在一起。黑色身影与粉色影在湖面来回跳动,他们的每次交手,都夹杂着金铁交鸣之声,大大小小的水花从湖面溅起。
博人三人静静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打扰他们的意思,仿佛在这一刻,这片湖面已经成为了那两人的决斗台,而他们三个,只是观看这场决斗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