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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秦先生大善,他可能又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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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刘畅的画作,可不能轻易侮辱,他有文人气节,宁可撕了,也不便宜秦沭这太监养的小人。

    刘畅还不知道,他损失的可不是几支有价无市的铅笔,还有每日可学的新知识。比如刚才那丫鬟一口气算出来的什么五九四十五。

    现在的刘畅,气鼓鼓地撕了画作离开,自以为潇洒痛快,其他人当他是傻子。

    之后秦沭也很痛快,安抚了剩下的人,开启计件工资的玩法,给他们一套画结算两文钱之外,还按六十套画配一支铅笔的消耗给领铅笔。

    那些农妇用不完的铅笔,自有家庭宽裕的书生找她们购买。这些私底下的外快,秦沭也不阻拦,她当老板的只管总账。

    古代劳动力价格本来就低,秦沭就算不想当奸商,也不好给太高价格。

    别看秦沭一幅画给两文钱的手工费看似很少,可他们一日能画五个时辰,完成三十张以上的画作,保底都是六十文,已经算是很高的收入了,比书斋里抄书可值钱多了。

    安抚了剩下的人,又有几个书生说有同窗过来,秦沭只给他们定了标准,也不介意再来人,只要能过测试,就留下。

    秦沭这痛快性子,倒是引了不少读书人来打工,能赚铜板,还同时能赚点神奇的仙笔,为什么不来?

    看到书生们终于散去,陈刘氏才忐忑地找上秦沭说话。

    “秦先生,我阿娘年轻的时候在绣坊里画过花样,我明天能不能带她一起过来?”

    “当然可以,但我这里想要上岗,都要一视同仁地先考核,考核不过就没办法了。明天的考核会比今天更难一些。”

    “就是我阿娘年龄有点大了,要不然还能在绣坊里讨生活。”

    “年龄不是问题,只要手灵活,能画画就行。

    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她年龄大,给她特别关照。唯一的关照,就是让她自己选择一天做几个时辰。”

    “秦先生真是大善人,我明天就喊阿娘来听课。”

    “你带一套纸笔回去,今天先教教她。”

    “这,不合规矩吧。”

    “就当预支你明天的材料了,不是你一个人如此,等下工的时候,每个人都能选择结算铜钱,还是预支明天的材料带回去。

    这样你们回去也能作画。”

    “那感情好,我今天超额完成,能不能多预支一点纸笔。”

    “当然可以,你到时候直接跟管事说,她会给你算账。”

    “多谢秦先生,多谢秦先生。”

    秦沭跟陈刘氏的对话,不少做工的妇女听到了,一个个忍不住跟陈刘氏一样,开口感恩:

    “秦先生真是大善人。”

    “我不是大善人,我可说好了,我这人不抠门,但也不允许随意浪费,你们领回去的纸笔可别四处给人教,明天对不上数,可是要扣工钱的。”

    秦沭自以为自己很凶,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无良资本家的角色。

    可她这点程度,倒是把一直陪在她身边,默默看她营业的沈南阙给逗笑了。

    在沈南阙眼里,现在的秦沭,就像一只收了利爪的猫咪,却偏偏要伸出粉色肉垫来吓人,摆出一副‘你们别过来,我很凶,再过来挠你哦。’的可爱模样,好像秦沭偶尔说过一个词,叫奶凶,嗯,挺适合她。

    想到这里,沈南阙忍不住笑出了声,吓得秦沭手一抖,水笔摔地上了。

    等到有人给她捡起水笔,递到她手上,秦沭都有点晕乎乎的,甚至开始努力思考一个问题:

    沈世子是不是被人魂穿了?!难道他现在是老乡?要不要对个暗号,打好关系方便大腿?

    不怪秦沭误会,实在是今日的沈世子温柔过了头,冰块脸不但会笑了,还弯下了他尊贵的腰,去给她捡了水笔,然后温柔地摸着她的额头询问:

    “怎么了?累着了?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

    “没,没事!”秦沭吓得连忙后退半步,然后又生生停下脚步,重新走回来,还煞有介事地把沈南阙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额头。

    她现在是男子,男人之间的友情,不就是从身体接触开始的吗?她怎么能反应那么大,怎么能不识好歹地躲避?

    谁懂啊,掉马会死人的!

    她不想进宫伺候老皇帝,也不想她家话痨爹被弄死,被摸一下头怎么了,被摸脸她都忍过,这点小事算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沈南阙也被秦沭这一套一套的小动作惊呆了,尤其是,她的手指温软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轻轻拉着他的手腕,放在她的额上。

    明明刚才他自己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可被她抓着手腕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儿,浑身发热、心跳加速、尤其是被她触摸到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灼热,这个症状,难道是顽疾复发?也就是秦沭所说的花粉过敏?

    可周围明明没有花?

    沈南阙下意识缩回手,从袖袋里拿出救命的那版古怪药片,然后又愣住了。

    好像,他的症状又消失了?

    这么奇怪的吗?

    沈南阙盯着秦沭看了一会儿,看得秦沭整个人都有点发毛的时候,才开口缓解她的尴尬:

    “秦贤弟,这一局好像是我赢了,我来讨赌债。”

    “赌债?”秦沭猛地睁大双眼。

    秦沭眼睛本来就大,脸又小,属于那种一瞪眼,整张脸好像就剩下一双大眼睛那种夸张类型。偏偏她还不是瓜子脸,而是小鸭蛋脸,两个脸颊不会过分瘦削,小腮帮子一鼓起来还挺有肉那种。

    她今年刚满十五,脸上幼态未消,还带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配上她这双大眼睛,就显得特别灵动。

    当然,她这双眼睛,瞪起来尤其像猫眼,俏皮又可爱。想凶人是不可能了,只有奶凶。

    沈南阙被秦沭的猫眼可爱到,轻笑出声:

    “怎么?贤弟想赖我的赌债?”

    秦沭:“……”难道你让我现场给你拿个jk超短裙出来?会不会被人打死?

    哦,她傻了。刘公子威武,凭一己之力,让她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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